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觀影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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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見，傑西。”傑森從床上坐起，像這裡是傑西卡創造的空間，他們從理論上來說是同一個人同理他也可以在這裡使用傑西卡的能力，他學著記憶中傑西卡的樣子畫圈，他從金色的圈裡掏出一盒香菸。

傑西卡也不墨跡，待傑森拿完煙後也抽出一根叼在嘴裡，一個響指間，閃爍的火苗將煙點燃。

薄荷清涼中略帶著辛辣的提神口感，讓傑西卡的神經在不停的上下悅動，她跌倒在另一個自己的身上，雙手撐在對方的膝蓋，她塗著鮮紅的雙唇對著另一個自己冷峻的面容吐出一口煙霧，煙霧朦朧中，她用自己的火點燃了對方的火。

“酷哥...哈。”傑西卡衝著另外一個挑眉。

“坐好，傑西。”傑森不為所動，他冷酷的指出傑西卡意不在此，“自從兩個世界融合後，重啟這麼多次了，你不從輕易找我。”

“為什麼是這次？”

“你真的不知道嗎，傑森？”傑西卡可不相信自己所謂的鬼話，她自己什麼樣子她最知道，不過她不在意另一個自己在裝傻，她甚至願意提供一點小小的建議。

“你的身體越來越弱了，傑森，你自己感受不到嗎？”她直起身，坐到一旁椅子上，拄著下巴，“你甚至開始用拉薩路池水和大量的藥物延續你的生命以及你的靈魂。”】

“等等，小翅膀不是因為小丑留在他身體裡毒素才....”迪克第一時間道，說著說著他有些愣住，心中逐漸有了一個猜測，難道....

“傑西卡的意思是大紅原本不用受到這樣的傷害，是他在不斷重啟兩個融合的世界中，被延伸的時間線給....”提姆有些說不下去。

正如他之前的猜測，被延伸的故事線要用多餘的死亡來園平時，就應該料到如此，一個世界尚無法接受多次重啟，更何況兩個被強行融合的世界呢，這也正如傑西卡所說的了，傑森付出這消耗生命及靈魂的代價。

【相比螢幕外的略顯得慌張的幾人，傑森此刻顯得並不在意，或許說他早就料到如此了吧，這都是相對的，他當初既然選擇如此，就根本不會後悔今日決定。

只是，他難免想到那些過往。

那些一次次重啟的記憶。

就比如一開始剛開始重啟的時候，他跟戴米安根本不認識，他的世界也從未出現過塔利亞，在瘋人院待了一年的他被喪鐘救走，兩人也是僱主關係，他走了阿卡姆騎士的老路，讓蝙蝠俠的身份被稻草人當眾揭穿，再無復出可能。沒有小丑卻還是有那顆核彈，正義聯盟全體人員墮落的時候根本沒有蝙蝠俠站出來能喚醒他們，他和軍隊被苦苦追殺，最後大家一起在哥譚死在了超人手裡，他直到死亡的瞬間才恢復記憶。

第二次的時候，塔利亞開始漸漸出現她順利的活過阿卡姆之城，小丑也沒死。

他依舊走了阿卡姆騎士的老路，卻被塔利亞在關在瘋人院的第二年救出，失憶的他沒有組建大型軍隊，只是聽從命令活著，直到記憶恢復。可那時候，大都會已經變成廢墟，蝙蝠俠也失去了蹤影，他在超人的城堡裡找到被腦控的蝙蝠俠，

他們兩人一起死在超人的手下。

第三次

第四次

......

......

傑森記不清了，或許這是第六次又或是第七次，他只記得在最近的一次裡，他和現在這個世界的遭遇基本相似，羅賓、瘋人院、斯萊德、阿卡姆騎士，不同的是他沒有讓稻草人揭穿蝙蝠俠的身份，他和戴米安有交集他卻在誤殺理查德後來找他。他帶著被超人和神奇女俠擊殺所剩無幾戰鬥狼狽的躲在地下，直到塔利亞找上門，她將一個秘密武器送給他——將幾乎快完整體被洗腦的喬納森送給他，直到布萊尼亞克入侵，這個孩子也被送進戰場，超人卻從不手軟，他害怕著這個孩子，這個是他的又不是他的孩子。

可惜他為喬納森報仇的那顆子彈仍沒有濟川超人的腦袋，傑森想，或許這就是為什麼現在他要把小喬關起來的原因，他不能再次的送這個孩子去死。

不過，傑森不明白，“現在並未結束，你怎麼這個時間找到我。”

“如果，這個時候我再不找到你，趁你死亡的這段時間把你的靈魂拉入這裡，這次之後你的靈魂就會直接破碎。”

“你怎麼知道我這次不會成功。”傑森嘴硬道，“這次是最好的時候了，我沒有揭穿蝙蝠俠的身份，我遠離了哥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