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觀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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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有他的內應，不過CGPD已經荒廢了這麼幾年，卷宗還好人事記錄指不定已經被銷燬或是丟失，我會設法黑進他們的內網。”戴米安拿出餐刀，將原本要癒合的傷口再次劃開讓傷口看著好像新的一樣，劇烈的疼痛下他悶哼出聲。

“但這些還不夠，他的信任還不夠。”將餐刀猛地扔在水槽裡，密密麻麻豆大的冷汗已經從他的額頭流下，“我有預感，他還會幹出其他事情，他太瘋狂了。他們都瘋了。一個人將人送進去，一個人就真的將人殺死了，他殺死了鷹俠....用鷹俠的錘子錘碎了他的頭骨。”

“哦，操。”傑森喃喃道，他以為布魯斯會阻止超人，卻沒想到這兩人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竟然到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地步，“離他們遠點。”

“我知道，我現在很少待在正義大廳。”戴米安開啟水龍頭沖洗刀上的血跡，銀色鋥亮的刀背反射著他冷靜的面容，根本看不出他剛剛對自己下了狠手，“你那裡還有‘藥’嗎？”藥是兩人對池水的代稱，“阿克西的身體越來越糟，我擔心她撐不過今年。”

“你的小女朋友，下週吧到時候會有人送到布魯海文的。”傑森調笑道，“還有什麼事嗎？小少爺？”

“還有兩天，就是你和阿福的生日。”戴米安頓了頓，“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說完，猛地結束通話電話。

“該死的惡魔崽子，說那麼小聲誰聽得見。”傑森嘟囔著，想到了他和阿福難得露出笑意。

收起笑容，傑森走到床邊，狠狠在床墊上踹上一腳，“醒醒小子們該幹活了，把近幾個月，不，把近幾年，塔利亞和我的通訊全部調出來了！”

他倒要看看雷肖到底是死是活。】

【巴厘島印度尼西亞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是鳳毛麟角能完成這件事的人，而且我需要一個他們意想不到的人且低調的人。”蝙蝠俠道，“你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斯萊德。”

“所以呢。”斯萊德躺在搖椅上，搖晃著手裡的香檳，棕色的液體在太陽下反射出點點波光，“我退休了。”

“你真的想要這個世界變成這樣嗎？”

“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在乎這個，老蝙。我不對任何政治做出評價。”斯萊德慫肩，再次重複，“我退休了。”

蝙蝠俠繼續道，“是他們逼你退休的，現在是你扳回一城的機會。”

斯萊德滴水不進，“我是自願的。”

沉默半晌，蝙蝠俠道，“我知道你躲在這裡的原因，斯萊德。你不想他....在受到戴安娜和卡爾的迫害。外人眼裡你因為阿卡姆騎士死亡想獨佔軍團，但又因為分贓不均而和軍團決裂，在將軍團的大部分人殺死後，宣佈從此金盆洗手。”

“我知道他根本沒死，你在這裡是因為你在掩人耳目斯萊德。”蝙蝠俠意味深長，“引人矚目可不掩人耳目更容易的多。”

“如果我沒聽錯，你在拿我兒子威脅我？”斯萊德搖著杯子的手一頓，杯子裡的液體順著慣性灑出，濺在他的腿上，斯萊德毫不在意，隨手將空杯仍在地上，聽著杯子發出清脆的破裂聲，他上挑著嘴角，又重複了一遍，“你確定你要拿我的兒子威脅我嗎？”

蝙蝠俠的臉色不變，嗓音更加低沉，“他是我的兒子，斯萊德，我是在幫助我的兒子。”

“自/殺任務。”斯萊德冷笑一聲，拿出新的酒杯斟滿香檳，“我同意參加這次任務，但你要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他還活著。”

沉默半晌，蝙蝠俠開口道，“我不相信戴米安會對他下手，儘管戴安娜說他親眼看見。”在戴米安沒有迴歸家庭前，他和傑森一起生活過多年，但經歷過理查德事件的蝙蝠俠不敢說的那麼肯定，“上都夫人曾經告我一個預言。”他猜測那與傑森有關。

很明顯，他剛剛就是在試探，結果證明了他的猜測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