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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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練在腦中結合黑子的資料分析了一下，不得不認同赤司說的的確沒錯，不過，

“你是不是太過依賴那個黑子了？他的能力的確是不錯，但是你往他身上投注了太多的精力了，紫原他們已經對他很不滿了。”

“依賴？”

赤司突然笑了起來，“不可否認黑子是我認定的隊伍的一部分，他會是聯絡隊伍的紐帶，但是我不會依賴任何人。黑子很有用，敦他們很快就會改觀。”

“紐帶不可能一直都沒有問題，你應該料得到。”

“……”

赤司收斂笑意，眼中的神情變得古怪起來，“無所謂。”

得到了赤司的回答的教練輕嘆口氣，然後原路返回，

“我知道了，隨你怎麼做吧，只要能保證帝光的勝利就可以了。監督和我都不會再有異議，虹村那邊目前還沒察覺到。”

教練走遠之後，赤司突然一手撐著邊上的扶手，眉間緊緊皺起。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勝利是一切。只要保證勝利就可以了。」

“我知道，閉嘴。”

——「為什麼要刻意去改變未來呢？按照原本的發展，他們才會變的更加強大不是嗎？」

“用不著你來管。”

——「不要忘了我們是同一個人，我是被母親大人注視的存在。我就是你想要的勝利。」

“閉嘴！！”

——「你在期待什麼？明明已經知道會怎樣還在期待嗎？快樂籃球什麼的如果不能勝利就沒有意義了。」

“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我等著你，徵十郎。你會需要我的，就和“未來”一樣，你會發現你只要有勝利就夠了。」

“……”

一樣的身形，一樣的容貌，但卻是截然不同的金眸，誰也看不到的紅髮少年帶著一抹笑容緩緩沉入意識的水底。

金眸閉上，卻不是緊閉，他在等待醒來的一刻。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雙重人格了，這是赤司心中衍生的另一個“赤司”，有著雙重人格的特點卻遠高出於此之上。

因為他們互相知道彼此的存在，並且在一定情況下可以得知對方的想法。這是多重人格絕對無法做到的。

『對勝利的執念的衍生物』

赤司很明白那是什麼，也明白那是不可能消失的存在。因為讓他消失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讓“赤司徵十郎”失敗一次。

然而，赤司徵十郎是絕對不可能失敗的。

離開了這個令他有些不悅的地方，赤司回到了帝光的休息室。

“『 』（空白）沒有敗北二字。嗤——這篇小說有點意思啊，不過沒輸過的這種人是不可能存在的吧。”

白色頭髮的國三模樣少年手中拿著一本最近銷量不錯的輕小說，邊走邊看，完全沒有注意行人。

“存在的。”

擦肩而過的一瞬間，赤司開口回答了少年不過是自言自語的問題。

“？！”

白髮少年忽的回頭，只看到一個紅髮的身影。

“怪人一個。”

白髮少年嘀咕著，手中的小說又翻過了一頁。

***

赤司回到休息室的時候，原先的學長們和教練都已經看不到人了，只有黑子等五人在。

“他們人呢？”

赤司隨口問了一句。

“隊長他從一個二軍那裡聽說了灰崎在遊戲廳，去找灰崎了。”

桃井在心中默默給灰崎點根蠟，“其他的學長都去吃午飯了。”

“那你們……”

“當然是等你啦，赤司。”

青峰從長凳上坐起來，然後在櫃子裡悉悉索索翻了好一會兒翻出一個便當盒。

其他人也陸續拿出自己的便當，不過紫原例外，他的便當如果自己拿著絕對早就在早上吃光了，於是一直都是赤司幫他保管。

“啊，”

赤司臉上有種恍然大悟，他輕笑起來，“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沒關係的。”

黑子走到赤司旁邊

“我只是履行承諾，才不是故意等你呢。”

綠間所說的承諾是幾個月前他們定下的要一起吃中飯的約定，大多時候是在學校食堂，但是遇到了外出比賽的話地點也就無所謂了。

“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