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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
蕭荊山見他這麼說得分明,不由得心生好感:“展兄做事恩怨分明,蕭某佩服。”
展驚風看了眼一旁營帳,目光似有若無地掃過營帳些微撩起的簾子笑道:“蕭大將軍,青州的地形圖的確是在下拿走的。”
蕭荊山見他話中尚有未了之意,只是點頭等他下文。
展驚風又道:“前些日子擾亂軍心散步假訊息的人也是在下。”
蕭荊山聞言瞭然淡笑:“展兄厲害,蕭某佩服。”
展驚風挑眉問道:“蕭將軍,我協助叛黨擾亂軍心混淆視聽,又搶走青州地形圖阻撓大軍破城,使得大軍多日滯留於此,如今將軍好不容易見到了在下,怎麼不快些將在下繩之於法?”
蕭荊山聞言朗聲大笑,笑聲在營帳上空飄蕩。笑畢,望著展驚風道:“展兄,我大昭二十萬大軍如今盡數駐紮在雲州城蓄勢待發,如今只等蕭某一聲令下,大軍破城必然勢如破竹,這個——”
他停頓了下,鄭重地望著展驚風道:“又豈是一個虛假謠言或者一張地形圖能阻擋得了?”
展驚風聽了此話,神情一頓,面上有嘆息之色:“蕭將軍說得是,大勢所趨,非人力所能為也!”
蕭荊山笑望著展驚風,抱拳真誠地道:“展兄,你我雖然只有一面之緣,可是蕭某對展兄的為人卻是多有佩服,如今可否聽蕭某一句話。”
展驚風此時面上已經不若初時那麼淡然,聽到蕭荊山的話,誠懇地道:“蕭將軍請講。”
蕭荊山虎目掃過那望不到邊際的營帳,最後落到了展驚風身上:“展兄,今日你既有心現身與蕭某一談,想必是心中已有計較?”
展驚風原本淡若輕風的臉上隱隱有了絲沉重,半響嘆息一聲道:“蕭將軍,青州地形圖就在驚風的身上,隨時可以獻上,但是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
蕭荊山笑望著展驚風,問道:“展兄這是要和蕭某談個交易了?”
展驚風卻苦笑一聲:“交易不敢,既然是不情之請,則是將軍答應也罷,不答應也罷,地形圖在下定會奉上。”
蕭荊山面有沉思,抱拳道:“展兄如此大義,倒是讓蕭某佩服!展兄有什麼話儘管道來,蕭荊山若是能做到的,必然全力以赴。”
展驚風聽到這話,卻彷彿一時之間難以張口,沉默了半響,才忽然道:“在下斗膽,請大將軍破城之日,保彭王爺一命!”
蕭荊山聽了這話,面帶疑惑地看向展驚風:“蕭某想問一句,展兄與那彭王爺到底是何關係,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相助?”出手相助並不奇怪,但怪得是其態度含糊不清。
展驚風歉然一笑:“這個,請恕在下無可奉告。”
蕭荊山點了點頭:“展兄若是有為難之處,蕭某自然不會強求。但只是那彭王爺帶兵謀反,若是一日兵敗被擒,自然是押解到上京城交由當今皇上處置,到時候可不是蕭某能做得了主的。”
展驚風理解地點頭;眸子裡隱約可見一絲黯然:“這個在下自然明白,屆時只求蕭兄能為他進言一二即可。”
話說到這裡,躲在一旁的梅子聽著已是雲裡霧裡,對於這個展驚風到底是什麼人更加不明白了。若他是彭王爺一夥的,何以如今要交出這個地形圖?如果不是一夥的,為何又要救這個彭王爺的性命?
她正疑惑著,就看到展驚風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紙遞給蕭荊山,蕭荊山接過,又鄭重地謝過了展驚風。
後來她又眼看著兩個人一番抱拳誇讚,終於那個展驚風腳下一點,如清風野鶴般從空中飄走了。
蕭荊山兀自立在那裡,手裡攥著那張羊皮紙地形圖,看著展驚風消失的身影沉思。
梅子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脫下外衣重新躺到床上,心裡雖然依然疑惑,但到底放下了原本提著的心。
那個白衣男子展驚風好歹幫過自己的,她也不希望這個人和蕭荊山結下什麼解不開的仇怨。
片刻,蕭荊山進了屋,見到梅子乖巧地躺在床上,便笑了下。
他先將羊皮紙收好放起來,然後走到床邊坐下,大手伸進被子裡。
梅子溫熱的被窩裡忽然來了一隻涼手,不舒服得緊,扭了扭身子怪道:“不要進來,手太涼。”
蕭荊山的大手卻得寸進尺地在她身上游移,口中笑道:“摸一摸就熱了啊。”
梅子輕輕“哼”了聲,這話倒說得沒錯,摸一摸自然是暖和了。
蕭荊山乾脆躺下,進了被子裡,大手將梅子抱在懷裡,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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