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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第二個人了。那他是怎麼從這裡出去的?難道說這裡還有別的出口?也不對啊?想當初我剛進來時為了找疫苗已經把每個房間都看過了,這裡並沒有被的出口啊。哦!不一定,那時我為了找到疫苗人幾乎陷入了瘋狂狀態,根本就沒有去仔細的找,所以最後還是讓謝雷給找到了那間保管室。說實話那件保管室並不是很隱秘,說的誇張一點那簡直就是明擺了告訴別人那裡是重要地方,可我還是沒有注意,所以說我現在有必要再把這裡的每間重新找一遍,謝雷應該就是利用其中的一處我沒有注意的地方離開這裡的。
我蹣跚著挨個房間挨個房間的走著,我從沒想過原本那麼輕鬆的幾步路現在竟然變得那麼遙遠!還沒看完一半的房間,我就已經是氣喘吁吁了。渾身的汗水又開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我簡直可以說是連頭髮絲都會感到痛啊。這樣的身體如果再遇到什麼怪物、喪屍的話那就和沒有抵抗力沒什麼兩樣。
好不容易在這層轉了一圈,還是沒找到什麼隱蔽的門或通道,倒是把身體痛得夠嗆,我簡直就是一路疼過來的。再次回到電梯面前,我思索著該怎樣從這裡逃出去,或者說我在想謝雷是怎麼逃出去的。對了!我可以打謝雷的手機啊?只要這麼一打,他就能告訴我是怎麼從這裡逃出去的了!
我往懷裡一掏,原本放手機的地方卻是空空如也。對了,我想起來了,就在從保安室出來的時候為了防止手機摔壞,我就把手機交給謝雷保管了,我親眼看著他把手機放進包裡的!
啊!怎麼辦?這下可糟了,眼前就是電梯卻不能用,我手上空拿著這些磁卡有什麼用?……咦?磁卡呢?我記得是放在上衣口袋裡的呀,一張白底黃邊的、一張白底藍邊的磁卡,怎麼現在不見了?算了,一定是在剛才對付那條大章魚的時候掉落的。倒是你呢!裝有藍色液體的試管——C型陽性病毒,這個差點要了我命的致命病毒,你卻還在我懷裡,我真是恨不得立刻扔了你!
我看著靜靜流淌在試管裡的藍色液體,覺得自己不能夠就這樣把它扔了。是誰將我的生活搞得一團糟的?又是誰讓我深陷那種痛苦的深淵的?又是誰把我的身體搞成這幅樣子的?那個孫康既孫校長,還有他背後那個巨大的組織——安布雷拉。我可不會就這樣逃出去就算了,我一定要想辦法讓這個罪惡的組織在這裡的恐怖行為告白於天下!所以我需要證據,而現在,最重要的證據不正是存在於我的手中嗎?
想到這裡,我把C陽病毒放在口袋裡,拉上拉鍊。我決不能就這樣把它扔了,等著吧!孫康既!我會把你在這裡所做的一切全都公開!然後,你就等著去大牢裡享受你的後半生吧!
病毒的事暫且擱下,但眼前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我該怎樣從這裡出去呢?
我向電梯走近了幾步,這裡已經被天花板上掉落下來的石灰和水泥塊完全擋住了。憑我現在的力氣,想都不要想就知道肯定不能移動它們了。但謝雷卻不在這裡,這也是一個事實,他肯定是用了什麼方法從這裡逃出去的。
我開始打量著四周,令我高興的是,很快我就發現了謝雷是靠什麼逃出去的了。就在電梯前的上方,那塊掉落了無數的石灰水泥的地方恰恰有一個通風口,因為剛才的震動原本卡在通風口前的一塊鐵柵欄已經不知掉到哪去了。看著這個通風口,再看看在我面前堆成好像階梯似的廢墟堆,一個成人很方便的就能夠踏在上面夠到那個通風口。但現在,這個看似簡單的難題卻好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我的面前。別說爬上去了,我現在的身體可是就連就連動一動都會痛出汗來的呀。
可疼歸疼,我總不能放棄這唯一的出口掉頭走人吧!難道我要在這裡等人來救?這更不可能,打死我都不相信這種鬼地方還會有人來。沒辦法,我試著活動了一下筋骨,放開那根支撐架,撲到那堆水泥板上,揚起的灰塵差點沒把我嗆死。
果然!感覺不是一般的痛!剛才這一撲的動作顯然充分調動了我的痛楚神經,疼痛的呼叫聲立刻不受我控制的串出了我的喉嚨。這時我不僅有點慶幸這裡沒有人,不然那麼丟臉的叫聲如果被人聽到了那我下半輩子就別想張著臉活了。
這一段時間真是太漫長了,也許花了好幾分鐘吧,我才從那堆不到一人高的廢墟底爬了上來,站在頂端。那簡直就像是一種折磨,不,何止就像!這就是一種折磨!我的身體每痛一次,紮在心底對C病毒的痛恨就增加一分。如果不是要對孫康既復仇的感情拼命抑制著我,我絕對會把裝有病毒的管子拿出來摔到牆上砸個粉碎!
我緩緩伸出雙臂抓住通風口的邊沿,用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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