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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是先帝嫡女,自幼尊貴無比,受盡寵愛,從來不會把旁人的非議放在心上。聞言只是柳眉一挑,道:“旁人敢說什麼?”

“旁人會說,我倚仗您的權勢,欺辱徐家。”

南嘉長公主冷笑一聲:“欺辱?這樁婚事明明是他徐家高攀於你!”

——她還是對這樁婚事不滿。

皎皎心知肚明。她拉著南嘉長公主的手,輕輕晃了晃——她總是這樣,惹著南嘉長公主不快,便用這樣的方式撒嬌示弱。

“可是母親,如今婚事已成定局了,不是嗎?”

南嘉長公主瞪她一眼,“要不是你跑到宮中去……”說得她自己頭疼起來。

皎皎鬆開她的手,站到她身後,為她按著頭上穴位——她不知哪裡學的,時常為南嘉長公主按摩兩下,便紓解她的大半疼痛。

“算了算了。”南嘉長公主揮開她的手,“你不願意就算了!”

皎皎立刻在她面前蹲下,趴進她懷裡,“母親果然還是最疼我的!”

最後,府邸雖不曾另擇,但還是依著長公主的意思,將徐府左側的一處宅子買下,然後打通徐府,另建了瓊花院。而院中一眾下人,皆是從長公主府中挑選的。

只是不曾想到,新婚當夜,就在這新建的瓊花院中,如雲與一眾丫鬟婆子捧著玉如意,喜滋滋瞧著身穿喜服的徐空月拿起玉如意,挑起了皎皎頭上鸞鳳和鳴的喜帕。

喜帕之下,佳人如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可徐空月只瞧了一眼便默然收回視線,而後扔下一句“郡主早些歇息”,便轉頭出了瓊花院。

從此之後三年,都不曾踏入。

可皎皎從來不灰心,即便徐空月將冷淡疏離擺在了明面上,她仍是笑著,湊到他跟前。即便每每撞得頭破血流,她也只是笑著擦掉血漬,然後再迎上去。

她將滿心歡喜捧到徐空月面前,不求被回贈同樣的歡喜,可怎麼都沒想到,會被踐踏一地,再狠狠捅上一刀。

望著如今木雕泥塑似的皎皎,即便只是一個旁觀者,如雲依舊覺得心如刀絞。

她眨了眨眼睛,將滿心酸楚壓下,絞乾了帕子,遞到皎皎身前,輕聲道:“郡主,您擦擦臉。”如今長公主與定國公仍在牢中,作為長公主府中唯一的指望,她一定不能倒下。

皎皎又眨動了一下眼睫,目光緩緩落到如雲手上。

帕子雪白,乾淨無汙。

她接過帕子,認認真真洗了臉。

一番洗漱之後,如雲又道:“郡主,奴婢為您的膝蓋上藥。”她輕手輕腳將皎皎的褲腳挽到膝蓋以上,怕她疼痛難忍,又叮囑一聲:“要是奴婢手重了,郡主您就說一聲。”

皎皎的目光落到自己膝蓋上。一夜的時間,膝蓋那塊的皮肉已經烏青發紫,腫脹難看。儘管如雲上藥的手法很輕,還是難免疼痛。

只是對她而言,膝蓋上的痠麻疼痛算不上什麼,心頭的悲痛蒼涼最難消除。而且隨著時間流逝,悲傷哀痛更加難止。

一夜的靜默沉思已經讓她徹底明白,徐空月對她,從來沒有什麼情深似海,也沒有那些日久生情。他對自己,只有處心積慮,費盡心機,以及深惡厭絕。

成婚三年,他從未踏進過瓊花院,為何偏在昨日破了例?不過是他暗度陳倉之計。可笑自己沉迷在他的虛情假意之中,為他刻意的溫柔沾沾自喜,還以為是自己三年來的努力終究打動了他冰涼的心。

原來他所有的溫柔都不過是一場騙局。

皎皎狠狠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已將所有的懊悔恨意掩藏。如今母親與父親還在天牢,她沒有時間為了一點兒女私情傷春悲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上過藥之後,如雲又服侍著她梳妝、換衣裳。之後,皎皎馬不停蹄,直奔太傅府邸。

昨日在政和殿前跪了幾個時辰,雖然用熱水熱敷,又上了藥,但今日下馬車時,皎皎還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如雲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扶。皎皎卻避開了她的手,扶著馬車站穩,然後等著車伕前去敲門。

可門一開啟,太傅府的下人瞧見有郡主印記的馬車,便又迅速關上了門。

車伕也是從長公主府出來的,還從未見過這等世態炎涼,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無措的望了過來。

皎皎倒是沒什麼意外神色,人情冷暖,她以前沒見過,卻不是一無所知。可一想到仍在獄中的母親與父親,淚水頓時翻湧出來。

可當著如雲與車伕的面,她不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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