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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之下》的拍攝在3月18號的時候正式殺青。
按照最初的計劃,江興將在休息一小段時間之後,回到話劇劇團裡,一邊鍛鍊自我一邊等待或者尋找下一個機會。
但中途的意外——一個還算挺美妙的意外讓這個決定被更改了。
在3月19號,也就是殺青之後的第二天,江興已經乘坐跨過飛機,從英國飛回了闊別半年的國內。
潔白而修長的機身在藍天中自由的翱翔,江興坐在靠窗戶的位置,遮光簾並沒有拉下,他的目光投向小小的橢圓的窗戶外,看見一團團的白雲在天空變幻成各種奇形怪狀的模樣……
他這一次回來是為了陸雲開,他要送陸雲開一個小禮物。
不過在去找陸雲開之前,他還需要做一點兒事情。
一點兒小事情。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降落了。
陳良和江興在工作室中見了面,他們先就國內的一些工作事項打成了共識,然後江興跟陳良說了一件私人的事情。
陳良聽見就愣了愣:“什麼?”
江興重複一遍。
陳良說:“你說……你想了解陸雲開父親賭博的事情?”
“對。”江興回答。
他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回答的同時,還衝對面的人微微一笑。
那是一個屬於鏡頭前和照片上的無懈可擊的笑容。
陳良被閃了一下。
他把這個笑容放在心裡琢磨琢磨,本來該問出口的那句“為什麼”,不知道怎麼搞的,頓時問不出來了……
但兩個人總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一年合作。
所以陳良很快鎮定下來。
他想了想,說:“陸雲開父親的事情這次從頭到尾都沒有傳出什麼風聲,可能不太好查……不夠你既然這樣說了,那我試試吧?”
“好。”江興一點頭。
“對了。”陳良又說,“你和陸雲開關係挺不錯的,沒想過直接開口問問?”
“誰說我沒想過?”江興反問。
“那?”
“雙管齊下,反正會弄清楚的。”
3月21日,天氣晴。
剛剛完成美國一次代言的陸雲開剛剛回到自己新租下的高階公寓之中,就和聽見聲音迎出來的陸國兵打了個照面。
這是一個相較於他的年齡已經顯得過分衰老的男人。
他頭髮已然花白,背脊佝僂著,衣服並不太合身,就這樣鬆垮垮的像個布袋似地套在他身上,好像來點兒強勁的風就會把衣服連同他的人一起吹走那樣。
他像一隻驚弓之鳥一樣從樓梯上飛快的跑下來,看見是陸雲開的時候才稍微放鬆;但這也並非全然放鬆,他一邊有些侷促地搓著手,一邊目光閃爍著小幅度的四下側頭張望,好像害怕有什麼東西會突然從角落竄出來那樣。
也正因為如此,他嘴裡本該很快說出的關心的話語,便因為遲滯而顯得不那麼發自內心了:
“……在外面工作得還順利嗎?你一個人在外邊,要多注意身體,不要逞強。”
陸雲開看著幾步之外熟悉又陌生的父親,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他將背上的行李包隨意丟到地上,只是這樣不大不小的一聲響,竟讓站在那邊的陸國兵全身都震了一下!
被要債的高利貸要怕了。
陸雲開從冰箱裡拿了一瓶冰水,在棕紅色的皮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複式公寓,建成有些年頭了,整體西歐裝修風格,管理非常不錯,來這裡住的不說是高官政要,至少生活條件都不錯,所以小區裡等閒不會有看起來就可疑的外人混進來——這也是陸雲開在解除和眾星的合同、搬離眾星別墅之後,選擇這裡的重要原因之一。
幾年的時間各奔東西,再加上陸雲開自己長達半年多的生病之旅,等這一次他接到賭場的電話去賭場要人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父親在這幾年中究竟做了什麼。
陸國兵在賭。
好吧,大概現在誰都知道這回事。
那麼重點是陸國兵到底欠了多少賭資。
陸雲開當然不可能賭場說陸國兵欠了多少錢就帶多少錢去贖人,別說他不是印鈔機,就算他是,這樣的用法也印不過來。
他去海城主要先了解情況,重點了解自己父親怎麼被扣住的,如果是以打欠條的方式扣著人的話,他最多拿出一千萬來贖人,再要多——他就直接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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