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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休業一段時間……”
“只能看情況再說。”夏璐在鄉下的8天裡,大部分時間在戶外活動暴露陽光下,細白的臉龐有幾片血暈般的深色,精神十分飽滿。換個環境邢懷良便有新鮮感似的,夜間折騰得她有點疲乏。昨夜是他們到科爾沁的最後一晚,她“曠課”原因是她與妹妹琪住在一起,平素很少見面,難得一聚。7天裡她說想到琪的房間住一宿,邢懷良哀求的目光望她,她明白他想什麼了。她說:“你比在家勤了。”他說:“鄉下真是做愛的好地方……我一聞到青草芽兒味,就興奮……”她俏皮地說:“那些陽痿的男人該多吃青草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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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欲蓋彌彰(9)
“昨夜我沒太睡實沉。”他說。
“噢,”她看他一眼,“沒人侵擾你。”
“獨守空房,過了一夜幽囚般地生活。”
“真沒出息,只昨晚沒……”她見他眼圈發暗,是沒睡好覺,說,“今晚補上。”
穿過小鎮,路況好起來。邢懷良加大油門,他要回長嶺的心情比她還急。他想念一個人,昨夜就因為想念她才揉皺了枕頭,弄亂了床,翻身打滾,一直折騰到天亮才眯一小會兒。此次科爾沁之行可謂大功告成,與夏老爺子的隔閡——堅冰已釋,夏璐也換了一種眼光看自己,雖然與初相識火辣辣的、鍾情的目光難以比擬,但畢竟較前一段時間那冷冰冰、猜疑的目光好得許多。這些都為他要做的事鋪平了道路。
“略有端倪。”他認為這是在鄉下8天的最大收穫。大約有幾十公里的行車他緘默著,完全可以理解為他專心地駕駛。其實不然,他懸擬他計劃的結局:一個人如一滴露水,悄然蒸發了……
一股淡淡的香氣飄來,她正滋味地嚼著酸味的蜜餞,她有時很愛做一些小姑娘的故事,朝他臉上吹泡泡或氣兒。這股香就是這麼過來的。
“上學的時候,你就這樣往同桌的男生臉上吹泡泡。”
“不,是前桌的。”她糾正說。
“想過泡泡落到男生臉上他的感受嗎?”
“憤怒。”
“憤怒?”
“是憤怒。”她說起初一時她向前桌的男生臉上吹泡泡,那個男生歘地站起來:“報告,老師!夏璐往我臉上吐泡泡。”老師批評了她,下課時她對那男生說:“你該給我錢。”
男生不解。
她說:“落你鼻尖上的泡泡你給弄破了,賠,那是藝術品。”……
“三年後,那男生一定後悔報告了老師。”
“為什麼?”
“他長大了才明白,女孩向你吹泡泡是示愛呀!”
“嚯,我可沒想得那麼複雜。”夏璐重新放進嘴裡一顆蜜餞,問:“來一顆嗎?”
“受不了,太酸。”
原野空廓,農田裡稀稀拉拉幾夥兒種地的人。大面積播種早已結束。邊邊落落的撂荒地,還有人種點小雜糧——豇豆、綠豆、黍子什麼的。
夏璐望著原野,心想著吹泡泡那件事。她忘記是在怎樣的情形下說起的。她只向他說是個男生,真名叫洪天震,她沒說。初一的時候,洪天震很靦腆,尤其是在女生面前。後座女生夏璐對他表露的絲絲愛意,他沒感覺到,一點都不懂得……他的愛情成長很慢,一個本屬他的愛情擦肩而過。
“哎呀!忘了一件事。”邢懷良忽然想起什麼,“兔子柺棒沒拿,落下了。”
“啥好東西。”她本來就沒看好那東西,她嘴裡罄盡了蜜餞,說,“到了夏天,滿坨子都是。”
邢懷良說的兔子柺棒是長在沙坨上的寄生類草藥,中醫學名叫列當,春末才出芽,夏天開紫色小花,秋天自然枯死。眼下季節,列當剛出土,邢懷良採到的是去年的幹列當。
“列當,治陽痿……”他說,“長嶺市藥攤上賣的,肯定是人工種植的,藥效差遠嘍。純自然的列當……”
“你們男人到底要怎麼樣?非累死女人身上才滿足。”她幽怨的口吻貶責道。
“殊不知,男人這樣做,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女人……”邢懷良說。他本想把自己固執的看法講出來。話到舌前又咽回去,他見到了城市輪廓,發現設定在交通要道——入城路口處的檢查標誌,他說,“要消毒。”
保時捷停下,邢懷良同夏璐到非典檢疫工作臺前測體溫,儀器先進多了,手持插耳朵的儀器代替了水銀體溫計,只幾秒鐘便測出體溫。他們沒發熱,又不是從疫區來,設卡的檢查人員決定放行。車也需要嚴格的消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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