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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有些遊氣。只見素娥身子震動,喉間格格有聲,又李疑要上痰,用手摩他心胸之間,摩了幾下,只聽得嘓的一聲,素娥在夢中哭醒轉來,心口不住的亂跳。又李忙偎他臉兒說:“不要害怕,我抱你在此。”素娥道:“原來是做夢。”又李問所做何夢,素娥只不肯說,道:“無非是不祥之兆。相公,外面是甚時候了?”又李道:“約摸有四更天了。”素娥道:“奴只怕等不到天明瞭。”又李道:“你怎說這話,我還有個想頭,要醫好你哩!你且把夢說來。”素娥道:“說來恐怕嚇了相公。”又李道:“夢好也罷,不好也罷,原是作不得準兒的。你只顧說來。”素娥只得說道:“方才睡去,見一個頭陀,滿身血穢,趕來向奴索命。奴慌忙逃避,卻被兩個黃臉神道攔住,那神道一個是宰相打扮,一個是將軍打扮,奴便求救於他。那尊神道都說是該還他命的,用手扭住,將一柄解手小刀在奴口中戳進,把喉腹腸臟一齊劃破,那刀子直到小便處劃將出來,奴便死在地下。那頭陀神道都不見了,只見老爺走來,將我身軀提在外邊竹園內青草地。奴想老爺是已死之人,他來領我,我又身軀殘毀,橫臥荒原,得此兇徵,再無活理了。”說罷,嗚咽不止。
又李一面聽話,一面伸腿去緊緊的抵住素娥玉戶,一張嘴哺著素娥之嘴,含住舌頭不住的吮咂。素娥道:“相公怎是這樣,奴系將死之人,滿口臭穢,若觸傷了相公,怎麼處呢?”又李道:“你不要說話,有個緣故哩。”素娥便不做聲,又李把素娥的舌頭細細吮咂,又伸進舌頭去抵住素娥的舌根,不住的攪動,下面一隻腿連著前陰後臀緊緊抵住,足有頓飯時候,然後放開,說道:“你有更生之路了。”素娥連忙根問,又李道:“我夜裡正疑及此,恰與你夢相合,竟是未老伯冥冥之中來指示你的生路。你夢頭陀索命,可見病因頭陀之藥而起;夢黃面神道,一為宰相、一為將軍,明是甘草、大黃兩味神品。我把你病做怯症醫治,豈知毒藥之氣未除,反熾其焰;後又加人脾藥,更助其火,所以有損無益了。你那日誤服毒藥,我摟你在懷,覺一股火烈之氣燻灼得口中及股上都是成疼,方才試之,仍是一般。若以大黃蕩其邪,甘草解其毒,豈不對症?那解手小刀還藏著一件藥引,竟是用小解和服也。淫藥迷心,心與小腸相表裡,所以淫津邪汗俱能解散藥毒。如今將小便引經,使大黃、甘草氣性直走小腸,豈不神速?白又李,你好僥悻,好快活也!”素娥細想了一遍,道:“相公此解頗極精微,但夢中死在荒郊,恐無生理。前服頭陀之藥,相公說冷水可解,我已經吃過許多,真個淫心蕩志當下瓦解冰消,如何還有遺毒在內?奴此時渾身肉落,一息絲懸,甘草雖有調和之功,大黃實有倒排之力,只恐一匙下嚥,便與相公永訣耳。”又李道:“夢死得生,並非惡兆。那頭陀之藥雖被冷水解去,然止解其勢,未解其氣,況你是含花閨女,不比破體之人,彼服淫藥茭歡者,用水解過,男女淫精即時洩出,會合之時,各人盡興,事畢之後,心汗沾儒,毒氣方能解散,然且必有留除,若屢行服用,斷無不受其害者,重則喪其性命,輕則殘其體膚;近則發難於本身,遠則貽毒於子女,何況你興既抑而不伸,苞又含而未吐,這藥一股辛熱酷烈之氣,教他何處發洩?以致燻蒸腸胃剝削精神,竟與骨蒸癆擦之病無殊也。至於毒藥所以治病,但不可過劑而已。經雲有故無殞,你豈不知,怎猶作此畏首畏尾之論邪?”素娥方才豁然道:“相公開示明確,小奴可望更生矣。”
又李心裡快活,等不及天明,就起來叫生素生火。只聽外面敲著房門問道:“哥哥為何如此早起?”又李忙開門,說道:“天還未明,賢妹為何就起來了?”鸞吹道:“這便還好。妹子因放心不下,走來探看,方才在院子裡見東方已有些光,天也就要亮了。”素娥在床上說道:“小姐如此掛心,婢子怎生消受?”又李忙去撮藥,鸞吹問病勢增減,又李道:“如今好了,有藥在這裡了。”素娥道:“婢子做了一夢,相公詳解出來,竟是老爺託夢指示藥方。”因把夢述了一遍,鸞吹嚇得滿臉失色,說道:“此夢甚是不好。”又李將解夢之法述了一遍,道:“賢妹以為何如?”鸞吹道:“小妹是不諳藥性的,只吃下去見效,就謝天不盡了。”又李看生素煎藥,一面問鸞吹要參,說:“解去毒氣,立刻要扯他元氣哩。”鸞吹忙進去取。又李忽想起來,向素娥道:“你以夢中身臥荒郊為不祥,我也只解夢死得活,如今看起來也是兩樣妙藥,你夢臥於青草之中,青者侵也,草頭加一個侵字,豈不是人葠的葠字?竹者粥也,以參煮粥,扶植元氣,豈非又是兩樣妙藥?”素娥愈加歡喜。鸞吹拿參出來,對素娥說道:“我替你在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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