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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很,薛景閒卻將底下看得一清二楚。
他剛無事時,就弄清楚了畫舫樓的地形,這是個偏門,位置極不起眼,通向一條小路,應是凌晨收糞水人拉車走的,所以幾乎沒什麼人經過,離他要去的地方極近。
薛景閒縱身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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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裡,偏門外的巷道漆黑一片,珞娘提著燈籠送江熙沉出去,低聲道:“少爺,昨日有人上咱樓有意無意地問起你,我也不知道這事重不重要,想想還是得說。”
江熙沉陡然蹙了下眉:“怎麼問的?”
“我其實不確定他們問的是不是你,就是有個模樣不起眼的男子,酒間若有若無地問咱姑娘知不知道一個白衣小公子,那姑娘沒見過你,就說了不知道。”
江熙沉那種身份,在外暴露了容易給家裡招致禍端,所以一向都是喬裝打扮出門,連花魁都不認識他,樓裡知道他真實身份的只有老闆娘一個。
“那然後呢?”
“他就繼續喝花酒了,所以我才不知道要不要說,怕是自己疑心太重,大驚小怪,畢竟穿白衣的公子可不少,少爺也不是隻穿白衣。”
江熙沉搖搖頭:“哪有提一句不往下說的,他們不說,姑娘也會好奇地追著問‘你找他有什麼事嗎?他是你什麼人’之類的,他們繼續說這件事才正常,不問反倒是怕你們懷疑了,謹慎,一謹慎就有貓膩。”
珞娘一警:“那他們這是……”
巷道里被人忽視的水缸後,一點銀光一身而過。
管家這會兒已經先上了馬車,就要回頭拉江熙沉上來,珞娘忽然驚道:“公子小心!”
黑夜中,一根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箭支破風而來,朝江熙沉射去,速度之快,任何人都來不及反應。
馬車上管家大驚失色。
珞娘第一時間擲出了飛鏢,但顯然飛鏢追不上箭,她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管家:“少爺!”
電光石火間,江熙沉不閃不避。
他來不及,他躲不掉,他不會武,這根箭不是往他要害射的,是要抓活的,但是他慌亂中亂動了,就未必不是要害了。
所以他不動。
二人都嚇白了臉,倒是江熙沉一臉淡定,等待著意料之中的疼痛。
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把人隨手一摟,往邊上一帶。
那根箭擦江熙沉的肩而過,沒有再往後去,它原先那般凌厲,摧枯拉朽,如今卻被黑衣人輕易夾在了兩指間。
江熙沉心有餘悸,心突突直跳,他總算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抬頭看向頭頂之人,那人蒙著面,只露出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
那人人高馬大,臂彎有力,先前就是他隨手攬過他。
薛景閒兩指發力,將箭支往某個方向用力擲去,幾秒之後,“噗嗤”一聲,是箭插入血肉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人的慘叫聲。
見人抬頭看他,薛景閒變換了聲音,聲音沉得很:“你自己去看吧。”
他跳下來時也沒想到那個搶了他花魁的白衣公子居然會突然冒出來,隨手一攬的事。
薛景閒約了人,著急走,將人一把推開,幾個閃身,就要消失不見。
江熙沉追出去兩步,揚聲道:“公子哪裡會頭?給個安全地兒?”
身後聲音清冷泠然,明晰動聽。
薛景閒聞言愣了,並未回頭,只道:“不問我姓甚名誰?”
“那你就不是救我,要殺我了。”江熙沉謔道。
薛景閒暗笑了聲,心道他倒是有趣,難得回頭道:“找我何事?”
身後人白衣蹁躚,他追得有些急了,只綁了個髮帶的烏黑秀髮被吹開,臨風飄逸,巷道里的風吹開他斗笠的一角,現出一個秀氣的下巴,他人在這陣風裡,有種說不出的美。
江熙沉道:“給你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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