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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係——對的,關係不大,因為沃爾夫現在的這句話非常好理解並且完全合乎他的心意——反正重點不是角色怎麼樣也不是報酬如何——他就是想在鏡頭下——和——
“導演,這樣就想再騙一個影帝過來演嗎?”剛剛從三層別墅中走出來的江興笑著插話,在陸雲開說話之前先委婉的拒絕了沃爾夫的建議。
已經要點下頭的陸雲開一瞬將目光投放到江興身上。
“為什麼?”沃爾夫幫陸雲開問出了這句話,“你們是朋友,在同一個片子裡一起演戲難道不好嗎?我的意思是,挺有意義的不是嗎?”
江興同時看著陸雲開和沃爾夫,於是周圍的人就都鬧不懂他到底是在對誰說話:“就因為是好朋友,所以希望第一次的合作能夠……正式一點?”
沃爾夫接受了這個答案,反正他本來就沒怎麼期待陸雲開真的加盟劇組,所以聳聳肩就不說話了。
至於陸雲開,他只感覺自己喝了一杯加足了蜂蜜的水,從嘴巴一直甜到心裡頭。
二月中下旬又是一年一度的奧斯卡頒獎典禮,而在奧斯卡之前則是國內的春節。
江興在春節來到前一週問陸雲開要不要回國,打算如果陸雲開準備回國,他就陪陸雲開回去一趟;如果陸雲開不打算回國——江興想想,覺得如果自己不執著於年假的話,也沒什麼非得回去自己一個人過年的理由。
陸雲開被江興這樣一提醒,才想起自己差點忘了什麼!
他回頭就給自己老爹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倒是被接通了,不過老爹那邊顯然忙得很,陸雲開在說道過年要不要一起吃年夜飯的時候,陸父竟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陸雲開之前是生病。生病的時候他連自己都顧不上了,更不可能去考慮別人的事情,但他現在狀態好多了,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自己父親這一兩年的狀態。
太不對勁了。他皺了皺眉頭。也許我應該找個時間和對方聊聊。
……但還是稍微再放後一點吧。
陸雲開掛掉電話,看著忙碌的劇組,想道。
在臨近奧斯卡的前幾天的時間中,倫敦的天氣一直是灰濛濛的。
停機前的最後幾天算是劇組開拍以來最忙的時候。從導演到演員再到劇組工作人員,都開始加緊速度趕程序,每天上午八點就起來,要一直忙到晚上八點才能坐下休息。
今天也是,江興和安斯艾迪的場景一個接著一個,剛剛拍完一個就要馬上接下去另外一個,連早飯都是在補妝的間隙裡吃完的。
陸雲開從附近寫生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江興一面讓人在脖子和臉上補妝,一面將一塊巧克力掰下來塞進自己的嘴裡,旁邊還有酒店的工作人員將早餐放在餐車上給推了過來。
陸雲開放下寫生板,將沾了顏料的手在褲子上隨便擦擦,然後走上前,拿起丟在一旁的衣服給江興套上,順便問了聲:“八點開始拍你們十點才吃早飯啊?”
“忙不過來……”江興剛剛答了一句,新的場景就已經準備好了,於是他匆匆地在陸雲開的幫忙下把另外一隻手也穿進外套的袖子裡,快步進了新場景,進入的一瞬間,已經切換出了“維”的狀態。
這一天晚上的拍攝結束是一次階段性的收工。
江興和陸雲開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在家裡呆了一個晚上好好休息之後,第二天就坐上去參加奧斯卡頒獎典禮的飛機。
飛機上,作為奧斯卡最佳男配角提名的陸雲開一邊無聊地翻著體育雜誌,一邊和江興說話:“你說,我能夠得獎嗎?”
“能。”江興言簡意賅。
這種特別乾脆的答案有點讓陸雲開困惑。他轉臉看著江興:“為什麼這麼肯定?”
江興衝陸雲開眨了一下眼睛,他神秘地微微一笑:“你會得到的——要不我們來打個賭?”
陸雲開著迷地看著江興的臉,他慢了半拍才回答:“你押哪個……?”
“當然是你能獲獎。”江興說。
“可我也押我能獲獎。”陸雲開回答。他說完就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看來沒有人押另外一邊沒有賭注好拿了——”
他的額頭碰到了江興的肩膀。
在相互撞擊的那一個瞬間,細小的電流,又或者我們小時候吃的那種跳跳糖,在彼此的相碰之處流竄。
江興的目光遊離了一瞬,又定格在陸雲開身上。
他忍不住和對方一樣笑起來。
他說:“嗯,確實沒有什麼賭注好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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