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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少女心。
“看什麼呢?”
正當白朮自以為隱蔽地偷窺得開心,紀雲的聲音冷不丁地從她頭上飄來……這會兒白朮一愣,也沒想到這紀雲表面上二了吧唧的觀察力卻十分了得,被抓了個現行當然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在看男人,只好顧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地說:“君大人的坐騎臀部肌肉真結實。”
其實這句話原始形態應該是:君大人的臀部肌肉真結實。
那臀部之下的馬屁股長啥樣鬼才會去注意……原本說出這話,白朮已經做好了準備讓紀雲埋汰她,誰知對方反應卻意外地相當平常——
“你還挺識貨,”只見錦衣衛副使同志微微眯起眼,看著前面那緋紅色官袍下面騎著的搖搖晃晃的馬屁股,眼裡露出一點兒羨慕的意思,“那馬名喚‘踏雲’,名聲一點兒也不比它的主人小,踏雲是當年先帝爺還在世的時候,某次出巡在草原上君大人親自馴服的野馬王,雖然血統不明,但是性格極烈,剛牽回來時誰也不服,還把同馬廄的其他的坐騎咬得鮮血淋淋,半夜從馬廄裡掙脫了跑出來踏平了一排賬子,險些讓先帝爺受了驚。”
“……”
白朮心想這馬都驚擾聖駕了怎麼還沒被槍斃,還沒來得及問出口,這時候有聽見紀雲換了個語氣,在她腦袋上悠悠地說:“這馬本該保不住了,然當年的儲君也就是如今的聖上與君大人關係極好,兩人一塊兒親自牽了馬到先帝爺面前請罪——先帝爺年輕的時候,也是馬背上的一把好手,見這馬精神氣非凡,弄死了也可惜,這才網開一面,讓那畜生活了下來。”
“喔,”白朮點點頭,直接略過了紀雲話語中的巨大資訊量,反倒是想起前幾天第一次見面被大白馬“友好地”噴了一臉唾沫星子的場景,又道,“那馬看著傲慢了些,卻也不像那麼兇殘。”
紀雲看這小鬼一臉不開竅完全抓不住重點,無奈地搖搖頭心想到底還是欠□□,索性順著這無聊話題繼續道:“那是因為這些年那野馬的倔脾氣多少收斂了下來。”
“嗯?”
“因為它主子更兇殘。”
“……”
紀雲看板車上顛顛的小鬼一臉無語,笑眯了眼又道:“你以後也是要學騎術的,哥幾個倒還好從小就要學這些也沒覺得怎麼辛苦,但你和我們不一樣,十歲的身子骨已經半成型了,半路出家就要做好吃苦的準備。”
白朮笑了笑,抱著膝蓋坐在顛簸的板車上,沒說話——能脫離那人吃人的地方,已是上天待她不薄,吃苦什麼的,還能有多難?
紀雲見白朮突然安靜下來,彷彿也猜到這孩子在想什麼,似乎也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只是繼續道:“雖然師父想擔待著你點兒,但是不學騎射終究還是有些不像話,以後出任務總不能讓你撒丫子跟在其他兄弟馬邊跑吧——別說一路跑下來要去掉你半條小命,就算是你願意,也會叫別的兄弟看不起。”
這些天紀雲三兩句就喜歡自稱“師父”,儘管白朮也不知道這拜師儀式什麼時候完成的——但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嘛,於是白朮只是在最初聽見這自稱時稍稍驚訝了一下,之後就相當沒有節操地隨他而去了。
這會兒,白朮聽紀雲這麼說還挺驚訝,都自稱師父了說著話卻像是甩手掌櫃似的,不由得轉過腦袋看著紀雲:“不是你教我那些個功夫麼?”
話還沒落腦門上就捱了一下。
“為師教你的自然是咱們獨有的精細功夫,入門功夫用不著我親自出馬,到時候自然有專門的騎射師父教。”
白朮伸腦袋看了看不遠處君長知的背影:“紀大哥,你說君大人親自馴服野馬王,豈不是也是騎射功夫了得?”
紀雲點點頭,又警告:“你別打他主意。”
白朮下意識反問:“為什麼啊?”
紀雲板起臉:“你果然在打他主意。”
哪有這樣套話的,差評。白朮頓了頓,不尷不尬地說:“……我就隨口問問。”
這回是話剛落,腦門上又捱了一下,打得“啪”地一聲響,板車上的小鬼捂著額頭髮出一聲痛呼,紀雲這才不急不慢道:“首先,咱們跟大理寺的向來不對盤,你跟大理寺卿親親熱熱學騎馬也不怕被人笑話;其次,你怎麼對君長知這麼感興趣,瞅著他的背影眼都泛綠光,乖徒兒,你好龍陽這口啊?”
“………………”
“沒事,跟為師說實話,為師不搞歧視,”紀雲一臉可恨到極點的深明大義,頓了頓又補充道,“再說這君長知是長得挺好看的,為師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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