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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不了在背後嚼舌頭,“明明是那小賤…人自己――”看了一眼張雲珠,有些不好說出口,“那晚上就有丫鬟聽見那小賤…人在房裡嗷地一聲,倒像是誰踩了雞脖子一般!”
張雲珠臉上登時紅了一片,趕緊避了出去,鄭大少奶奶方道:“第二日來給我請安敬茶就一臉的恍惚,連脂粉都不敷,故意的拿眼下那兩塊青來給我看!”隨即冷笑道,“可惜了,人也有享不了的福,怕就是她福氣太大了承不起,這才嫁進來幾天就病倒了,世子也再沒去她房裡。”
張太太忿忿道:“原來如此!真是活該了!只是伯府這些下人們亂嚼舌頭,弄到客人都知曉了可怎麼好?”
鄭大少奶奶咬牙道:“可恨如今我身子不好不得出去……”暗害冷玉如的事她連孃家人也未說過,恆山伯軟禁她也未明言是為了這事,雖然心裡明白,此時卻不能說出來。
張太太一心想著女兒的名聲,包拍胸脯:“姑奶奶別怕,還有孃家人呢!待我回去,叫你叔叔在外頭悄悄地傳一傳,也讓人知道秦家這小蹄子有多下賤!”
鄭大少奶奶還有些猶豫,畢竟秦蘋也是掛了東陽侯府的親。但張太太卻已等不及了,怒衝衝起身便走了。鄭大少奶奶倒在床上想了一會,將心一橫:看這樣子,丈夫橫豎是攏不住了,那碧桃雖妖嬈得寵,卻到底是個奴婢,只那秦蘋是個貴妾,萬不能讓她爬到自己頭上去。也罷,就隨張太太去折騰罷,恆山伯府不仁,那也別怪她不義了!
綺年雖想出了這麼個計策,心裡卻不是很踏實,因為鄭大少奶奶即使要為自己辯解,傳出來的藉口也未必是實,但人多口雜,這樣鬧一鬧,倒是有可能有知情人把**忍不住給說出來。
想著這件事,她連梅花會都沒什麼心思看了。其實也都是老三樣,大家坐在一起吃吃喝喝,然後再寫個梅花詩什麼的。倒是喬連波的丫鬟菱花偶然落下了一塊絲帕,那帕子上繡的梅花與別的刺繡頗有不同,看著竟似是用筆墨繪上的一般,連墨色洇開的感覺都繡了出來。
這帕子恰好是落在了永安侯夫人的大丫鬟身邊,那大丫鬟拾起來要給菱花送回去時,卻被永安侯夫人看見了,特意要過去看看,又問是誰繡的。菱花漲紅了臉,說是自家姑娘繡的,因方才濺了酒,所以叫她收起來。
這下子諸位夫人都傳看了起來,永安侯夫人更是將喬連波誇了又誇,連說筆墨都畫不出這般精緻來。喬連波微微紅了臉,低頭謙讓了幾句,頓時引來了一片或豔羨或嫉妒的目光。
鄭瑾心裡不舒服。今日這宴會,她也知道,其實是宮裡的貴妃姑姑託了母親來物色三皇子正妃的。但她做慣了眾星捧月裡的那輪明月,斷看不得有人比她風光,便掩了嘴笑道:“可惜這梅花繡來總得花好些時日,否則,我真想請喬姑娘立時就給我繡一塊帕子呢。若是掛在牆上,想來定會讓人當作是畫出來的。”
☆、73 棵分吉期有日
鄭瑾的話聽起來是誇讚;其實是在暗指這帕子是不是喬連波繡的還不好說呢;畢竟喬連波又不是當場繡出的,誰知有沒有人捉刀代繡?
不單在座的姑娘們都聽明白了,喬連波也聽出了這意思;不由得抬頭道:“雖繡不出一枝來,繡上一朵卻也不難;鄭姑娘若有針線,這時拿來我繡給你看如何?”這種繡法是她從前在家時跟一個宮裡出來的老繡娘學的;也是機緣巧合;練習又是十分辛苦;怎能讓鄭瑾輕輕一句話就疑了呢?雖說菱花落了帕子是意料之外;但這機會怎能不抓住。
許茂雲坐在綺年身邊,這時候悄悄附在綺年耳邊說:“喬妹妹太著急了些;這時候說要刺繡,反讓人看輕了。”本來她是定了親事的姑娘,不宜出來走動了,但許夫人看她病癒後心情仍有幾分鬱結,這次特意帶她出來走動一下。許茂雲人也清瘦了些,為免著相識的姑娘們打趣,就只挨著綺年坐了。
綺年輕輕嘆了口氣:“她在刺繡上不知花了多少功夫,又怎麼能讓人這般質疑呢。”這些京城勳貴們,總講究不動聲色,連損人都是不動聲色的。喬連波這樣急切,落在那些夫人們眼裡就成了下乘。
要綺年說,鄭瑾也是一樣的下乘,當面懷疑別人的手藝,又是什麼有教養的姑娘了!偏偏她是伯府的嫡出小姐,只倚仗著身份就可以壓喬連波一頭。說得再難聽點兒,同樣是落了下乘,喬連波不過是不夠大方,鄭瑾卻是居心不良,可是一樣的傳出去,衝著鄭瑾伯府嫡女的身份,別人還是得捧著她,而喬連波……鄭瑾仗著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鄭瑾搖著扇子笑道:“既喬妹妹這般能幹,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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