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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演出十分成功。
大約是因為有想見的人在臺下坐著，沈碎今天發揮得比以往排練時都要好。
臺下人看進眼中的是，身材纖細柔軟的青年挽著水袖在臺上旋轉，躍起，然後如曇花一現般退場。
上了妝的面容在衣袖翻飛間若隱若現，仿若天人之姿。
讓人不由得驚呼。
結束後演員一同上臺致意，沈碎站在臺上，看著臺下人頭攢動，東張西望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
二樓拐角處，一個坐著輪椅的身影悄悄離去。
回去的路上，宋桃還在嘰嘰喳喳給沈碎吹彩虹屁，吹到一半發現對方又開始盯著手機看，而且露出了那種滿含期待的笑。
“你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宋桃冷不丁開口問道。
“什麼？”
沈碎迷惑地抬頭看她。
宋桃擺了擺手，估計是她想多了，就這一副沒開竅的傻子樣，還是算了吧。
“待會小美組織了聚餐，人不多，你來嗎？”
“我有點事就不去了，你幫我和小美打個招呼吧。”
“嘖，就知道是這樣，算啦，那我先過去了，你一個人回家沒問題吧？”
“嗯，沒事的。”
而且，還有人在等著接他回去呢。
——
夜晚，寒氣加重，沈碎跑得急，等看到車時臉上都積了一層不正常的紅暈。
車門開啟，沈碎還沒來得及坐進去平復一下呼吸，就被一大束用淺藍色的雪梨紙和麻片包裹的白玫瑰撞了滿臉。
他驚喜不已。
“祝賀你演出成功。”
“掌聲有了，鮮花也不能少。”
凌卻把花束放進了沈碎的懷裡。
“謝謝您。”
沈碎手忙腳亂地捧著花束坐進車裡。
淡淡的香氣飄散在車內，沈碎動動鼻子嗅了嗅，像是某種小動物，十分可愛。
“餓了沒有，待會帶你去吃夜宵。”
“好。”沈碎乖巧地靠在椅背上。
“要叫唐助理進來嗎？”
沈碎往外張望，他剛才看到唐絕站在車邊上，外頭還怪冷的。
“不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凌卻伸手撥了撥白玫瑰純潔柔軟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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