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衣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章 《蘇式傳》,純白皇冠,楚寒衣青,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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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才高,壯志凌雲,每有作品,名動京師;及青年還朝,雖三年京察,百年第一,未得免父死母喪,不見山河舊時顏色。”
“但這僅僅是一個開端。”
“安石變法,子瞻因一封上任謝表捲入北宋時著名的烏臺詩案,被押解回京,新黨紛紛上書皇帝,要將其置於死地,而舊黨亦為其多番奔走,其滋事之大,連安石亦被驚動,上書曰:‘安有盛世而殺才士呼?’”
“及此,子瞻中年,寄居常州,位卑職低,開墾耕種,號東坡居士。”
“再及後,哲宗登位,子瞻再經起復,一路官職三品。此時山河再換,新法眾黨如過去子瞻老師諸人一般被紛紛打壓,新法亦被逐一廢除,子瞻自此意識到新生勢力團體與‘王黨’不過一丘之貉,他上書皇帝,抨擊*,理所當然的又引起保守勢力的反彈,再被誣陷。自此,子瞻不入新黨,又不睦舊黨,再次出京。其一生於此,便如他與侍妾朝雲的說笑,乃‘一肚皮的不合時宜’。”
“蘇式自此次出京,再任地方官員,做出諸多善政,後又被調任京中,但入京之後再度不見容於新黨,再度被貶,直至高太后歷史,哲宗登位,新黨執政,子瞻被流放海南,此乃僅比殺頭輕一等的流放之地。”
上面幾行不過是蘇式一生的粗略介紹。
江興花了點時間更細緻地掃過了蘇式平生與劇本的要求。
在這樣子做的時候,王安就站在他身旁指點:“你如果要拍人物的平生傳記,要拍電影,那麼可以尊重史實,將蘇式一生的坎坷給拍出來。但我們不是,我們是電視劇,還是一部挺輕鬆的電視劇的,需要吸引觀眾看下去的電視劇,所以上面的這些波濤起伏風雲變化,就只是我們的一個背景而已,撇開這些背景,重點突出的就是蘇式的少年才高,每有書作,就使得東京紙貴;是他三個紅袖添香的妻子;是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放達率真的風骨。”
“蘇式是一個很機智很幽默的人,有一天他在外頭飲宴結束,吃了一肚子的東西問別人自己肚子裡裝著什麼,別人回答的‘一肚子文章一肚子機械’都不能引得他動容,唯有侍妾王朝雲俏皮回答的‘一肚子不合時宜’,叫蘇式大笑引為知己。”
“我們的這部戲也是這樣,以一種很輕鬆的氛圍,用各種各樣的妙語和蘇式機智而輕鬆的人生態度,將蘇式這個人的人格魅力給展現電視機前的觀眾看。”
“說起來蘇式還好美食、好佳飲,自創過許多飲□□品,說起來這和你也有點相近之處呢。”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王安正拿著江興醃好的梅子一口一個,稱讚道:“你這梅子醃的酸鹹適中,特別爽口,這味道究竟是怎麼掌握出來的?”
江興一邊思考蘇式的演繹一邊還要分神和王安說話,接話的速度就不由得慢了半拍:“……就是這樣,按照經驗放?老師要的話我下次記下準確的百分比給你送來?”
“你上次那款也不是沒有送百分比過來,我怎麼吃著就沒啥味道呢?”王安敬謝不敏。
“好,我們接著來說劇本。”
“宋朝是一個非常繁華的年代,宋朝有不殺士大夫的國策,所以蘇式直言犯上,諷刺奸黨的情節想想也覺得不錯呢。”
“還有我們剛才說過的,蘇式有三個妻子,‘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的哀慟至深的千古絕句;有‘婦職即修,母儀甚敦,三子如一,愛出於天’的悼文,也有‘不似楊枝別樂天,恰如通德伴伶元’的感佩之詞。”王安吃完了梅子,又拿了魷魚條出來啃,一邊啃一邊說,“蘇式一生情藏孽障完全可以大書特書,原配王弗,續娶王閏之,侍妾王朝雲,這三個女人各有千秋痴心不悔就算了,在蘇式幾經落難的時候,深宮中的兩任太后也將其力保。如此也就算了,後人還覺得這幾個女人還不夠,還要再安蘇式深愛的或者深愛蘇式的女性進去——”
王安眯著眼睛慢慢說:“嗯,確實很讓人悠然神往啊。”
他拍了拍江興的肩膀,說:“這幾個月中,你就是這樣男人的公敵,女人的——”他一時想不到後邊的詞語。
“真愛?”江興插嘴補上了。
王安一琢磨,頓時笑起來:“這個詞用的好,男人的公敵,女人的真愛!好了,去想想你的人物吧。”
說著他再次拍拍江興的肩膀,自顧自地走出了這裡。
這是王安家裡三層的一個練習室。
練習室大概有四十個平方那樣大,四面牆三面是白牆一面是單向可視玻璃,地板是紅木色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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