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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板子。”
知霏吐吐舌頭,回身向張先生行禮:“先生恕罪,不要打我手板子了。”
張先生捋著鬍髯笑起來,故意道:“不行。若是不打板子,就把字兒再多寫五張罷。”
知霏拉著吳若釗的衣袖撒嬌,喬連波羨慕地看著,眼圈不知不覺又紅了。綺年瞥見,趕緊輕輕捏了捏她手,站起來擋住了她向吳若釗行禮:“舅舅。”
吳若釗笑著拉了知霏的手,向張先生道:“今日卻是要請先生免了她們的課,舍妹聽聞幾個外甥女兒來京,今日特來探望。”
張先生教幾個女孩兒唸書,原本也不似男孩一般要她們考功名。似吳家這般每旬八日,每日一個半時辰,已經是教得十分嚴格的了。既是吳若釗發話,自然無不應允。知霏歡喜不盡,拉著父親的手仰頭道:“姑姑有沒有給我帶小泥人?”
綺年知道知霏所說的姑姑其實應該是四姑姑,就是顏氏所生的幼女吳若菡。只是其餘三個嫡庶女兒皆嫁在京外,長年只有吳若菡與家中來往,故而知霏只叫姑姑。
“就知道小泥人!”吳若釗又颳了一下女兒的鼻子,“姑姑又不是去了江南,哪裡有小泥人給你?一會兒好好地給姑姑行禮,不許總要小泥人。”
康園裡此時又聚了滿堂的人,綺年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頭一個脆亮的聲音且笑且說:“本來昨兒就該來的,可是昀郡王的庶長女出嫁,汝陽侯雖然府第不在京裡,也借了東陽侯的府上大宴賓客,你女婿實在不能不去。加上老太君要去寺裡上香,又要多住幾日,光是準備東西就忙得我人仰馬翻。好容易今兒上午把人送走了,我這才得閒過來。”
綺年一腳跨進門去,便見顏氏下首坐了個三十出頭的貴婦,頭上梳著牡丹髻,插一支赤金嵌紅寶的展翅金鳳,鳳身上的羽毛一片片的全是累絲所成,在微微西斜的日光裡金光閃爍。鳳嘴裡一顆杏核大小的硬紅寶石,下頭垂一串黃豆大小的金絲串珠,最下頭還垂一顆水滴形的硬紅寶石。單這一隻鳳釵,其價值就在百金以上。還不說她耳朵上那兩顆綠得似乎能滴出水來的耳墜子。襯著身上繡金線牡丹的正紅襖子,真真是能晃花了人眼。
阮夫人一見吳若釗帶了幾個孩子進來,眼睛一亮便站起來:“哎喲,這就是兩個外甥女兒吧,瞧瞧這模樣兒,真是一把水蔥兒一樣。”上前來一手拉了一個看了,隨即從腕子上抹下兩個鐲子,“四姨的一點見面禮,別嫌棄。”
這兩隻鐲子卻是實心的,鐲身上用綠松石鑲嵌著葡萄花紋,鐲口處還嵌了一顆大珠。雖然形狀不是滴溜滾圓,光澤卻也不錯。喬連波拿在手裡,不由有幾分惶惑:“四姨這鐲子太貴重了……”
阮夫人咯咯笑起來:“四姨給的,你就拿著。看你這眉眼兒,真跟姐姐是一個模子出來的。只是看著臉色不好,可吃著藥麼?”
顏氏端坐上頭,聞言便道:“滿屋子都只聽見你這猴兒的聲音了,還不快給我老實坐下。這孩子身子是弱,過幾日請個御醫來好生把把脈,做幾丸藥吃吃,將養幾年才好。”
顏氏發了話,阮夫人才放了手坐回去,仍舊端詳著兩人道:“綺兒個子倒高,盼兒今年快十四了,瞧著似乎還不如她。都說成都那邊兒女子不高,這孩子倒是異數。”
顏氏招手叫喬家姐弟都到她身邊去,淡然道:“這孩子是隨了若蘭,自然不矮。”喬連章早已經到了屋子裡,得了阮夫人給的一塊玉佩,拿著給喬連波看,讓她收起來。阮夫人一眼看見,不由得又笑起來,“這姐弟兩個倒是親近。”
顏氏臉上也露出笑意:“可不是。今兒去學館裡呆了大半日,回來就問他姐姐在哪裡。”又看向吳若釗道,“我聽雱兒說,學館裡的先生說連章甚是聰明?”
吳若釗雖然從前與繼母所生的妹妹並不十分和睦,然而對外甥和外甥女兒卻終究是關切的,今日衙門無事,特地去了學館將兒子與外甥接回家來,也與學館裡的先生談說了兩句,聞言便點頭道:“先生說雖是起步晚了些,但勤奮讀上一年,也能慢慢追得上來。”
顏氏笑意更濃,摸著喬連章的頭道:“雖說讀書要刻苦,只這孩子身子也弱,倒是慢慢來的好。”
李氏在一旁看著,招手叫綺年和知霏過去,方含笑道:“你們姊妹今日上課可慣?”
吳知霏靠著李氏,仰頭道:“喬表姐繡花繡得真好,繡出來的牡丹像真的一樣。”
平日裡吳家眾人聚會,小輩原是不許隨便說話的。知霏是庶女,年紀又小,若不是長輩垂問,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只是今日這句話答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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