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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新溼氣息撲來,她深深呼吸著,心情被風爽得愉快,微笑的她更加迷人。他問:“聞到沒?”
“什麼?”
“女性肉味。”他湊過深情的嘴唇,被她用軟乎乎的手背擋回去,說:“專心開車。咦,女性肉味,除非我也長男人的鼻子,騷男人的鼻子。”
“你的意思我很騷。”
“十個男人九個騷,一個不騷是大酒包。”
“多難聽呀,換個形容詞。”邢懷良說,“恰當的詞彙如瀟灑、風流……”
“風流,流……”流氓她沒說出口。
“可誰能活得十全十美呢?”邢懷良強迫自己不去想身旁的女人,沒佔有她前,夢裡老出現她的嘴唇、乳房、大腿,甚至赤光的身體。佔有了,這愛情就像不存在了。
“人難十全十美。”當年夏璐就是這樣勸說堅決反對她和邢懷良結合的父親。
夏璐的父親聞知女兒要嫁給邢懷良,手中的一隻茶杯蹾碎了,“聽一位愛你的老人的忠告吧!嫁給邢懷良是致命的錯誤。”
“我們真心相愛,為了愛情……”
“當年你和劉長林,不也是為了愛情嗎?結果愛情呢?”父親在說服不了女兒的氣急之下,只能不切當地用那件事教育她。“你太犟。”
夏璐心靈上的那塊疤痕給揭了一下,痛得她眼前發黑……她與劉長林的婚姻是她生命的一道疤痕,即使沒人揭它,它也像慢性結腸炎似的隱隱作痛。
她能夠理解父親並非有意傷害自己,善意的療傷、刮骨療毒。父親這樣恰恰是為了自己女兒不再受傷害。用語言說服不了父親,她就使用女兒的看家本領。或者叫天性,哭,一直哭,迫使溺愛自己的父親妥協、投降。
“唉,璐,你別哭了,我不管行了吧!”父親心一酸,自己倒哭,很傷心地落淚,“我這一輩子啊,你們姐妹兩人都叫我操心。琪……”
二女兒琪在婚姻選擇上比姐姐還超常理,更不可思議。
夏家附近的蓋建銀大廈工地,常以看砌磚抹牆為樂趣的夏琪,一個高大男人——民工,大鏟和刨錛(瓦匠工具)征服了她,兩人墜入愛河。
她做事比姐姐乾脆利落,對父親說:“爸我辭掉街道工作,和大華去他老家科爾沁結婚。”
第十一章 預謀騙局(8)
父親驚呆,長嶺市是三百多萬人口的大城市,科爾沁草原邊緣的鄉村科爾沁,咋比?
琪當夜與大華便離開長嶺……歲月流淌,沖淡許許多多東西。當父親氣憤大女兒二次婚姻時,大華親自駕自家的轎車接岳父到鄉下來住,他如今已是腰纏萬貫的養牛大戶。
“爸,琪他們的日子不是過得很好嗎?”她以琪的婚姻很成功、很幸福說服父親,“蓋起別墅——三層小樓,他們正籌劃養無聲鴨……”
“琪是琪!”父親改變對琪的看法原因是改變了對大華的看法,當時他憑外表認為大華優點只是英俊帥氣,忽略他的頭腦和志向,事實證明琪有眼光而自己目光短淺。而邢懷良就不同了,他固執地堅持自己的看法:此人非善良之輩!
在夏璐同邢懷良這場婚姻遊戲中,父親不願扮演任何角色,不願眼睜睜看到自己的預言成為現實。他決定離開大女兒。眼不見心不煩,他給琪打電話:“叫大華來接我……”
臨離開長嶺,作父親,不,兼作母親——老伴離開人世前,將兩個女兒託付給他,責任心驅駛他找邢懷良,口氣頑梗略帶驕橫:“咱醜話說在前面,你是國營大企業的老總,璐是個體裁縫,娶她,就要好好待她,以後你發達了,提拔什麼的,拋棄她我絕不放過你!”
夏璐為父親不辭而別傷心。父親到科爾沁才讓琪打電話告訴她,已經到了鄉下。她的淚光中常常浮現老父親慈祥面孔和他憂心忡忡的表情……她選定4月18日結婚,老父親4月18日生日啊。給他打電話,又親自接他,就是不肯參加女兒婚禮,他把一枚很舊很舊的足金戒指給她:“你媽的東西,留個紀念吧!”
洞房第一夜,她佇立窗前,望著掛在深藍色天空的一輪鐮月,淚水簌簌地往下落。他問她:“怎麼啦?”
她說:“想我爸。”
大約還剩下三分之一的路程,轎車在曠野上中速行駛。
“但願他不溯既往。”邢懷良說,“我們本不該疏遠……”
她頭探向窗外,朝公路的溝渠裡望,黑土壕幫乾草和青草雜蕪,早開的頂冰花已枯萎,它們身旁野山椒的小黃花無比鮮豔。一隻綠色羽毛的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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