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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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慢慢偏西,天色漸漸黯淡,老陶面色越來越陰沉。
“去知府衙門門口看看。”顧射突然開口道。
顧小甲早就坐不住了,得了吩咐溜煙地就往馬棚方向跑。
老陶看了他眼。
顧射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面前口未動茶。
“你本不必來。”老陶道。
顧射道:“不必來與不想來與不來是三回事。”
老陶道:“我家少爺既無錢財財,也無文才才,卻不知何以引得顧公子折節下交?”
顧射道:“你又為何留在他身邊?”
“陶老爺曾有恩於我。”
“只是如此?”顧射淡淡地問。報恩方式千千萬萬種,老陶選卻是最難最費力種。
老陶道:“至少陶府對我有恩,我留在少爺身邊合情合理。顧公子意圖就讓人琢磨不透了。”
“是嗎?”他似乎沒有解釋意思。
老陶手指輕輕按在膝蓋上,腦海中轉過千百個年頭,最後咬牙,輕聲道:“顧公子可知,我家少爺其實……只好男風?”
顧射側頭,微微抬眸,目光清澈如泉水,卻映不出半點情緒,“哦?”
……
老陶氣結。
他原本打算顧射知道陶墨有斷袖之癖之後還不嫌棄陶墨,他就不阻止兩人往來。若真有日,兩人情投意合,也算是段佳話……吧?若顧射知道之後對陶墨避而遠之,那自然最好。也省兩人以後牽扯不清。
但這樣個平平淡淡毫無情緒起伏“哦”字又是何意?是心中波瀾萬丈,卻忍住不發?還是心如止水,與他不相干?
老陶糾結著顧射態度,倒暫時將陶墨遲遲未歸之事放到邊。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顧小甲回來了,雙頰凍得發紅,邊走邊搓著手。
“少爺呢?”老陶往他身後看。
顧小甲屁股坐下,倒了杯熱茶口氣喝下暖了暖身子後,才道:“還沒出來,郝果子還在那裡守著。”
老陶心裡咯噔了下。
顧射道:“打聽了麼?”
顧小甲道:“哪能不打聽啊。我和郝果子都給那門房塞了錢,那門房說人還在裡頭。”
老陶突然站起身,沉聲道:“我去看看。”
顧射和顧小甲都知他武功不俗,便沒有阻止。
老陶出客棧沒多久,外面便傳來急促車輪聲。
顧射和顧小甲同時往外看,只見車未停穩,郝果子便跌跌撞撞地衝進來,身後跟著同樣匆忙金師爺。
“糟了,糟了……”郝果子撲倒桌前,對顧射道,“少爺被扣押了!”
顧射眉頭皺,朝金師爺看去。
只是眼,金師爺就感到陣透骨涼意從背脊竄起。
等老陶在知府衙門轉了圈,無所獲地回來,就看到金師爺、郝果子與顧射坐在同張桌子上,神情灰敗。
“出什麼事了?”老陶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看到他們這副表情,焦躁心反倒定了下來。
金師爺眼神微微閃爍道:“東家被知府扣押了。”
老陶面色冷,“為何?”
金師爺道:“貪贓枉法,翫忽職守。”
“荒謬!”老陶掌拍在桌子上。
金師爺垂下頭,道:“這,這其實怨我。”
老陶狐疑地看著他,“與你何干?”
金師爺道:“前陣子縣衙屋頂不是破了幾個窟窿嗎?我撥了筆修繕費給木春,作為修補之用。”
老陶皺眉道:“這又如何?”
金師爺苦笑道:“修繕縣衙是要知府首肯。我撥給木春那筆錢其實是崔炯拿來孝敬東家。”
老陶面色下子變得很難看。這等同受賄。
金師爺道:“其實這種事實在不算什麼。幾乎歷任縣官都碰過,只是名目不同。東家碰這筆錢是歷任縣官中最少,也是名目上最說得過去。可惜被知府逮個正著。”
顧射道:“這是貪贓枉法?那翫忽職守呢?”
金師爺道:“之前,東家不是碰了兩樁命案嗎?”
老陶道:“你是說佟姑娘和蔡豐源?”
金師爺道:“正是他們。按我朝律法,仵作驗屍,需縣令在場,碰巧這兩樁命案驗屍之時,東家都不在。其實,哪裡有陪著仵作驗屍縣官?我之前遇到過兩任陪著仵作驗了次,第二次卻是死活不願去了。”
老陶沉聲道:“這兩件事知道人都不多,怎麼傳到了知府耳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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