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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白朮烏龜似的伸長了脖子去看他手中的簪子——果不其然在簪子的尾部看見了君長知所說的標記。
看著白朮逐漸微微睜大的眼,大理寺卿那雙漂亮的黑色佟眸之中沾染上淡淡的笑意,卻是十分認真道:“看見了麼?這簪子雖然木雕,卻是珍品。你說地攤買來的,這話要是傳到萬歲爺的耳朵裡,指不定又要怎麼衝你吹鬍子瞪眼。”
“……”白朮垂下眼,想了想那場面,嘟囔了一會兒後道,“無功不受祿,改明兒我把簪子送回去。”
君長知眼中笑意微微收斂:“他關你這麼久,還故意讓那些流言蜚語傳遍皇宮,現在所有人看你都………給些補償應該的。”
白朮抬起頭無奈地看了君長知一眼:“我要是收了這麼貴重的東西戴在頭上招搖,豈不是更坐實了那些謠言?——更何況……”
君長知問:“更何況什麼?”
“當初把我拉下大牢的人可是你。”白朮低下頭嘟囔,“現在卻一股腦推萬歲爺頭上也是有趣得很。”
白朮低著頭,所以她倒是沒看見這會兒跟她捱得挺近的人眼中的淡淡笑意,君長知打量了一會從方才不打招呼便推門進來,蹲在自己桌案邊,理應算是在“妨礙公務”的錦衣衛——在後者抬起頭不滿意地瞪他時,他淡然地收回了目光,放在了面前看到一半的卷宗上,想了想問:“來做什麼的?”
白朮就知道他會理直氣壯地跳過這個話題。
連對不起都不捨得給一句。
她哼唧了一聲,擰開臉。
沒一會兒,下巴上便搭上了一溫暖略顯得粗糙的手指,將她的臉擰回來,她對視上君長知那雙眼角微微上勾的漂亮眼睛,卻見後者眼底似笑非笑道:“當回姑娘就肆無忌憚了是吧?我見你也是學的快——問你話呢,來幹嘛的?”
白朮拍開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寧起了眉:“給咱們指揮使請假,他大約是事情有些難辦了,怕是日落之前趕不回來。”
君長知立刻就知道了白朮想說什麼。
“我派出去的事情,我自然知道難度的,王公公的人也不會蠢到跑來我面前搬弄是非,都知道我討厭這些個烏七八糟的事情。”年輕的大理寺卿淡淡道,話語之中多多少少還充數著一些鄙夷和嘲諷的語氣,白朮蹲在一旁不說話,室內安靜了一會兒,他索性擱下了筆,徹耳傾聽了一會兒窗外那雪子打在屋簷上發出的聲音,片刻後目光在面前的人臉上轉了一圈,“外面下那麼大雪,你來就為了說這個?”
“嗯,”白朮心不在焉地瞥了君長知一眼,心想老子總不能說順便來看看你今天是不是又更帥了一點,面不改色點點頭撒謊道,“就這個呀。”
話語剛落,便見君長知也閉上了嘴,安靜地看著她——白朮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動了動唇正欲問他看個毛看,就在這時候,聽見君長知用微妙的語氣說了句:“你跟紀雲的關係倒是好。”
白朮眨眨眼莫名其妙:“當初是他撿我回來的,我跟他自然是好的呀。”
君長知笑了,這問題他跟白朮不知道爭論了多少便,他都強掉了無數遍當初若不是他親自點頭願意戴上她們姐妹兩,就算是紀雲也沒辦法將她們帶走——然而無論如何,這傢伙就是認識了將她們帶出大河村那地方的人就是紀雲,每當說起這個,君長知莫名就覺得……
惱火得很。
他向來是不在意功勞被其他人搶去了的。
但是唯獨這件事上,他發現自己倒是在意得很。
輾轉之間,臉上的臉色見不得好看,這會兒大理寺卿的面色說變天就變天,連帶著看著這會兒蹲在他桌邊便,一隻手心不在焉地在他桌案上摸來摸去的人也不順眼起來,低呵一聲“瞎摸什麼,邊兒待著去”,見那人又像是被嚇著了似的縮回手,抬起頭一雙黑色的眼睛烏溜溜瞪圓了瞅著他似乎在無聲地質問他發什麼瘋,他不僅沒覺得痛快,反倒覺得更加煩躁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最後目光流轉,停留在白朮重新戴回頭上的簪子上,想了想沒頭沒尾地問了句:“這簪子你明兒還萬歲爺?”
“恩,”白朮還沉浸在剛才男人的惡劣態度裡,沒回過神兒似的點點頭,“這玩意比我腦袋還貴,我戴著睡覺都不踏實。”
“胡扯,”君長知面無表情道,頓了頓,又道,“還了就還了吧。”
一邊說著,在白朮奇怪的目光下,他伸出手在桌案下面摸索了一圈,此時太陽接近落山,閱卷室內一向又是光線昏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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