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觀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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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米安神色複雜，霎時間他的腦海裡劃過很多，陰謀論也好死人復生也罷，他都不想管了。拿起衣服將它貼在心臟處，好像這樣就能從格雷森身上汲取溫暖一般，他允許自己有片刻脆弱，允許自己沉溺在幻想的假象中。

“新裝扮？戴米安。”超人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是的，你覺得怎樣？”戴米安反問。

“很好，很適合你。”超人緩步走進，“我聽說了你最近的成就，布魯海文在你的手下被掌管的很好。”

“我聽說了你最近的成就，布魯海文在你的手下被掌管的很好。”

“我以為你又會說我不該獨自一人。”戴米安收好卡里棍擺擺手，“或者說我又在幹蠢事。”

“我得承認勇氣是一件可嘉獎的事情。”超人停頓住，看著戴米安的眼神變得懷念且眷戀，“我曾多次幻想我的孩子究竟會成長什麼模樣。”

他的語氣充滿欣慰，“而現在我不需要幻想了。”超人上前兩步，摟過戴米安少年的肩膀，“當我注視著你的時候，我就已經看見了他。”

他的語氣欣慰眼神真誠，就好像曾經的人間之神，曾經的克拉克。

“在我心裡你已經是我的兒子了，戴米。”

若是當初自己沒有去找陶德，估計現在已經信了吧，戴米安在心中自嘲著，但是....父親....?他內心變得遲疑，這些年超人又真的對他不錯....

心中想著面上卻裝得顯山不露水，一臉驚訝感動到說不出話看著對方。

“作為過來人我得教你。”超人笑著摟著戴米安往外走，邊走邊道，“有時候你必須要有感知恐懼的敏銳度，不知道恐懼也就沒有勇氣。”

“嗯哼，你害怕過嗎？”戴米安低頭卷著膠帶突然想到了阿福跟他說過的話於是隨口問道。

“你為什麼這麼問。”超人鬆開手。

“沒什麼？就是問問。”戴米安繼續在棍子上卷著膠帶，不管這是真格雷森送來的還是假格雷森送來的，他都必須好好珍惜。

“我能聽到你心跳的聲音，別隱瞞我，戴米安。”

“只是一些話.....”戴米安遲疑道，有些不知所措，“阿爾弗雷德跟我說的話，他只是說你也會害怕。”

“他那麼說了？”超人的表情變得緊繃，語氣也硬邦邦起來。

“還說蝙蝠俠會擊敗你，蝙蝠比你聰明，你知道就是那些老話。”戴米安慫肩，試圖放鬆姿態讓超人轉移話題。

“那可未必！”超人輕捶戴米安後背，有些輕鬆的笑道。

“謝謝你的對我坦誠。制服穿你身上真不錯”他又恢復了那副真誠的笑臉，“恭喜你，夜翼！”他像是想到什麼，“我記得過明天就是阿爾弗雷德的生日，放個假吧，小夥子。”

他笑的意味深長，“老人一個人獨居也不方便，去陪陪他吧。”

{鏡頭特寫：超人轉身離開時候的臉，眉頭緊皺，嘴角下搭，面色不虞}

{同時望著超人離開的戴米安背後，緩緩浮現出一個藍色的人影。}

{黑屏的同時一段語音字幕：布魯斯曾告訴我，他最大的恐懼是戴米安會被黑暗誘惑，因為戴米安的生長環境他害怕他再次被黑暗吸引，害怕在戴米安身上重蹈覆轍傑森的悲劇。}

{但恐怕！沒人能想到超人會是那黑暗呢？！}

【{鏡頭回到現在}

戴米安坐在辦公室破損桌子的一角，一邊翻找著因為火災被燻黑的紙質資料，一邊在電腦上連線阿克西，讓她幫自己製造漏洞入侵GCPD的警局網路。

“他怎麼說？”阿克西的聲音從另一半傳來。

“沒說什麼，就是那些假話。”戴米安敲打著鍵盤，聲音有些不明，“...他說把我當成兒子。”

“只是一些糖衣炸彈，戴米。”阿克西勸導他，“別相信他，你知道他和他的人手上沾了多少鮮血。”

“我知道，只是.....”

“沒有隻是！”阿克西厲聲打斷，“你要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麼立場！戴米安！你覺得你現在做的事情一旦暴露，他還說你是他的兒子嗎！我和很多人的性命都被綁在你一條船上！你的一個失誤害死不只是你！”

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或許有些衝，阿克西放軟了語氣，“好了，我親愛的。我收到禮盒裡面的藥了，他們還又拿來了新的。我已經感覺好多了，謝謝你的哥哥。”

“而且，你不是還約了一個西點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