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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人給帶回來了——而且還是用扛的。
到了地方,在眾目睽睽之下,白朮還以為君大人良心發現心生愧疚——結果他並沒有,還是按照原路返回將她人往大牢裡一扔,真的就是按照他之前說的,繼續審。
只不過這一次威脅她的花樣又多出一句“是不是想被扒光了扔大理寺門口吊著打”這樣的新句式。
“君長知,你不是人。”
“我怎麼就不是人了我?做錯事的是你,女扮男裝非要往男人堆裡湊的也是你,現在反過來怪本官不會憐香惜玉不成?”君大人拿出一個空白卷軸,在之前那個成例白朮通敵叛國案子的卷宗旁展開,執筆飛快寫下日期,頓了頓,放下筆抬頭道,“西決那案子放一邊不談,先把你欺上犯下、女扮男裝的案子交代了?”
“……女扮男裝怎麼了我!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
“那是花木蘭。”君長知面無表情地打斷她,“跟你有什麼關係?”
“………………………”
他說的好有道理,我居然無法反駁。
至此,白朮總算是明白過來,在君長知那副道貌岸然的正經面孔之下,隱藏著一顆異常流氓外加臭不要臉的黑心!
她嘟起嘴。
頓了頓後,開始不情不願地講那些個牛狗娃的黑歷史,比如身懷怪力,無良爹媽從小當男孩養大毀掉三觀,好在她足夠機智,再小一些時候自己跑到村裡私塾牆根底下偷聽,學來了知識,也知道了自己其實跟所謂的“男孩”並不相同——白朮編造了一個鄉村姑娘的勵志成長故事,當講到後來遇見君長知,知道自己能帶著妹妹脫離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時激動的心情這一段時,她覺得自己投入了真的感情,說得特別感人……
就好像是在絕望的黑暗之中的人忽然看見了一束光。
白朮難得真誠地用上了這個比喻。
君長知聽得滿身雞皮疙瘩,下意識地抬頭便看見她這幅情不自禁露出的嘟著嘴說話、雙眼放光的女兒家模樣——微微一愣,手中重新捉起的毛筆筆尖微微一顫,在卷宗上留下一個墨點,愣了一會兒後這才反應過來,這傢伙是被揭穿了身份之後便肆無忌憚了起來。
可是,對於她的性別問題,幾乎成了一個根深蒂固的印象停留在君長知的腦海中——哪怕是已然知曉了她的真實性別,除卻最開始的迷茫與震驚外,立刻就恢復了平靜。
這傢伙太像個小子了,君長知面無表情地心想,哪怕是做女兒態,也像個變態。
想到這,又一不小心想到方才在大殿上,眼前之人被自己三言兩語活生生逼得一臉狂風暴雨來襲得模樣……思及此,不免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煩躁,年輕的大理寺卿扔了筆,語氣很不好地說:“嚴肅點,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
白朮一愣,恢復了面無表情臉,看著君長知。
被這樣直愣愣地看著,大風大浪什麼沒見過的君大人卻發現自己居然變的更加暴躁了,索性扔開筆,丟下一句“不審了”,拂袖而去。
白朮被其任性程度驚呆在原地。
又等了一會兒,直到個大理寺的小廝鬼鬼祟祟摸進來,給白朮鬆綁,還留下一帖無比廉價的創傷膏藥,並強調“君大人”的恩典,她這才確定,君長知那一個拂袖而去,就是真的給自己提前下班了。
白朮大嘆小說裡那“男主知道了女主性別後,萬分疼惜悔不當初回心轉意”的情節居然沒有出現,現實如此骨感,讓人情何以堪。
然而她並不知道的是。
當天夜裡,子時未到,央城裡還未睡下的人們便遠遠聽見夜風之中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之聲——紛紛開了窗往街道看去,月色之下只見那濃濃夜色之中愣是殺出一抹雪白,四肢精壯的馬兒通體上下沒有半根雜色——竟是一匹難得的寶馬。
那馬兒健步如飛,一下下踏在土地上揚起塵土一片,而此時,馬背上那抹修長身影也漸行漸近,馬上之人一身緋紅大蟒官袍,未戴襆頭長髮傾斜,竟是晃眼。
天德二年,十二月一日。
由大理寺卿親自率領,率大理寺一等侍衛三十五人,外加都尉府錦衣衛十五人,鴻臚寺少卿一人,良駒五十餘匹,連夜帶著御旨出央城,衝著西番國所在地,噠噠馬蹄,揚塵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回來了。
今日恢復更新,這個月剩下的日子先隔日更啊啊啊,下次更新後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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