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探鬼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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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做完生意，繼續拿起門栓，正準備上鎖，夏無端幾步上前，一隻手掌卡入門縫：“等等。”

再次被打斷關門，守店少年心情十分糟糕，沒好氣的說：“今日打烊了！”

夏無端學瘦小男子說出那句暗號。

守店少年意外地從門縫中看了眼門外的黑衣少女，今天怎這麼多人討要船票，他從旁邊牆上取下一張面具透過門縫遞出去：“拿了快走。”

夏無端拿了面具卻不帶上，手掌仍卡在門上：“代價是什麼？”

“哪裡來的？一點規矩不懂。”守店少年嘴裡嘟噥了幾句，並不想理她，只想早點關門。他試圖暴力關門，最後還是失敗了，只好十分不情願地為她解惑道：“離開鬼墟的代價，當然是要用身上最好的寶物來抵。”

夏無端鬆了手。這個代價，她還是能夠接受的。

守店少年趁機鎖門，從門縫裡陰沉沉地飄出一句話：“要是沒有好東西，那就得把命留下。”

巷尾出現了一束火光，那是巡邏的衛兵快走到這條巷子了。

夏無端不再耽擱，趕緊戴上了面具。

戴上面具之後，她感覺四周溫度立時下降了好幾度。

街道還是那個街道，甚至兩邊的建築都沒有變化，但是夏無端冥冥之中感覺到，她現在已經不在原來那條街上了。巷尾的火光沒有跟著燒過來，巡邏的衛兵也沒了蹤影，兩旁的街道卻突然擠滿了“人”。

這些人統一穿著白色的長袍，臉上戴著純白色面具，沒人知道面具下到底是人是鬼。低頭再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竟也已經變成了這種白色長袍。所有人都變成了匿名者。

夏無端走進了一間開著門的鋪子裡，裡面擺放著各種禽類的羽毛。她還清楚的記得，在白天的時候，這裡是一家販賣符材的材料店。原來即使是同一家店，在白天和晚上賣的東西也不相同。

裡面已經有兩個顧客在挑選。其中一位挑了根紫色長羽，掌櫃並不收靈石，夏無端看見他十分慌張地掏出一顆緋紅的眼球試圖用來交換這根羽毛。掌櫃把兩樣東西放在天平上，天平左□□斜，最後竟然向羽毛那邊倒去。

很顯然，他交換的砝碼並不夠。

掌櫃開始倒數：“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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