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觀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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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說吧兩年前，刺客聯盟盧森堡哨所的事情還有多少你們還有多少是瞞著我的。”

斯圖爾特、雅各布、安傑爾，幾個少將面面相覷不知道騎士在說什麼，畢竟軍隊人這麼多，基地這麼大他們分開管理並不能事無鉅細。

倒是知情的米勒露出疑惑的表情，他記得當時他告訴了艾倫這件事，他有些疑惑的看向艾倫，卻驀的發現艾倫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米勒雙眼微睜，心裡出現了一個猜想。難道.....

傑森喝完杯子最後一口紅茶點頭道，“好吧，非要我來說嗎？”他摩擦著茶杯，看著這套東方的瓷器，傑森心裡暗暗惋惜，但他更惋惜的是沒人跟他說實話。

“碰！”

精美的茶杯炸裂在艾倫腳邊，隨後一枚子彈深深的嵌入地板。

“兩年前因為我的病情，你們想要聯絡塔利亞，讓他們再次帶來純淨的池水，這件事被交給安德森來做，但是他們沒有聯絡到北歐盧森堡的哨所。”

“之後，他帶著一支5人小隊前往盧森堡再也沒回來，而他們在失去訊號前上傳的照片也顯示盧森堡已經被清理的一乾二淨了對吧。”

傑森頓了頓，“我說的對嗎？艾倫”

艾倫咬牙字眼像是被擠出一樣，“對，先生。”

傑森點頭，繼續道，“6小時前，戴米安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聯盟的人襲擊了他，這些人不是塔利亞的手下也不是尼莎的手下。”

“他跟我說，這些人是雷肖的手下。”

此話一出，幾名少將猛地一愣分說不可能，雷肖已經死了云云。

傑森示意他們安靜，“既然假設雷肖已經復活，那麼我們為什麼不能猜測，兩年前的盧森堡事件跟他有關。”

“安德森的對失蹤和盧森堡被清空說不定也是因為他們被雷肖殺死了嗎。”

“不，先生，我覺得這裡有更大的陰謀。”艾倫道，他似是下定決心，不在隱瞞。

“兩年前我知道這個訊息後確實因為您的身體原因，想著不刺激您的願意就對您隱瞞了部分真相，這是我的錯我承認。之後我也想找機會說明真相。”

他的神色逐漸變得凝重，“在向您說明之前，我打斷最後調查清算這件事，但是在一年後，我在總電腦上發現他們心臟上的晶片還在向電腦反饋著資訊。”

或者是幼時的生活、或者是因為子肖其父，阿卡姆騎士是個控制慾很強且自律的男人，他把喜歡一切都握在手心的感覺，制定完美的計劃，嚴格按照每一步行動，只要時刻關注民兵們的定位，他就能臨場發揮進行最精準的行動，除去那些因為激動的情緒而無法預測的行動外，他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為指揮官而生的人。

製造隕落之夜前的他為了更完美的攻佔哥譚，親自在在每位民兵的上臂打入一個微型定位晶片。而第一個安裝心臟晶片的第一個人則是艾倫，為了向蝙蝠俠復仇，傑森確實‘瘋’了一陣。為了陪傑森一起‘瘋’艾倫也做了不少功課，親自潛入阿卡姆之城，加入幫派偽裝成一個暴徒。向蝙蝠俠舉槍印證了他絕不殺人的說法，當然下場就是被蝙蝠揍進了醫院。

半自動機槍、毒蛇、毒龍追蹤器被騎士發明出來後，為了討心上人歡心，艾倫拿捏住蝙蝠不殺人這點，除了發明自/殺/式的爆炸背心，還跑到騎士的辦公室請傑森為他做手術，在他心臟上安裝一枚晶片。

這枚晶片不僅能隨時監控他的生命特徵，更能配合定位系統一起使用，在遇到蝙蝠俠的時候騎士可以遠端操控，讓晶片釋放出低壓低伏電流從而達到短暫的心臟麻痺。

蝙蝠俠可不會放任一個人死在他的面前，即使這個人十惡不赦。而我就可以趁這個機會背刺他。艾倫不記得當他說到興奮之際，臉上露出連傑森都難得沉默的笑容。不過這個方法還沒來得應用，他就在一次給民兵宣講的自爆背心的時候被蝙蝠俠從背後偷襲直接昏迷，等他醒了一切都結束了。

直到傑森再次成為阿卡姆騎士迴歸軍隊，他再次提出安裝晶片的提案，當然這次不是為了背刺蝙蝠只是為了監測。

而現在艾倫說已死之人的心臟上的晶片還在運作，在場的人臉色也開始凝重起來，本來停止的心臟重新跳動，這代表著什麼？

一，人本來就沒死；二、人死了但被複活了。

無論是哪一個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

若是第一種，作為未死亡的人為什麼不歸隊？是不想歸隊，還是不能歸隊，不能歸隊是因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