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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尊貴主子的,這麼餓死鬼投胎似的吃法兒可不行。”
白朮想說你他媽見過哪個國家哪個朝代的“那尊貴主子”是能把正殿前面那口大鼎眼睛都不眨一下舉起來的,眨眨眼說:“可是按照你們那個小口小口的吃法,我吃三碗米飯都吃不飽啊。”
管教嬤嬤一臉驚悚地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白朮下定了決心哪天一定要把那口大鼎舉起來給她見識見識。
就這麼亂七八糟地被折騰了許多日,終於在臨近大典舉辦的前幾日,她在一堆來來往往幾乎要將她那小破院子的門檻都踏破的官員騷擾之間偷得空閒,得到一天休假,這期間她幾乎沒空見任何人,甚至天德帝有啥事兒也是薛公公在中間傳話,而恰巧這一日,薛公公又問白朮是否真的不需要請自己的爹孃來圍觀下大場面,其實這時候問了也白問,誰都知道白朮家鄉距離央城那是十萬八千里,現在去請她爹孃,估計連她暗洞房花燭夜都趕不上。
白朮含糊地擺擺手,蔫了吧唧地說:“我在君府有個妹妹,就叫她吧。”
薛公公想必也是知道了冬季圍獵時,趁著天德帝不在,大理寺卿將他們這未來的後宮主子抱進抱出頗為瞎眼的一事,眼下一聽白朮這麼說,當即變了臉色,又趕緊換上了笑容:“那咱家這就去派人——”
白朮眼珠子一轉:“不必了,我自己去。”
薛公公:“……”
“這些天在宮裡憋著悶得慌,你們又把我象牙牌給繳了。”白朮一邊說著,轉頭一看薛公公那是一臉愁眉苦臉,瞬間就猜到了這傢伙到底怎麼回事,於是稍稍挑起眉,“我又不是去找君長知幽會,愁眉苦臉的幹啥啊你。”
一句理直氣壯的“幽會“將薛公公刺激得晃了晃。
抹了把額間的汗,終於接受了眼前的人不管怎麼調.教恐怕都是改不了隔壁那一屋子鷹犬自帶的匪氣,決定放棄跟她繼續掙扎下去,薛公公彎了彎腰:“姑娘稍等片刻,咱家這就去同皇上通報一聲,這出宮也需要他老人家的旨意,稍安勿躁,急不得,急不得。”
白朮陰沉著臉“嗯”了聲。
然後就目送薛公公走了。
大約是過了半個時辰的功夫,等白朮蹲在桌子邊將那一壺熱茶几乎都快喝光,這太監才姍姍來遲,好在他帶回來的是個好訊息——聽說天德帝倒是大方,沒怎麼猶豫就點了頭……白朮伸過手接了薛公公遞過來的腰牌,入手感覺沉甸甸的重量卻甚是熟悉,低頭一看,卻微微一愣:只見她手掌心握著的,正是前不久被天德帝繳去的那塊上書“廿八”字號象牙牌。
指腹在那已經有些歲月痕跡的裂痕上掃過,白朮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副感慨萬千的情緒卻出現在那稚氣的臉上,就連薛公公這樣的人看了,居然也是頗為不忍,清了清嗓子道:“姑娘,抓緊時間,再磨蹭一會兒該過時候了……”
白朮點點頭,順手將那象牙牌往腰間一揣,便要出門——
還沒走出幾步,又被薛公公叫住,她不耐煩地回頭:“又怎麼了?”
“姑娘這是要往哪兒去啊。”
“我馬在隔壁都尉府。”
“喲,這可使不得,萬歲爺說了,姑娘身子還沒好利索,需要靜養——從圍獵回來的路上由著您任性,也不知道這會兒烙下了病根沒有,您以後可是那尊貴的人,這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
白朮聽見“尊貴的人”四個字就煩。
挑挑眉正準備讓薛公公趕緊閉嘴呢,這時候便聽見他笑著說:“咱家來之前給姑娘準備了頂轎,這轎子您出出入入也方便一些……”
白朮一聽讓她坐那搖搖晃晃又小又悶的東西,下意識就想拒絕——但是一抬頭看見薛公公一副你不答應就別想走的模樣,猶豫了下,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委委屈屈默默沉沉地坐進轎子裡,半個身子還在外面呢,這時候正巧看見四名換了職的錦衣衛遠遠走來,白朮心中一驚,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個什麼勁兒,猛地便縮排轎子裡,嘟囔了聲:“快走吧。”
總覺得怪丟人的。
白朮坐在轎子裡,雙手擰著衣衫下襬,琢磨著時間,耳朵也豎起來,等那些錦衣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於,那聲音到了耳邊,就在大概是轎子與那些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她似乎聽見了紀雲原本說話的聲音忽然停頓了下,然後從胸腔之中發出了一聲困惑的聲音。
白朮的腦袋都快埋進膝蓋裡了。
坐在轎子裡的她。
和站在轎子外頭的錦衣衛。
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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