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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耳根子很軟,經不起別人磨。再加上,我又太擅長自我合理化,說不定磨著磨著,我覺得協助警察辦事,也不會耽誤自己做研究所工作。

我一定要學會更加堅決地拒絕。

回去之後一定要翻決策型別的書,召喚自己的理性。

回到屍檢的問題上來,勸說親屬做屍檢並不是容易的事情。

然而,屍檢並不是所有家人親屬都願意進行的。哪怕根據法醫學屍體解剖的適用範圍來說,非自然死亡也是其中之一。但這種事情是需要家屬簽字的。

因為屍檢最重要的環節是屍體解剖,這對已經失去親人的家庭來說十分難忍,更別說,要是查不出東西的話,又該如何處理?再來,現在親朋好友都千里迢迢趕過來憑弔,淚也灑了,錢也給了,經也跪坐著聽完了。現在說葬禮不舉行,首先舉行葬禮的人裡面也會面臨精神壓力,會怕悠悠眾口。

這細講起來,對有些人來說覺得很可笑。

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評價和看法而忽視自己的感受?

面子和目光難道比真相更重要嗎?

對於有些人來說,是的。

我當然也有多慮的情況。我習慣做最壞的打算,因為這樣之後哪怕發生的事情只比想象中的好一點,對我來說也是,得一點,賺一點。

十分鐘後,我得到了慄田父母的同意,讓他們向警方重新申請法醫鑑定,在眾人的錯愕中,中止葬禮的進行。諸伏景光在旁邊全程聽我和慄田父母的溝通,末了說了一句“你要是去做傳銷的話,連警察都會被你忽悠成你的下線”。

我懂這是誇張的說辭,所以笑著說道:“傳銷是違法的吧。”

事實上,我並非完全是用口頭勸服,我對慄田父母用言語和動作做心理暗示,他們原本精神就因為情緒而疲憊,再加上我之前還在警察面前幫他們查清慄田優死亡的原因,慄田父母對我的信任感要比警察還要多,有這兩點,我再讓他們以為是自己想去做屍檢,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告訴諸伏景光了。

重申屍檢要怎麼弄手續就不是我的負責的事情了。我第二天還要做集體治療,就不留在殯儀館,而是轉坐車回警校。我有時候不喜歡這種孤零零一個人的感覺,但我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

像是父母忙。

像是和同學們的學習生活步調不一致。

像是我不喜歡麻煩,摻和在事情裡面。

我總是會必須一個人的時候。

這種時候,不管是什麼情緒,都必須挨著。

我首先回我的辦公室,在週五的時候,就有各班的班長把要參加的人整理到春森老師的辦公室裡面,又轉到我的桌子上。我打算事前把流程再過一遍,剛坐在椅子上不久,門就被敲響了。

春森老師從門後探出頭,笑道:“看到你辦公室窗沒關緊,就過來看看。”

我跟著站起身,打算給她倒茶,說道:“要進來看看嗎?”

我上次去買了裝飾諮詢室的東西。弗洛依德曾說過,『這間屋子裡,任何一樣東西都有象徵意義』。在諮詢室的擺設都會透出一種外部訊號,給來訪者一種心理暗示,所以如何裝扮諮詢室也是一個考究的問題。就像是春森老師在諮詢室裡面放著風信子的香氛,風信子的花語有愛,有歉意,有執著,有浪漫,也有永恆的懷念。不同的人都可以解讀不同的意思。

春森老師應下來之後,就看到我在我的位子後面立著一面正朝著諮詢者的鏡子。

“你選的是鏡子?”

心理諮詢有一個叫做『照鏡子』的隱喻,意為來訪者來諮詢的過程是正視自己,反思自己,提升自己的過程,就如同照鏡子一樣。

“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

春森老師坐在正對著鏡子的位置上,似乎想體會諮詢者的感覺:“擺放的位置很有趣,一般來說,是放在諮詢者看不到的位置,坐下來之後,我可以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

坐在鏡子前面的話,我可以留心對方的注意力在諮詢過程,是放在我身上,還是在鏡子中的自己上。我覺得我不要回答這個問題,所以給春森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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