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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務並非預料中固若金湯,地面部隊缺兵少將,各部門的保安部隊雖然數量眾多,但沒有重武器,無法應付對手正規軍的攻擊。最要命的莫過於美軍一直所依重的空中力量極其薄弱,大部份防守華盛頓的空軍也都被派到南方,只有一個戰鬥機中隊駐紮在安德魯空軍基地。
美軍突出的優勢僅在於主場作戰。斯皮爾斯將軍並沒有預料蘇軍的空降,卡維利將軍和總統的安全顧問也從沒認真考慮過這種可能性。所以直到防空警報響起之時,美軍一直處於輕鬆的黃色警戒狀態。
馬爾科夫的龐大的運輸機編隊並沒有直飛華盛頓,而是在大西洋上繞了半個圈,然後以超低空飛行沿著加拿大東海岸進入美國。美國防空系統都把這批忽隱忽現的大飛機當成保持支援美國的加拿大運輸機。不過當首批塗著紅星的安-124直飛華盛頓上空時,山姆大叔才恍然大悟。
急促的防空警報劃破寧靜的黎明,防空導彈的尖叫和防空炮的轟鳴交織在華盛頓上空,炮火和煙霧以及閃光頓時充滿了華盛頓美麗的晨空。
蘇軍的突然出現令美軍陷入混亂。不過紅軍第519空降師的部隊的臨場表現實在是符合它的三流水準。搭載他們的第110航空運輸團的飛行員也都是些新手,這些菜鳥不是過早地通知空降兵兄弟跳傘使他們落到敵人的防區裡,就是驚惶失措地被擊落甚至墜毀。
結果預定的美國東部時間上午6點只有少數兵力準確地空降到阿靈頓國家公墓。地面的戰鬥還沒有開始紅軍的損失就超過了一個團,這些可憐的俄國人不是連同運輸機被打下來就是缺乏跳傘經驗摔死,這當中包括軍政委布里諾中將。
對於美國人來說,這個紅色黎明意味著紅軍的匕首插進心臟。而對於俄國人而言,這個紅色黎明則是還沒插進美國人心臟的匕首就已經粘滿了自己的鮮血。沒辦法,俄國人自己選擇空降到墓地裡。
第二節 過河卒子
魯斯蘭?康斯坦丁諾維奇?伊戈爾空軍上尉悠然地飄落到柔軟的草地上。作為軍部參謀,現在竟然與軍部完全失去聯絡,獨自一人落到阿靈頓國家公墓裡。
“報告上尉同志,我們該怎麼辦?”一個身材魁梧的上士慌張地問剛收好降落傘的伊戈爾上尉。
伊戈爾看了看上士,問:“你們的軍官呢?”
伊戈爾之所以當上軍部情報參謀,並有這個軍銜不是因為他有光榮的戰功和驕人的成績,這一切只因為他兩個月前入伍時還是莫斯科大學歷史系的一名三年級學生。作為預備軍官分配到第313軍後,馬爾科夫中將見他是大學生,入學時又接受過長達半年的預備軍官訓練,而且精通英語和世界歷史,所以就提升他為上尉,並委以要職。
“米契上尉可能犧牲了,我們找不到他。”上士用期望的眼神看著伊戈爾說,“這裡您的軍銜最高,上尉同志。”
伊戈爾這時才注意到,上士身後的軍人們群龍無首,受傷的躺在草地上呻吟無人照看,沒受傷的四處亂竄,有的竟然發瘋似地亂開槍。“上士同志,您叫什麼名字?”伊戈爾客氣地問,上士同志年齡上比他老得多。
“斯維爾德洛夫?裡賓特諾維奇?柳申科,上尉同志。您可以叫我斯維爾。”
“好的,裡賓特諾維奇?枊申科同志。我是魯斯蘭?康斯坦丁諾維奇?伊戈爾上尉,軍部參謀。”伊戈爾看了看四周接著說,“您先去找幾個人來,然後把這裡所有的人都集中起來,聽候我的指揮。”
“是!”上士高興地回答,立正,敬禮,轉身跑開。
伊戈爾趕緊收拾好行裝,把掛在胸前的AKS短槍管突擊步槍摘下來,又掏出地圖仔細地研究了一下。這時枊申科找到的三名士兵跑過來。
“報告上尉同志。”領頭的二等兵大聲報告。
這些人比伊戈爾還年輕,臉上的緊張神情也掩蓋不了他們的稚氣。
“我是伊戈爾上尉,你們的軍官不在,暫時由我代替指揮。你們叫什麼名字?”伊戈爾感覺自己就是個孩子王,而不是一名軍官。
“二等兵普列科夫?格羅耶夫維奇?諾維茨基。”領頭的二等兵大聲回答。
“一等兵科尼夫?德涅德爾克諾維奇?馬林。”這個人聲音不大,但神情比較鎮定。
“一等兵弗拉基米爾?列沃託羅維奇?羅曼諾夫。”這個與列寧同名與總理同姓的小夥子聲音很大聲,但卻有些顫抖。
“你們看到那邊的樹林子沒有?”伊戈爾指著西邊的小樹林問。
三個人扭頭看了看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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