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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要奪取權力,必先依附權力。在首都第一大幫會“豐義隆”支援下,他們成為挑戰漂城最強勢力“屠房”的尖兵。一場壯絕的閃電奇襲,一夜之間改寫了漂城的地下秩序。“屠房”化為歷史名詞。“大樹堂”的旗幟在黑道上飄揚。他們卻也付出慘痛的代價——狂暴的刀手葛元升在這一役中犧牲了。

胸懷野望的於潤生深刻了解:吃飽穿暖之後才是對強者的真正考驗。要參與更大的賭局,必先壓下更高昂的注碼……

第一章 大神咒

最遼闊的空間同時也是最狹小的囚籠。

鐮首策馬停駐在看不見盡頭的曠野上,心頭泛起這種無助的感覺。

挾著細砂的寒風彷彿冷得人骨髓凝固。半邊缺月升得很高,發光的邊緣銳利得像懸在頭頂的一把小刀。

藉著這稀微月光,鐮首僅僅能辨出西面遠處那模糊的稜線。那是曠野四周唯一指示出方向的東西。

鐮首想象:獨自走在這荒野是怎樣的感覺?看似永遠走不完的野地。風聲。酷熱的白天與冷徹的黑夜。是恐懼?還是絕望?沒有盡頭的地方就是世界盡頭。

可是鐮首並不孤獨。在他身後百步處有旺盛的營火,上面烘烤著分辨不出是何種動物的肉乾。圍坐在火堆前的三十個男人熱烈地談話:美食、酒與女人。在這片一無所有的空茫中,只有這三種東西是他們最懷念的。

鐮首從馬鞍上躍下來,輕輕撫摸被吹得蓬亂的馬鬃。他穿著一件染成銅鏽般淡青的寬鬆袍子,頭臉都包裹在漂白過的麻布巾裡,只有雙手與眼睛暴露在風中。

這身衣服是五天前停留那小鎮時,一位茶館老闆送他的。茶館賣的是一種加了羊奶、糖、姜和其他香料的茶——同行的“豐義隆”人馬都不喝,只有鐮首喝了四杯。

那老闆說:在西方遠處的國度裡,男人們都穿這種寬袍和頭巾。那兒的人們深信,天下大地都扛在一隻大海龜的甲殼上,而那海龜則由四頭大象扛著。

鐮首問:那四頭大象的腳底下又有什麼?

“問問別的吧!”那老闆笑著拍拍鐮首壯碩的肩膊。

此刻鐮首閉上眼睛細聽風聲。營火在下風處,男人們的談笑聲並沒有傳到這兒來。鐮首在享受這黑暗中孤獨的時刻,風在他耳畔唱著意義不明的歌。

一張張熟悉的臉孔隨同那歌曲浮現。白豆、老大、龍爺、小四,還有死去的葛老三。他記起他們一夥兒進入漂城的第一夜,六個餓壞了的大男人瑟縮街頭,分吃一塊熱薯……然後老大找到了藥鋪的工作,把他們帶到破石裡那座小屋去。小四高興得哭了,龍爺取笑他,兩個打了起來;有一回龍爺偷了白豆辛苦儲下來的錢,統統賠光在賭桌上,龍爺吃了白豆狠狠一記拳頭,右半邊臉腫得半天高;葛小哥偶爾從他幹活的飯館帶些好吃的東西回來,可是龍拜每次都問老三為什麼不順手偷瓶酒;老四有空就教鐮首寫字認字,他學得很認真,在門前的沙土地上練字,有時候卻畫出一些花朵飛鳥來……

“請你們跟我結義為兄弟,誓同生死。”於老大這樣說過。“請你們都把生命和前途交託在我於潤生手上。”

“人死了不是什麼都沒有了嗎?那為什麼有的東西又比活著更重要?”鐮首曾經這樣問狄斌。

“人生下來就想生存。這是沒有什麼原因的……活著就是想得到許多東西……”狄斌這樣說……但這是個答案嗎?那時候連白豆自己也不肯定。

鐮首胸腔裡有股澎湃的感覺,卻無法確定那感覺來自什麼。是想念兄弟們?是因為雙手沾過的血腥?是無數個解答不了的謎?

站在黑暗與空茫中,鐮首既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又深信自己正接近某種真理;他既自卑又驕傲。

天明時他們把帳篷拆下,繼續運鹽的旅程。四輛滿載私鹽的馬車上都插有金底黑字的“豐義隆”旗幟。

車隊的頭領叫馬光乾,坐在為首的馬車上呼呼抽著煙桿,一柄皮鞘殘舊的大砍刀平放在膝上。臉皮粗糙得彷彿颳得出鹽粒來。

鐮首的坐騎走到馬車旁,馬光乾把煙桿遞給他。辛辣的氣味進出喉嚨與鼻腔,鐮首從中找尋到那獨特的甘美。

“終於也學懂抽啦。”馬光乾咧嘴笑時露出焦黃的牙齒。自從第一代老闆韓東開山立道後不久他已加入“豐義隆”,被派到“噶拉穆分行”也有十二年了。他在噶拉穆的三個老婆十一個子女全都靠這鹽運吃飽。三兒子馬吉正坐在他身旁馭車。

這次旅程裡鐮首認識到“豐義隆”力量覆蓋之廣:從沿海的曬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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