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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修呢。”老貓老老實實地回答,完全沒有跟紀雲說話時候那種吊兒郎當的模樣,末了,還像是生怕被揍似的補充一句,“明天早晨就接回來,誤不了當值。”
雲崢點點頭,目光從他的腰間挪開,又是一皺眉:“出任務回來沒換身衣服就進廚房了麼?”
紀雲一聽簡直樂開了花,嬉皮笑臉仗著自己揹著雲崢後者看不見跟老貓一個勁的做鬼臉——結果做了一半,背上就挨抽了一巴掌,他“哎喲”一聲回過頭,卻見錦衣衛指揮使掀了掀眼皮淡定道:“影子都倒映在貓的眼裡了,當我瞎麼?”
紀雲一臉蛋疼,灰溜溜地跑一邊坐著去了。
他一挪開,白朮和雲崢中間就再也沒了遮掩物。
這時候,白朮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還站在椅子上,挺居高臨下地看著這皇城十二衛裡的大佬。
手一軟,手上拎著的那倆錦衣衛原本離地的雙腿雙雙落地。
雲崢面無表情,睫毛微微一顫:“下來。”
白朮連滾帶爬地從椅子上滾下來。
順手一指紀雲,毫不猶豫賣隊友:“他讓我上去的!”
紀雲:“埃?”
雲崢點點頭道:“也是,你跟他能學著什麼好。”
紀雲:“呃?”
雲崢不看他,又掃了眼白朮隨即垂下眼問:“考核怎樣?”
白朮恭恭敬敬地回答:“過了兩項。”
雲崢又問:“哪兩項?”
白朮想了想道:“隱術和易容。”
“嗯,倒也都是手藝活,三項考核還剩‘天賦’,你小小年紀天生力大,要過倒是這項輕而易舉,二十八號字牌能出祠堂了。”雲崢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這會兒一臉緊張的紀雲,看著這平日裡皮猴似的人這會兒一臉緊張地看著他似生怕他說出什麼話來,覺得還挺有意思,想了想決定還是放過他,“用膳罷。”
言罷,也不動,倒是看見一群錦衣衛如同摩西分海似的一下子在擠擠攘攘的桌邊距離門口最遠的主位上讓出個位置來,原本站在一旁的老貓立刻伸出手,將他們的老大推到了正對著門口的那個位置。
一群錦衣衛坐穩了,又是等雲崢拎起筷子,夾過第一夾菜,這才伸筷子亂七八糟地開始扒飯。
白朮卻看見,男人夾過菜以後只是擱在碗裡並不急吃,就好像他還不餓剛才那一個動作只是為了能讓其他守規矩的人開餐似的——整個用餐期間還算安靜,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之下,白朮暗搓搓地扒了兩大碗白飯,吃完這最後的晚餐之後心滿意足一抹嘴,只覺得這牛狗娃搓衣板似的身材都不用想著減肥,真他媽的划算。
然後在紀雲的帶領下,告別了眾錦衣衛,師徒兩人來到最後一項考核的地方。
那是一間很大的屋子,屋子更像是用來會客的客廳,正上方擺著上書龍飛鳳舞古體字,寫的啥白朮壓根不認識,但是光看著正兒八經的擺設,她心裡就覺得哪裡恐怕就要不妙,還沒琢磨透,果不其然,就聽見旁邊的紀雲說:“坐好心理準備,這老頭挺難纏的。”
白朮:“怎麼個難纏法?”
“當年差點成為指揮使的人,”紀雲說,“想想雲崢老大。”
白朮覺得自己懂了。
兩人壓低聲音竊竊私語之間,就看見打從屋子裡走出一個長著挺好看的臉的三十五歲上下年紀的男人。
這種大夏天,其他的錦衣衛小夥子回到了老窩都是將自己扒得七零八落,有一些用晚膳時直接赤著上身,完了還嚷嚷著要去井水裡撈西瓜解暑,可見其活潑,當然雲崢似乎也習慣了他們這模樣,並不多加看管——而此時,跟那些在職的錦衣衛不同,這原本在穿著與言行上應當更加自由的男人身上反而裹得嚴嚴實實,頭上的冠帽一絲不苟,腰間……端端正正地掛著一把看上去已經有了些年代的繡春刀。
龍師傅、謝師傅以及那個管易容的黃師傅那兒白朮都看過,因為已經卸職退居幕後,繡春刀只能算是做個想念,他們大多數是不會佩戴在身上的——然而這個男人卻將繡春刀依舊戴在身上,從屋子裡走出來時,彷彿走路都帶著風。
那張正兒八經的臉跟包拯爺爺似的,遠遠看了就覺得這是個難纏的嚴肅人物。
果然,當他一陣風似的捲到白朮與紀雲面前,紀雲開口:“曲大哥埃,那個——”
還沒等他話說完,他說話的物件就打斷他,手往門口方向一指:“外屋等著。”
紀雲張了張口,然後又閉上,老老實實地滾到外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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