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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的石碑相當於兩人高。墓地四周又遍植了蒐購自各州各地的奇異花草,伴以各種形貌色澤的罕有奇石。墓園中央挖了一個養著鯉魚和靈龜的放生荷池。

墓園各處也都立著其他較小的墳墓,葬的是吳朝翼和其他犧牲的“大樹堂”部下。他們從前都只是散亂地下葬在漂城內外,如今集合在一起,狄斌一眼望過去,這才驀然想起:

——為“大樹堂”而死的人真不少……

當然,他早就知道這個事實。只是現在這許多墳墓排列在眼前,那視覺的衝擊也令他不禁動容。

田阿火的部下早就在兩座主墳前焚燒各種祭品。當狄斌到達時,那大鼎爐裡已經積了尺厚的灰燼,墓前也已備齊香燭與三牲果品。

狄斌首先站到龍拜的墓碑跟前。他沒有心情讀上面刻的那幾行歌頌的細字碑文,只是從田阿火手上默默接過三根指頭粗的燃香,雙手舉在額前,深深拜了三拜,再親手插進灰爐裡。

十年前,當他第一次回漂城拜祭二哥時,心情異常地激動。可他沒有哭。自從鐮首離開至今,他一次也沒有哭過。

如今再次站在龍拜和葛元升的墳前,狄斌的心很平靜。

——畢竟已經過了這麼久……大概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有變淡的時候……

他又在葛三哥的墓前依樣再拜,就沒有多留,頭也不回地登上了車子。

晚宴設在比當年“江湖樓”更豪華的新酒館“東逸樓”的頂層。當然,也是在安東大街上另一座屬於“大樹堂”的物業。

席上,田阿火提及了雷義的訊息。

“那落跑的臭差役,原來逃到了鄰州的淌水鎮。”田阿火咬牙切齒地說。“去年病死了。他的妻小又回了漂城來,我們才知道這訊息。”

“這麼短命?……”狄斌想起從前那個身材寬壯、指掌粗糙得像銼子的大漢,身體一向很好。大概是因為這麼多年來都害怕給清算報復,日久積鬱而得病吧?

“他的妻兒,給我送些錢。”狄斌呷一口酒後,毫無感情地說。“好好照顧他們。”

田阿火馬上就招來一名手下的幹部,把狄六爺的指示傳達下去。

知事阮琪玉在席上簡直像個穿戴得過分隆重的堂倌,不斷陪著笑替狄斌添酒。狄斌只問了他一些關於官府的事情,然後就完全不再理會他。阮琪玉幾次想開啟話匣都自討沒趣,只好轉而跟田阿火談話。

狄斌自顧在喝著酒,菜也沒有多吃。他聽到阮琪玉提及最近關西那頭有暴民結成亂匪,衝擊好幾個鎮縣的官府。狄斌當然也知道這件事——“大樹堂”在關西擁有十九個分堂和八十七個貨站——可沒有怎麼放在心。親眼看見過如狼似虎的朝廷官軍,他才不相信一群亂民能夠幹得出什麼。

狄斌忽然聽到了歌聲,從樓下傳來。

他伸出手,田阿火和阮琪玉馬上停止了談話。

狄斌繼續側耳細聽,很熟悉。

“快找那唱歌的上來……”

兩名護衛馬上奔下樓去。

不久後,他們帶著一個臉容清秀的年輕人上來。那青年手上捧著一個絃琴,露出惶恐的表情。他當然知道這些都是“大樹堂”的人,心裡害怕自己有什麼得罪了他們。

狄斌示意部下端一把椅子給他坐。他這才放心了一點,卻還是不敢坐上去。

“別怕。”狄斌臉容平和地跟他說。“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叫……呂添。”他坐下來了,可是聲音仍帶著微顫。

“雄爺爺是你什麼人?”

呂添的眼睛這時亮起來。“是我師父……幾年前去了。大爺,你認識我師父?”

“從前是鄰居。”狄斌微笑起來。一想到破石裡的那些窮日子,他心頭一陣溫暖。“剛才那曲子,唱一次給我聽。”他示意部下掏出一錠金子。

看見金子,呂添心裡既歡喜又緊張。“小的……沒有雄爺爺唱的那麼好……”

“不打緊,我只是想再聽一遍。”

“小的獻醜了。”呂添把絃琴放在地上,然後脫去鞋子,一隻趾頭按在琴絃上。

“這是什麼?”阮琪玉怪叫起來。

“你不懂就別他媽的插嘴!”狄斌的怒喝令阮琪玉僵住了,漲紅著臉不敢再出聲。

呂添也因這一喝唬住了。狄斌安慰他說:“來吧,唱得清楚就可以。”

呂添深吸了一口氣,又清了清喉嚨,然後十隻足趾開始彈撥起琴絃來,比一般人的手指還要靈巧。

他的歌聲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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