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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傳來馬蹄的聲音,鐮首一聽就知道只有兩匹。
雖是如此,營地上眾人還是馬上警覺戒備起來,瞧向蹄聲的方位。有的人已經拿起了弓箭。
蹄聲之間忽然夾雜了一陣古怪的哨音。
“是班坦加。”其中一個男人笑著呼喊。眾人隨即放鬆了下來。
班坦加身體裡流的是西部異族的血。據他自己說,他三歲已經懂得騎馬了——當然人們都認為那是吹牛。身穿鮮豔而古怪服裝的他騎著一匹快馬,另外再牽著無人策騎的一匹,不消一會兒就馳到了營地中央。
奇怪的是,那匹沒有人騎的馬反而顯得更疲倦。鐮首看見,在馬鞍旁掛著一個四、五尺的長布包。
“不用這樣子趕夜路吧?”鐮首替班坦加牽著馬韁,掃撫馬兒的鬃毛。“我說過會等你明天回來才出發,要是馬兒踏錯了步那可多危險。”
班坦加喘著氣躍下馬鞍。“我找到了一件好東西,心急要帶來給五爺看看。”他回頭又朝夥伴們說。“你們來幫幫忙,我一個人扛有些吃力。”
兩人上前協助班坦加,把那個布包從馬鞍卸下來。那兩人瞪著互看了一眼,想不到這麼一個小布包,竟然會這麼沉重。
班坦加把布包豎在地上,地面發出了沉沉的聲音。包口的繩子給解開來,布帛褪下,露出一根顏色暗啞的短杖。
沒有任何變化或裝飾,就只是一根簡單的圓柱體。對普通人來說可能太粗了一點,可是對鐮首的手掌而言,那粗細相當於尋常的刀柄。豎在地上時,高度僅僅超過鐮首的肚臍。
“這是什麼東西嘛……”眾人間有這樣的批評。
鐮首把短杖握在手上,一提起就聳聳雙眉。
即使是同樣體積的精鋼,也不可能這麼重。鐮首雙手拿起它,移近火堆照著看,只見杖上有自然分佈的細紋。
“這是什麼材料?……”鐮首撫摸著杖身。觸感很堅硬,但並不冰冷,顯然不是金屬。
“我也不知道。”班坦加說。“我是在一間村莊的神廟裡看見它的。有的人說是木,有的人說是藤。聽說已經在那兒放了十幾代,誰也說不清從哪兒來。”
鐮首把短杖往地上一塊石頭敲下去。沒有怎麼使力,動作也很慢,但是石頭一碰上杖尖就裂成了五片。
鐮首指著其中一個拿斧頭的部下。那男人馬上會意,掄起斧頭就往杖身中央斫下去。沉沉的撞擊聲後,握斧的手因為抵不住反震而脫開,落在地上的斧刃崩掉了好一塊。
鐮首檢視杖身的碰擊處,連半絲花痕也沒有。
他又握著短杖的兩端,咬牙用盡力量把杖身彎折。短杖漸漸微彎拱起。鐮首一放鬆了手臂的力量,杖身又馬上恢復原本的筆直,展示出極強的韌度。
“五爺,怎麼樣?這東西還可以吧?”班坦加試探著問。“我花了好多銀子和唇舌,他們都不肯賣,於是我索性等天黑後,就摸到廟裡把它弄到手……那些村民現在還在追我呢……”
鐮首雙手握著杖的一端,在頭上揮轉了兩圈。可怕的破風聲,令這些大膽的漢子也禁不住後退幾步。
鐮首以微笑回答了班坦加的問題。然後他背向眾人,像著了迷般把玩這短杖,嘗試各種握把的方式。最後他面對著虛空,擺出了一個定如止水的架式。
在他的眼中,面前的空氣裡浮現出茅公雷握著棒子的身影。
聽見馬車的聲音,狄斌知道老大回來了。
狄斌揉了揉眼睛,放下手上那疊單據。“今晚就到這兒吧,剩下來的明天再算。”
周成德點點頭,仔細地拿紙張印幹了剛寫在賬簿上的那堆數字,合上賬簿的那厚硬的牛革封皮,把它交給狄六爺。
狄斌掏出藏在襟內暗袋的鑰匙,開啟賬房裡一個黑沉沉的大鐵箱,把賬簿和賬單都塞了進去。鐵箱的蓋子只開啟了少許,但燈火仍映照出箱子裡的物件,反射出金黃與銀白的光芒。
“六爺,我先回房。”周成德卑恭地說。狄斌頭也不回地揮揮手,然後小心地把箱子鎖上。
經過二樓的走廊時,狄斌發覺老大的房門縫隙透出淡淡的燈光。嫂嫂還沒有睡吧?狄斌不想打擾她,徑自步下階梯。
狄斌早就察覺,李蘭在移居首都後消瘦了,也比從前更少說話。畢竟對她來說,漂城一帶是出生的老家,突然搬到一個如此陌生的城市,確是很難習慣。狄斌已慣於客居異地,倒不易體會那種感受。
從後門進來的於潤生穿越廚房,略帶疲倦地坐到正廳的交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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