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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參謀長,科西金蘇聯元帥滿不在乎地說。
“前天葬禮上她不是還好好的嗎?”尤里冷冷地說,陰沉的語調裡充滿了狐疑。
“你知道的,感冒可是說來就來的。”科西金毫不在意對方的懷疑,“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尤里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著窗外。
莫斯科的天空正籠罩在一片陰暗中,鉛灰色的濃雲伴隨著肆虐的北風壓過來。
科西金起身連軍禮也沒敬就離開了,完全沒有把尤里這位最高統帥放在眼裡。
尤里什麼也沒說,任由對方無禮地離開自己的辦公室。他已經明顯感受到昔日兩位政治合夥人越來越強烈的離開心力。窗外的景象也許正是大家內心的真實寫照,每個人都變得越來越陰暗。當初聯合搞政變的政治協議看來已經快要失效了,真正的敵人正在積蓄力量。現在蘇聯的國內形勢表面風平浪靜,但是維拉迪米爾一死,便在底下造成風起雲湧之勢。
這也許是必然的,當初尤里、科西金、格林卡婭三人約定,成功控制羅曼諾夫之後,將其權力三分,尤里任聯共中央總書記,科西金擔任紅軍最高統帥,格林卡婭出任蘇聯政府總理。但這一切,最終全都被尤里成功地從羅曼諾夫那裡轉到他自己一個人手上。尤里上臺這麼久了,卻遲遲不肯把權力分配出來,完全違反了當初的協議。科西金和格林卡婭表面沒什麼反應,但內心肯定極為不滿。
科西金和格林卡婭絕不會甘心給尤里做嫁衣,在野心的驅動下,必定會聯手向新的蘇聯領袖發起挑戰。對此尤里早就部署好了對付這兩個人隨時可能發起的進攻。對他們兩個人,尤里其實倒沒怎麼放在心上,科西金幾乎無法直接控制紅軍,格林卡婭的克格勃也難以直接對他產生實質性的威脅。能在紅軍中一呼百應的維拉迪米爾已經死去,唯一的重量級對手消失,暫時不會有什麼人能撼動他的地位。只是最近他的內心總莫名奇妙地感到一股無比強大的威脅,也許是來自於那位生死不明的羅曼諾夫,也許來自別的什麼。心靈控制大師苦苦冥想就是找不出答案。
科西金走後,尤里忠誠的助手伊萬·帕夫洛維奇·扎巴米洛索夫帶著一名老頭走進來。“尤里同志,你要的人帶來了。”報告後他便退了出去,留下那老頭在尤里的辦公室裡。
“魯道夫維奇,您找我有什麼事嗎?”老頭不卑不亢地問。此人正是魯斯蘭·伊戈爾的父親、索菲婭·馬克西莫芙娜的丈夫,被尤里給戴了綠帽的康斯坦丁·伊戈爾。
尤里轉過身來,盯著這位曾經的“情敵”,客氣地說:“好久不見了,康斯坦丁。請坐。”
第十二節 情敵
康斯坦丁·伊戈爾坐到會客的皮沙發上,尤里親自端上俄羅斯紅茶,說:“請你來,只想確認一件事。”
“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康斯坦丁平靜地說。
尤里坐到康斯坦丁的對面,注視著對方,說:“魯斯蘭是不是把耶穌的聖槍交給了你?”
“魯道夫奇,這個聖物並不在我這裡。”康斯坦丁想都沒想就說,“我聽他提過,說是在紐約公共圖書館裡從美國人手上奪取的。我聽說雅克夫斯基主教還為此付光榮犧牲。”
“是這樣的。這東西對我們蘇聯不僅僅具有神學上的意義,更有科學與現實上的重大作用。”尤里向康斯坦丁鄭重的強調。從以前兩次與伊戈爾的直接面談,尤里已經基本掌握了伊戈爾藏匿聖槍的大致方向。現在一切可能都落在了他的的父親康斯坦丁身上。
尤里完全可以不用這麼麻煩,雖然康斯坦丁為了兒子絕不會輕易就屈服於嚴刑拷打,但是尤里的心靈控制能力還是能夠成功獲取他的所需。不過,尤里內心始終對於索菲婭·馬克西莫芙娜懷有深深的愧疚。另外有一層內情是尤里不得不顧忌的——魯斯蘭·伊戈爾的反應。如果伊戈爾知道父親遭受尤里強制的心靈控制,很可能會完全站到對立面上去。在前當的情部下,科西金和格林卡婭兩大巨頭還掌握著足夠權力、維拉迪米爾舊部仍未完全馴服之際,他還需要伊戈爾這位深得人心的年輕英雄。
所以他希望能完美地解決這個問題,透過正常的手段從康斯坦丁那裡獲得耶穌聖槍的下落。
“這個聖物不是正供奉在我們的救世主大教堂裡嗎?”康斯坦丁不解地問。當時他也看了電視直播。當莫斯科城萬眾的目光都聚集在裝在水晶玻璃櫃中的朗基努斯之槍,誰也沒有料到其真正實物卻還遠在大西洋彼岸。
“你是個明白人,康斯坦丁。”尤里耐心地說,陰沉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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