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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正抬腳往外走,又一把被紀雲拉住,這會兒錦衣衛副指揮使那是滿臉煞氣:“去什麼去,不許去——什麼叫‘走著瞧’?怎麼,大理寺還要跟都尉府‘走著瞧’不成?什麼玩意!”
那主薄一聽,就知道自己的大嘴巴壞了事,想那君大人今兒回大理寺的時候渾身酒氣,面色也不好看,只管在閱卷室歇息下了讓他將都尉府的那小鬼帶過來問話——措辭自然是沒個講究,結果方才他居然也口無遮攔原樣說了出來……這些個鷹犬這會兒受了晦氣,正好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裡撒,他倒是好,愣頭愣腦就撞槍口上來了!
君長知不怕都尉府是沒啥問題,可是……他怕啊!
指不定哪天錦衣衛再辦事的時候,寫個什麼貪汙犯罪的案子些同黨就順手將他的名字給掛上去了——這事兒他們都尉府可沒少做過,那些個得罪了錦衣衛的人,通常連死都不能做個明白鬼。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作為穿鞋的文官,主薄大人到底是沒那些粗糙的大老爺們那麼多講究——外加一想到一會兒君長知君大人若是見不著他要的人,那張黑臉,嘖嘖……這會兒一想明白,主薄大人瞬間就覺得自己能屈能伸了,趕緊賠笑跟著一屋子的錦衣衛點頭哈腰地賠了不是,連忙說:“是下官的錯,下官的錯,這天氣反覆異常,這會兒熱待會兒冷的,太陽也照得人腦袋發昏,下官一時大腦抽風不擇言辭,若是有所得罪,還請各位侍衛大爺多多寬恕著……”
紀雲看著本還想再多奚落幾句,好在這個時候雲崢似看不下去出來說了幾句,三言兩語將那主薄打發了,隨即就說自己乏了讓紀雲推自己去休息——雲崢臉色並不太好看,自打萬歲爺停了他的職又打了板子,他身子就一直不太好,最近幾日又下了幾場秋雨,早些年留下來的風溼老毛病又犯病。
紀雲一聽也不敢多耽擱,懶得嘲諷主薄這會兒都快夕陽西下了哪來的太陽……抬起頭看了看今日的雲,琢磨著晚上夜裡怕是要翻北風,又讓十八給端了火盆子擱老大房間裡放好,這才回過頭掃了白朮一眼:“晚上早點回來,被像只耗子似的逮哪睡哪兒。”
你才是耗子呢,白朮斜睨他師父一眼:“我還能睡哪?”
“君長知炕上!”紀雲沒好氣地說。
……
然後白朮就跟著一臉嚇傻了的主薄出去了,除了都尉府的大門,那主編大人攆著袖子擦了擦額間的汗:“哎呀,這雲副使,哎呀,真兇的喲——虧得你跟他還敢大聲兒說話……”
“喔,您沒聽說過麼,”白朮淡定地說,“會叫的大狗不咬人,就怕那陰測測的貓呢,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張口就能把你咬出血。”
主薄大人:“啊?”
白朮擰開腦袋:“沒什麼。”
主薄大人愣了愣,總覺得這矮子錦衣衛好像是在智商罵槐呢,可是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誰得罪了她,總不至於是皇上吧?誰還能有膽子拿畜生比喻皇上啊?……直到兩人一塊兒回了大理寺,帶著人來到閱卷室門前,主薄大人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敲了敲門,卻發現那門裡邊的人沒反應,又抬起手敲了敲,還是沒反應,不死心再一陣狂敲,這回裡頭有反應了,而且反應顯得挺暴躁——
“敲什麼,催魂呢?自己沒手還讓本官來給你開門?”
主薄大人像是被那木頭門給燙著了似的立刻縮回手,擰頭一看,站在門邊的矮子錦衣衛這會兒正似笑非笑地瞅著自己,壓低了聲音說:“正好三棍子,您瞧,被咬了吧?”
說罷,也不管身邊這文官一臉風中凌亂,自顧自伸出手不客氣地一把將門推開,又扶了扶腰間的繡春刀昂首挺胸踏了進去。
白朮一進屋子,就看見那披散著一頭長髮,撐著腦袋皺眉坐在桌案邊的年輕大理寺卿,這會兒他身上還穿著在花樓時候的那一身衣服,一張漂亮的小臉兒蒼白,白朮湊近了,撅著屁股聞了聞,一身的酒味兒外加花娘蹭上去的胭脂水粉香——
“哇,君大人,”隔著一張桌案,白朮笑眯眯地說,“您這算是白蓮花仙子下凡來了?”
話剛一落,她甚至還沒怎麼來得及見君長知動呢,就看見一副筆架迎著自己的臉飛了過來,白朮抬手一把穩穩接住,將筆架重新放回桌案上時,聽見那桌後的男人發出一聲暴躁的聲音,順手扔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抓在手邊的鞭子。
再開口說話時,君長知的嗓音聽上去異常低沉沙啞,大約是這會兒酒精總算上了他那顆尊貴的腦袋,整個人昏沉得緊,他閉著眼眉頭緊蹙,甚至沒抬頭看白朮一眼含糊道:“門邊的盒子櫃子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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