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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聲唸佛,轉頭一看,那個被大家推舉為盟主的太嶽莊主早已不見,場中所留下的,只有武林七派的人。
武當凌風道長突然一聲長嘆道:“我們恐怕上了人家的當了。”
紫虛上人黯然點頭道:“老衲亦有同感,只因剛才群情激動,使老衲竟無機會對那赤地千里符風把真象先行問明,便行打了起來。”
其實,參與圍攻的人,何嘗都是莽漢?此刻經紫虛上人一語道破,也覺事有可疑。
穆天虹既柬邀各派對付赤地千里,何以自己不動手?這次結盟對付赤地千里,無非是暫時的結合,何以竟趨機愚弄各派掌門人,簽署盟旗?
如今打鬥結束,何以他夫婦忽然不見?既任主持全域性的主盟人,對事情的善後自應有一番交待才對!
凡此種種都很可疑,一指飛俠葛千仞聽完紫虛與凌風一番話後,目注峨嵋羅浮子,極其沉痛地道:“武林七派,多少年來步驟齊一,但自今晚起點蒼派獨行其是,再不參與這宗不問青紅皂白的瘋狗般行為。”
羅浮子冷冷地介面道:“葛兄何以突發此言。”
一指飛俠冷笑道:“武林七派一而再,再而三地進行莽撞的群打行為,哪還有一絲堂堂武林大派的風度?即令是黑道中人也不致如此不問情由呀?”
羅浮子哈哈大笑道:“如此說來,你是同情那魔頭師徒羅?”
葛千仞冷冷地道:“是與不是,你管不著,點蒼派自有點蒼派的主張。”
話落縱身躍去。
紫虛、凌風也為此事探深自責,見葛千仞發怒走去,也默默無言地雙雙聯袂馳下山麓。
從此,武林七大門派,各行其是,再沒有象過去那般合作無間了。
再說武繼光隨同赤地千里符風奔跑了足有十餘里路,方才把腳步停下,在一處墳堆上坐下下來。
繼光喘息著抹去額上的汗珠,轉頭問道:“老前輩,你可曾受傷?”
赤地千里仰天長笑道:“這點微傷,我還挺得住,只是這群東西不分青紅皂白,著實可笑又可恨。”
其實,他此刻已感到真元大損,肩膊上被一指飛俠葛千仞點中的地方也在隱隱作痛。
繼光暗中把真氣運轉,也覺損耗甚多,急須調息恢復,於是又問道:“你這次可曾找到—點線索?”
“老夫早就疑心有人暗中搗鬼,只是一時拿不準是誰,經過打聽,覺得這太嶽莊主穆天虹,外行仁義,實際內藏奸詐,行為著實可疑,此次忽然柬邀各派共同對付你我,雖不知其用心何在,但由此推測以往種種,便更覺可疑了。不料這般自鳴清高的正派人士,竟是如此不講理,著實令人可恨!”
繼光忽然想起一事,突然問道:“你是地靈教的?”
赤地千里符風陡地如遭電殛般,全身一震,黯然搖了搖頭。
繼光突然大感詫異地喊道:“你不是地靈門的?那麼武功何以完全一樣,你不用騙我啦,我知道你是誰了。”
符風陡地一聲長嘆道:“非是愚兄不承認師門,而是愚兄不肖,已經見棄師門了,唉!
往事如煙,不說也罷。”
繼光只覺一剎那間,這個江湖聞名色變的老魔,竟象另換了一個人一般,神色之間,沮喪已極,不由一種同情之心油然而生,極其激動地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須你痛悔以往過失,不再殺人,仍不失為血性男兒,屆時我懇將本門教主職務讓與你。”
符風猛然雙目睜開,緊盯著他,看了半晌,方才點頭,慨然一聲長嘆,喃喃自語道:
“祖師有靈,使地靈門絕學得傳,符某死亦瞑目矣!”
繼光原是一個極富感情的人,見他如此眷戀師門,愈覺同情,緩緩走上前去,極其懇切地道:“師兄因何觸怒先師,而致逐出門牆?又因何事,結怨江湖,而造下這許多殺孽呢,能否告知我這後進師弟一二?”
符風拍著身邊石塊,令他坐下道:“此事我本不願再和任何人談起,你既一再要我說,那就說給你聽吧!”
稍事沉思,又道:“當年愚兄投入師門時,深得先師器重,將一身武功傾囊相授,並決心將衣缽傳授,愚兄當時因感師恩,對武功更加用功習練。”
“那時師父雖著手創立地靈教,本門的人數並不多,和師父同處的,除了愚兄外,便只有一位師妹,也就是師父的親生女兒。我倆朝夕相處,情感日深。”
“唉!這也許是我命中的魔星吧!竟在一個月明之夜,做了那不可告人之事。不料,不久便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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