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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提的調整頗感贊同,他又說道:“戰略方面,藍光計劃已經失效,俄國人沒有因為我們在密西西比河以東的勝利而停止了他們在中部向北進犯的步伐。相反,他們迅猛地發起了進攻。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力量可以阻止蘇聯紅軍向北推進了,堪薩斯城和聖路易斯的陷落已經是時間上的問題。芝加哥和五大湖地區也危如累卵。所以我建議總統和政府接受莫多克總理的建議,撤退到加拿大。而國會則與我前往蒙大拿。西海岸的大城市已經十分危險,隨時有可能遭受蘇聯的攻擊,所以聯邦政府和國會是不適宜撤退到舊金山或者西雅圖的。”
“還有,關於下一步的軍事行動,我反對固守每一寸陣地。”符拉沃德繼續說:“在兵力有限的情況下我們必須充分利用廣闊的國土進行機動防禦。在沒有辦法迅速打退俄國人的情況下,我們只有採取持久戰的策略來拖垮敵人。雖然侵略者數量眾多,但他們遠離蘇聯本土,支援不了長久的消耗的。關於這一點我想我們的將軍們應該更加清楚。”老頭子說完看了看側耳傾聽的大家,補充道:“我說完了。”
“我已經同意了馬克有關軍事指揮和下一步行動戰略方面的建議。”杜根說,“所以我決定撤消索恩?卡維利將軍的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的職位,並任命他為新組建的本土戰區司令部的司令,統一指揮本土的防禦作戰。而下一步的戰略也分別交由參謀長聯席會議和本土戰區司令部制定和實施。但我反對釋出最高階別的動員令和政府撤退的建議。參政以來,我就一直致力於避免更多人被捲入戰爭之中,當前美國雖然已經到了歷史上最危險的時刻,但我仍然理智地相信依靠現有動員的軍隊和國民警衛隊以及武裝民兵,是可以擊退俄國人的入侵的。還有,如果我再一次撤離,無疑將會沉重打擊我的選民乃至全體美國公民抗擊俄國侵略的信心。”
“我認為總統必須撤離,你的安全是美國勝利的保障。”國家安全顧問斯普林斯說,“我也支援釋出最高階別的總動員令,只有全民皆兵,我們才能更快地擊退俄國侵略者。”
斯普林斯說著看了符拉沃德一眼,對方也回敬一眼。他們兩個人雖然關係一般,但卻都是黨裡保守派的政壇老手,不擇手段奪取勝利贏回失去的民心才是根本,而不會像杜根那種理想主義者一樣意氣用事。
“我也支援總統必須離開芝加哥。”拉爾森說,“當前的形勢十分危險,如果總統先生你有什麼不測,美國反抗侵略的戰爭將很難繼續進行下去。我希望先生你從美國的利益出發來考慮轉移聯邦政府。”他頓了頓接著說,“至於發動全國總動員,我認為還沒有那個必要。用不了一個月我們將會有兩個新組建的集團軍可以投入戰鬥。加拿大也在向我們增派部隊。”
步入政壇後就一直追隨著杜根的拉爾森對符拉沃德這種保守派的立場一向頗為不滿。
“如果不釋出全國總動員令,我們勝利的道路將變得更加漫長。”傑克遜也贊成副總統符拉沃德的看法,中情局局長一職向來都是由思想保守的人來擔任的,這似乎是一種不成文的規定,“但無論如何總統一定要儘快離開芝加哥,俄國人離我們越來越近了。”他說完看了看國防部長一眼,趕緊補充道:“天知道他們會不會再來一次空降。”
“總統先生,我建議你還是離開芝加哥,只有在安全的地方才能有效地領導美國走向勝利。”鮑爾斯?坎貝爾說。
幕僚們的雖然在全國總動員問題上意見相左,但在總統撤離一事上卻空前一致。歷史上許多偉大的領袖在國家最危難的時刻都是勇敢地留在自己的首都,溫斯頓?丘吉爾、約瑟夫?斯大林…哪一個不是冒著侵略者的空襲和威脅堅守在自己的首都,直到取得最後的勝利。
而他杜根卻已經灰溜溜地逃跑了一次,如今要不戰而走面子上和心理上都很難過得去的。但話說回來,美國曆史上杜根並不是第一位撤離自己首都的總統,但再撤往加拿大的話就成了美國史上第一個流亡國外的總統了。
杜根一言不發,內心在痛苦地鬥爭中,理想與現實往往是相悖的,這讓身居高位的總統十分煩惱。另一方面,杜根是堅決反對釋出全國總動員令的,開戰以來就有不少人向他提出這種建議,甚至國會都有人提出議案推動這一政策的實現,但都在總統的強烈反對下未能出臺。
杜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濃咖啡。所有人都靜默不言,連會議秘書手下一直嗒嗒嗒響個不停的打字機也默不做聲了。
“我決定離開芝加哥,接受莫多克總理的建議前往加拿大。”杜根力保自己的語氣平靜,“但我拒絕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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