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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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赤司的比賽了。

笠松驚訝的看著明明說要請假，卻還是在週日出現的人。

“因為攝影師說讓我下次再去。”

其實是因為狀態不好被要求調整。

“啊，是這樣啊，原來拍照不是藉口啊。”

黃瀨作為模特經常會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不能參加訓練，但是請這天假的時候笠松以為這是黃瀨的藉口，其實是想溜到京都去看比賽。不過沒想到黃瀨並沒有說謊。

“黃瀨你是不是不知道赤司今天有比賽？”

當初知道黑子是在誠凜的時候不是屁顛屁顛的跑過去了嗎？怎麼換了赤司就一點也不積極？

黃瀨僵了一□子，然後錯開笠松的視角，低著頭說道，

“我當然知道啊。”

——但是不敢去。

笠松越來越覺得不對了，難道赤司和黃瀨的關係不好嗎？

——不對啊，那個赤司的話應該沒可能啊。

看著黃瀨狀態也不太對的樣子，笠松猶豫幾番還是沒有追問下去。

所有的奇蹟的世代都在逃避去看這場比賽，因為他們害怕。

害怕在現場看到赤司臉上的笑容，那是從國三之後就沒能再因為他們而出現的，他們害怕這種笑容出現在洛山的赤司臉上。

那張推特上的照片再是刺眼不過了，黃瀨和綠間覺得是嘲諷，紫原覺得是拋棄，就連黑子和青峰，雖然他們現在還說不上來那種感覺的名字，但是很難受這一點是肯定的。

還有那次玲央發的稱呼「小徵」，明明才認識不就卻已經叫上了這麼親密的稱呼。

如果不是這一聲，他們也不會發現他們對赤司的稱呼總最親密的也無非是紫原的「赤仔」或者是黃瀨的「小赤司」而已。

從小到大至少三年的相熟，卻抵不過幾十天的相識。

所以他們不甘啊……

他們即想去看比賽但也不敢去看，於是就借隊裡的前輩和隊友來控制自己心中想去看比賽的念頭。

真的超想看到赤司高中的表現，但是卻更怕到時候發現自己只是個笑話。

***

雖然是週日，但是洛山高校的大門口卻堪比上課日子的熱鬧，各個學校的學生都有來的，還摻雜一些成年人，他們都是在期待一場不下於I.H.的比賽。

桃井廢了好一番力氣才找到比賽用的體育館，不過她發現自己來的不夠早，她甚至連大門都擠不進去。訓練用的體育館用作比賽，本就沒有多少空餘可供觀眾使用，唯一可用的二樓早就被洛山和立館的學生搶到了前排，剩下空擋大一點的門口也是被堵的水洩不通。

直至這個時候，人們似乎才恍然想起這其實是一場練習賽，而不是正式比賽。

還在桃井想盡辦法進去的時候，比賽已經開始了。

一上場就是洛山的首發五人，除了大家不太清楚的黛以外都是洛山最強的選手。

立館那邊顯然也是感覺到了不小的壓力，他們也派出了最強的陣容，也就是去年和洛山緊追不捨的那五人。

眾人歡呼了起來，一開場就是強強對決，他們更加期待接下來的比賽的。

“除了黛以外，所有人用最普通的方式打，不要用招數。至於黛，你應該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賽前的訓話，赤司的似乎有意把比賽打造成黛的個人秀。

黛點點頭，也沒應聲，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這是第一次展現自己訓練這麼久以來的成果，而且也是第一次作為穿著ACE球衣的首發上場，他感覺自己的雙手有些顫抖，但他盡力剋制著，他可不想丟臉。

赤司瞥了一眼他，順手抄起邊上小冰櫃裡準備的一瓶冰水扔到了到手裡。

“嘶——赤司你在做什麼啊！”

黛被這突如其來的冰涼嚇到了，他打了一個激靈，在感覺到之後他反射性的用手拍到了一旁，恰好又讓那瓶水回到了冰櫃裡。

“還不錯。”

赤司誇到，如果把那瓶水換成籃球，這的確是一次不錯的傳球，速度和角度都掌握的很好。

“……”

黛撇過臉，心中說著他是隊長不和他計較。

但是之後他發現了，微顫的雙手已經看不出顫抖了，或許還有一點，但是在賽場上他認為自己可以調整回來。

上場的時候，黛特地在經過赤司邊上的時候輕道了一聲“謝謝”，然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