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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的中國男人都要橫渡大海去肏日本女人,讓大和民族的子孫成為我們的後代,我們慷慨激昂,個個像敢死隊的鐵血戰士。

桑安娜的爺爺在門房裡,一直沉默不語,他有足夠的耐心聽完這群毛頭小夥子的吵嚷,等他們興頭已過,毫無結果地開始自然散去時,他隔著玻璃厾點我,叫我進去。至今,我還記得他內心暴跳如雷外表卻鎮定如鐘的樣子,他並腳坐在椅子上,一眼不看我地說,一群混賬東西!混蛋玩藝兒。誰教你們的?虧你們還是大學生天之驕子,腦殼裡裝的是腦漿還是漿糊?我看連漿糊都不是,恐怕滿腦殼子的南瓜瓤臭大糞。肏完日本女人,看你們英雄的,本事的,能耐的,好,有種,別光說不練,現在就去啊,你們先把這個洋給我游過去再說。

我當然不服。他們就是軍國主義,惡魔,他們十惡不赦,殺人不眨眼!手上沾滿了中國人的血!

他撇嘴笑了一笑,你見過殺人不沾血的嗎?你對歷史究竟瞭解多少,你對歷史的本質到底有沒有思考?慎思,慎言。無知才會張狂,你懂嗎。

我才聽不進去呢。我說,血債就該用血來還。

然後呢?你們再製造新的血債?多麼淺薄。難道衝動、報復,就英雄?就無畏?就是中華民族精神?你瞭解中華民族嗎?我們該仇恨的是無端侵略故意製造殺戮的人,而不是那些用來殺戮的工具,一個人要殺戮,不等於一個國家要殺戮,一撮人的罪惡不等於一個民族的罪惡,過去的罪惡不等於一生的罪惡,以你的理解,猶太人現在是不是該和所有的德國人清算血債了,可那些德國人只不過是一群說德語在德國土地上生活的人,他們並不是希特勒。仇沒報,恨沒解,你就殘暴人家的妻子、女兒,真不知道你這大學是怎麼上的。

是老頭兒把問題看重了。說實際,我們只不過是一時衝動,意氣奮發式罷了。老頭兒就當真了,甚至還痛批那些電影導演,鞭韃滅絕人性的同時,又大肆弘揚滅絕人性。不過,到最後,他把口氣緩和下來,說與其這樣遊手好閒不長進,就到他家給他孫女兒補習外語吧!

這樣,我和桑安娜見面就是必然的了。

醒(六)

醒 6

桑安娜家離火車站很近,是一個由三間平房和一間廚房組成的小院。

那種房子北方常見,這裡並不多見,原來住過修鐵路的工人,一排一排的,臨時、擁擠、簡陋、矮小,光線很差,相比於前面不到五十米遠的那些高樓大廈,它顯得異常破敗寒磣。院外的巷子更是狹窄不堪,常常有推三輪的因為彼此不讓路而大打出手。原來的住戶大都搬走了,搬進寬敞明亮的樓房,空出來的房子就租給那些打工或做小買賣的人。那些人又因為不是自家的房子,不加愛惜,有的還為那點每月要交的租金,憤憤不平,搬走時故意搞破壞,折騰來折騰去,房子千瘡百孔,只能維持個夜不見星、夏不漏雨。再說,租房子的人,山南海北,參差不齊,嘰嘰吵吵,雜七雜八,治安狀況也就可想而知了。

坐11路公交車終點站下車,擠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七拐八繞穿過雜貨市場,鑽過鐵路橋涵洞向右拐,再走一百米就到桑安娜家了。推門進去,不僅是從院子看不到一件像樣兒的帶有城市氣息的東西,就是屋裡也沒有一件時尚的現代傢俱,甚至連城市人特有的那種陌生、冷漠、自我都沒有。三間平房相通,中間的一間用作客廳兼桑安娜父母的臥室,左邊是桑安娜的臥室,右邊留給爺爺。屋裡,窗臺下襬著老式的雙扶手直角布面三人沙發,上面鋪著黃藍相間的方格布,長條茶几擺在面前,上面擱著玻璃板,下面壓著家人的相片,靠裡的地方擺著可以睡四個人的鐵管床,苫著鴛鴦手工刺繡單子的被褥,整整齊齊地靠在牆角,剩下的就是兩個木箱和一個單門衣櫃了。

桑安娜的父母待我很好,甚至超過我記憶中的家人,他們總是準備最好吃的飯菜給我改善生活,我也總表現得百吃不厭。秋天容易上火,桑安娜的母親總會給我和桑安娜熬幾碗加了紅棗的冰糖梨水,冬天屋裡陰冷,桑安娜的父親就做小手爐給我們,她母親還專門給我織了加厚襪子。他們從來不“小李小張”地稱呼我,就是和鄰居、朋友說起我來也不說“那個家教”“或那個大學生”,開飯時,他們總是喊我們“孩子們”開飯了。鄰居羨慕的甚至道破玄機地提醒桑安娜的父母,用點心吧,培養一個大學生,還能賺一個大學生。

這都是次要的,真正吸引我,叫我堅持去桑安娜家的還是桑安娜的爺爺,再說,有了這份差事,我覺得自己有了依著,生活變得真實起來。當桑安娜的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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