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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震,其實是件好事,黃承劍再一次暴露了自己。”池然有他獨到的見解,“盧全章的線索是他提供的,該感謝他。”
第八章 情愛有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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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璐痛苦而絕望,她無力擺脫對往事的回憶。詛咒命運嗎?一次回憶就是一次折磨,她似乎需要這樣的折磨。有時候,回憶使她心灰意冷,使她痛不欲生,特意尋苦酒嘗。
回憶也許是盡情號啕苦訴,也許是難以忘卻的痛楚。她的回憶不總是像水那般暢流,常常受阻。有些生活片斷反反覆覆地在原地徘徊。
湘香魚館頻頻出現在記憶的螢幕上。那天有香辣臭鱖魚,還有油炸臭幹,正像那場交易,聞著臭,吃起來香。她索性將那件事叫“臭鱖魚事件”。
劉長林在湘香魚館請邢懷良和夏璐吃香辣臭鱖魚,達成了一項沒有文字卻有實質性內容的協議:劉長林被調到泰萊藥業集團,如願以償進入新藥特藥開發部,圓了夢;邢懷良和夏璐的事,在劉長林面前也由遮遮掩掩的地下轉為公開。
世上有許多事情,偷偷地、衝破限制地進行,反倒有趣、自然,一旦公開了,赤裸裸、毫無阻攔地去做,就沒意思了。夏璐感到丈夫將她推入十分尷尬、窘迫的境地。生活中便出現了這樣細節,他問:“有空嗎?方便的話……”
“你別像打工的好不好。”夏璐感到生活倒置得彆扭。這樣問話應該是邢懷良,卻偏偏是他。
“我不願做違揹你意願的事。”劉長林美其名曰。
“你做了,早做了。”她幽怒道。
劉長林被噎得啞口無言。
他們夫妻間陡然橫著一條崎嶇的山路,一條深深的鴻溝。不足1�6米寬的雙人床上,異夢且不說,兩床被中間出現“禁區”,到後來,是他主動說:“我睡客廳沙發。”
她沒挽留,眼睜睜地看著他抱著自己的被子、枕頭難民似地逃走。
當夜,躺在沙發上輾轉反側的他,聽見臥室裡撲稜稜的折騰,想去看又不想去看,躊躇遲疑之際聽見撕扯織物的聲音……不對勁兒,他跑進臥室去,眼前的景象令他駭然——她像遭到強暴,樣子十分可憐、可怕,頭髮蓬亂,睡衣撕得稀巴爛……
“璐!”劉長林怦然心動,跪在床上抱住她,說,“你怎麼啦璐?”
她沒立刻從他雙臂中掙脫出來,嘶啞地喊出:“我倆多不幸啊!”
不幸,夫妻這個樣子是夠不幸的,名存實亡的婚姻,用痛苦來維繫著,真是天大的不幸啊!
他忍不住大哭起來,什麼都沒說。其實他內心要比她苦百倍痛百倍。到藥業集團上班不久,夏璐和邢懷良的緋聞,長了翅膀似地飛遍藥業大廈。人們用什麼樣的目光看他啊!他理解目光裡的深層含意:用妻子美貌換來的職位。
“停下來吧!”他有時內心深處發出吶喊,那聲音如蚊鳴一樣微弱,底氣明顯不足。得罪老總?一個普通員工,可謂以卵擊石。奪妻之恨、佔妻之辱,他實在忍受不了。可是,這裡有妻子願意的成分,要恨連同她一起恨。因此,他的反擊形式是逃避,逃走!他正醞釀離開長嶺,到南方去。
“我們別再互相折磨下去了,離婚吧!”夏璐平靜地說。
他早有此思想準備,在湘香魚館請客——攤牌前,他就這麼想了。自己決不先提出,寧肯受辱也不提。當她還是小女孩的時候,有一點兒強迫的意味把她弄到手,一碗純而又純的水自己喝了,保護她一生的責任感在那時產生的,一直沒改變。不管遇到什麼,都不首先拋棄她,除非像她這樣自己提出分手,不肯接受他的呵護。他說:“離婚我同意,只是求你給我一點時間……”他懇求她,待他在南方聯絡好工作,他說,“我動身前,咱們再辦手續。如果你同意,從今晚起分居。”
淚珠順著她的面頰流淌,她說:“今晚我們就留個念想吧!長林,我去洗洗,等我。”
……那夜,最後的那夜,劉長林望著疲憊、滿足後睡去的她,朦朧中可見渾濁的眼淚,緩緩流淌,洇溼了枕頭。他望著她,回想許多同她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想到那朵花含苞時就屬於自己直至綻放……唉!他感羞愧難當的是自己沒一點能力保護她,確實沒有了。
第八章 情愛有隙(2)
劉長林離開泰萊藥業集團到海南去坐火車走的,她沒去車站送他。後來在一次通話中她說了為什麼不送他,原因是打算送他下樓時忽然想起自己少女時代那次郊外他教她游泳。
夏璐在那個落雪的日子成為離了婚的女人,從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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