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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潤生看著部下把兩人扶回房間,心裡在想:要是白豆在就好了。這種事情他一向處理得最好……
於潤生在田陌間,與從岱鎮秘密前來為他主婚的龐文英並肩踱步。
揹負雙劍的沈兵辰站在數丈外。剛折損了兩名同門,沈兵辰卻仍然木無表情。
龐文英停了下來,以溫暖的眼神看著於潤生。
——燕天還畢生也沒有娶妻生子。
“龐爺,對不起。要是我知道左師哥跟童師哥新喪,就把這親事延後。”
“我們江湖中人,不用拘泥這些。”龐文英說。“潤生,恭喜你啦。”
於潤生點頭道謝。
“唉,暮城跟鋒兒……想不到……想不到‘屠房’竟有這樣的人物……以後除了兵辰,我能夠依靠的就只有你啦。”龐文英搭著於潤生的肩頭。“還有你的兄弟……對了,打死了鐵釘六爺的那個叫……鐮首是嗎?他好過來了沒有?”
“龐爺有心。他快要全好了。我這個五弟……”於潤生猶疑了一會。“……他可真是個怪物……”
“我找個大夫來再看看他吧。對付鐵爪這種人物,恐怕非要鐮首不可。”
於潤生點點頭。
“事情進行得如何?”
“全都像我的預想般順利。現在只等我的麼弟,把城裡精銳的腥冷兒大軍帶回來。”
“潤生,要小心。”龐文英凝重地說。“‘屠房’可能會出城來襲擊。我已失去了暮城和鋒兒。我不能再失去你。”
他回頭看著沈兵辰的身影,又說:“這一戰要是失敗了,我即使僥倖活命,也再沒有面目回總行了……”
“龐爺,不要擔心。”於潤生輕輕握著龐文英的手掌。龐文英感到的不單是主從之間的信賴,還有一種更親密的感覺。
“我們會成功的。”於潤生說著仰起頭。他那雙再度流漾異采的眼睛,凝視黑暗夜空中那些已經萎縮死亡了幾千萬年的遙遠星球。
新娘此刻仍在房裡等待他。然而他卻沉醉在權力的世界中。
“三個月後,我們把朱牙和‘八大屠刀手’的頭顱,掛在全漂城最高的旗杆上。”
後記
曾聽說哲學家第一個要解答的問題是:我們為什麼不自殺?這也就是在問:人生存有什麼意義?
我想:生存事實上並沒有什麼客觀的意義。有的只是種種主觀的意願:為了肉體的享樂;為了愛和被愛;為了完成某種事業或使命;為了權力和尊嚴;為了報恩或報仇……又或者,生存就是為了思考生存的意義。
一個人假若連自己生存的意義也還沒有想清楚,他便沒有資格去死。現實中絕大多數的自殺者,不過是以死來逃避一些原應以生命來解決的問題。
有人會認為,質疑人為何不自殺是一種危險的思想。我則認為不思不想才是最危險的事。
從構思《殺禪》開始,我的內心一直在掙扎,質疑這本小說是否真的具有我預想中的價值?會否被人誤解它真正想表達的東西?
《殺禪》其實是一本充滿矛盾的書。一方面我竭力以浪漫得近乎著迷的手法去描繪暴力與權力;但同時《殺禪》的主題卻是要質疑、批判以至否定這些東西。我至今不知道這樣寫對不對。
可是《殺禪》就像一隻囚禁在我心裡太久的猛獸,我只能夠憑直覺把它釋放出來。也許世界本來就是如此矛盾。我們渴求英雄,然而一個真正理想的世界是一個不需要英雄的世界。
《殺禪》是一個七卷完結的長篇,而在寫《殺禪》的過程中我仍在不斷反思它的意義和世界觀,因此寫得格外辛苦。
可是我想這還是值得的。我不想在人生中留下任何遺憾。
一部電影的對白說:“永遠”是一個令人畏懼的字眼。可是我認為世上真正有價值的東西都是永恆的(或至少是終身的)。例如回憶。例如真愛。
我深信小說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屬於永恆的東西。所以我珍視自己寫的每一本小說,因為我一生中只有一次機會把它寫出來。
喬靖夫
一九九七年三月三日
卷三 極惡地圖
前情提要
於潤生與其結義兄弟加盟“豐義隆”後積極擴張實力,並且暗中對“屠房”施以多方面打擊;“屠房”亦已察覺到這批神秘高手的出現,加緊偵查防範,漂城氣氛外弛內張……
齊楚不顧一切追求豔妓寧小語,引發安東大街激戰,鐮首與葛元升分別擊殺兩大“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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