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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嘲諷誰。
白朮厚臉皮地假裝沒聽懂。
在踏雲重新開始慢慢悠悠地開始向前走時,她想了想,壓低了聲音問:“你早知道萬歲爺找我幹什麼去了?”
君長知沉默片刻。
而後道:“我又不是神仙。”
停頓了下,又問:“萬歲爺找你幹什麼去了?”
“給他捂腳。”白朮小聲地說。
君長知:“……”
白朮又說:“然後給他捂開心了,他問我要不要入後宮,當皇后。”
君長知:“……”
君長知低下頭,目光認認真真地在懷中人臉上轉了一圈,最後似乎頗為遺憾地挪開:怎麼看這會兒死死地抱住他腰這傢伙也沒長著一張皇后的臉來著……再腦補一下這傢伙頭戴鳳冠,身穿錦繡鳳袍的模樣——開什麼玩笑。
“萬歲爺喝酒了?”君長知不帶任何感情地反問了句。
話語剛落就感覺到腰間被掐了一把,他“嘶”了聲,猛地蹙眉道:“說話便好好說話,動手動腳做什麼,仔細把你扔下馬自己爬回去!”
白朮鬆開了手指頭裡的那點肉,不理會君長知的警告,就埋頭說:“萬歲爺就是這麼一提議,我拒絕了。”
君長知點點頭,面無表情道:“好大的膽子,抗旨不遵,觸犯天顏,罪當誅九族。”
“他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我哪能嫁啊,他就是找一個能讓朝堂上的大人們別那麼撲騰的替死鬼,到時候我是被人宮鬥鬥死了,還是被戳脊梁骨戳死了,或者是被同僚嫌棄死了,他才不管,”白朮想了想,一張被凍的快僵的臉下意識地往君長知那暖哄哄的狐裘下胸膛上貼,同時低下頭,嘟囔了聲,“我才不同意。”
“……”
君長知動了動唇沒說話,這時候他又聽見坐在自己前面那一團東西幾乎整個人都快縮排自己懷裡了,臉埋在他胸前含含糊糊也不知道又說了什麼——側耳去聽也聽不清楚,頓時不耐煩了,淺淺皺眉拎著她的後頸脖子將她從自己懷裡拎出來:“說什麼?”
白朮:“……”
君長知:“嗯?”
白朮:“我說……”
君長知:“什麼。”
白朮:“我就,就那什麼,喜歡你來著。”
君長知:“……”
白朮:“雖然我知道你不那麼什麼,但是吧,嗯,‘賊心不死’來著。”
君長知:“……”
見君長知冷這張臉不說話,白朮嘆了口氣,心想他孃的真是蛋疼,被孟樓攪合了一下腦子都不好使了什麼玩意都往外說,不說還好,現在氣氛尷尬得能把狗凍死……這麼琢磨著,忽然便感覺到君長知停下了馬,她愣了愣抬起頭來,入眼的卻是前方一匹大黑馬,目光上移,然後就看見了她家臉比鍋底還黑的師父。
白朮羞愧得恨不得想捂臉捂死自己。
被君長知拎起來放回地上,同時聽見君公公說了句:“紀指揮使,人還給你,自己的人,還是得自己看好了。”
白朮低著頭,這會兒心亂如麻,自然沒聽出君長知話語裡頭那些個意味深長——也沒看見這會兒坐在高頭大馬上兩位大人交換的複雜目光……
君長知將自己的馬交給上來的君府侍衛,自己轉身上了馬車,白朮低聲跟他道了謝也跟著轉身吭哧吭哧地爬上紀雲牽來的自己那匹馬——見紀雲鬆開她的坐騎的韁繩,一言不發地調轉馬頭,往隊伍後頭走,錦衣衛指揮使的背影有些僵硬,白朮抓著韁繩,心中感慨萬分。
心虛得反倒像是她自己做錯了事似的。
輕輕地“嘖”了聲,正準備上前去哄師父,這時候,在她旁邊的馬車簾子被掀開了——馬車裡暖和,君長知似是已經褪去了身上的狐裘,探出一張臉來,衝著白朮揚了揚下巴,白朮挑眉,以為他有什麼要跟自己說的,便湊了過去。
馬兒跟著馬車的速度往前走,白朮稍稍仰著脖子,看著馬車裡頭的人:“怎麼?”
“頭抬起來點。”
白朮莫名其妙,稍稍伸長了脖子挺直腰桿——這時候,她的高度跟君長知正好平行,卻見馬車裡的人伸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下:“萬歲爺碰你哪了?”
“沒,”白朮被他這動作弄得有些愣神,下意識回答,“沒碰著。”
君長知垂下眼,“嗯”了聲便放開了她。
想了想,又說道:“方才說的事,容我考慮下。”
白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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