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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長知。”在被推開之前,白朮索性伸出手牢牢纏繞上男人的肩,她將臉埋在他的衣物裡,低下頭,“君公公。”
男人在出手將她接入後便再無其他動作。
白朮抱著他,知曉他還在生氣,想到之前孟朝玉說的話她也沒了底氣……只得收緊手臂,壓低嗓音道:“我都來追你了,你他媽就不能抱抱我?”
她的聲音很低,幾乎要被馬車吱吱呀呀的聲音壓過。
她手臂的力道很大,彷彿就像是準備要這樣把自己活生生地鞣進君長知的身體裡。
良久。
她終於聽見,腦袋上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腦袋上落在有溫度的大手,揉了揉,男人嗓音沙啞低沉:“既不隨我走,又何必追上來?”
一句話便輕易叫白朮紅了眼眶,她想大哭,想不管不顧說“我隨你走”,但是話到了嘴邊硬是咬牙忍住了,她像只幼年野獸似的特難過地嗚咽了兩聲:“走不得,皇城裡的那位就是個長不大的小屁孩,不配那把龍椅……孟朝玉是個腦殘,但是他把北鎮管的服服帖帖。”
君長知扶著白朮的肩膀,手指上移輕輕一勾又勾住白朮的下顎,淡淡道:“沒什麼配與不配,治國比你想象的難得多。”
此時,白朮微微仰著下顎——這讓她的脖子負擔很重,但是也因為這個動作,此時兩人捱得極近,白朮稍稍往前一毫米,就能碰到君長知的唇。
……事實上,他說話的時候,那唇瓣已經若有若無的碰到了白朮的。
白朮心裡早炸了。
像是有一股力量,從腦袋流便全身,讓她熱血沸騰,然後這股力量在帶來了熱度後又被人猛地一下抽光,她手軟腳軟,根本像是一灘沒有自主控制權的爛泥。
“那我管不著。”白朮用近乎於喘息的聲音說,“我他媽顛顛兒趕過來,是同你商討國事的麼?”
君長知垂下眼,微一頓,問:“那為何事?”
他勾在白朮下顎的手指微微一個使力,馬車同時顛簸,男人輕而易舉便含住了她的唇瓣——靈活的舌尖挑開她微微打顫的牙關,唇舌糾纏時有奇妙的果香清甜在他們的唇齒間散開……
一路趕來,白朮有些口乾舌燥,這下更是勾起了她的需求,稍作主動試圖汲取那抹清香,隨即她發現這樣的舉動卻讓她的燥熱更加嚴重——
“我來,我來是,是——”
“嗯?”
君長知令一手爬上她的腰間,不急不慢的摩挲或輕揉捏。
捏至一處,白朮“呀”了聲抓在男人肩上雙手收緊,反應過來那種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她面紅耳赤,罪魁禍首卻只是懶洋洋一笑,彷彿若無其事追問:“你來是做什麼?話說完。”
簡直像是日常審犯用的語氣。
若不是這會兒,他的唇從白朮唇角挪開,含住她的耳垂。
白朮柔軟的髮絲在他的鼻尖掃來掃去弄得微微瘙癢……白朮側過頭,臉紅似番茄,簡直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一個激動跳馬車裡了:“我我我我……我就是來告訴你,今天我洗頭了!”
“……”
“……”
“……”
“……”
車內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耳邊廝磨動靜停了下來,同時白朮也僵硬了——這會兒她的腸子都快攪作一團,當然她懷疑同時壞掉的還有她自己的大腦。
正當她準備接受君長知的嘲笑,沒想到耳邊的男人卻只是應了聲,淡淡道:“聞到了,味兒不一樣,有心了。”
“………………”
白朮並沒有覺得有所安慰。
反而想要一頭撞死的衝動更加強烈。
她抱著君長知不敢說話,兩人相互沉默伴隨著馬車顛簸了一下,君長知挑起唇想要說什麼,卻還沒來得及開口,腦袋已經被一把摁住,唇被主動送上來的溼漉漉的溫熱唇瓣含住:動作是很勇敢,然而從那始終徘徊在他唇瓣上不得要領取悅的舌尖可知,來人心中之揣測。
君長知自然不捨她這樣獨自不安。
化被動為主動向來為他所長。
手指一挑挑開懷中人腰帶,將她摁向自己毫不猶豫加深這吻……一盞茶那麼長的時間,待到兩人分開時,均有些氣息不穩。
君長知瞥了眼馬車外——原本寸步不離跟在外頭的人早已識相退避三舍,遠離是非非禮勿看,只留下趕車伕一人在前面一門之隔外備受煎熬。
“怎麼想到來送我?”君長知勾著白朮的腰帶繞在指尖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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