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香氣燻得宇萱眼睛霧濛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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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出去啊？”宇萱聽見宇非收拾東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帶你去圖書館看書。”

“好”宇萱答應著但又感覺胸悶的慌，說不上的難受。

“等會兒，你臉色怎麼煞白煞白的。”

宇萱：“白嗎？”

宇非把自己的額頭捱了挨妹妹的額頭：“發著燒呢，難受嗎？”

“就胸悶。”宇萱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是有點燙。

“走吧，看醫生去。”“打針嗎？”

“咱爭取不打，讓醫生開點藥回家吃。”“恩。”

“多穿點衣服，帶好帽子”宇萱聽話的帶帽子，圍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在去醫院的路上，宇萱感覺頭暈胸悶乏力，感覺站不穩“哥”。“怎麼了？更難受了？”宇非把手從衣兜裡拿出來，把捂熱乎的手覆上妹妹的額頭。

“燒的更厲害了。”宇非馬上蹲下身子，弓起背。

“哥哥揹你，馬上就到了。”妹趴在哥背上，宇非走路一晃一晃，宇萱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宇萱醒來時，看見自己的手背已經輸著液，爸媽正坐在病床邊看著她。哥正好拎著塑膠袋進來，額頭冒著汗，呼吸有點喘，顯然是跑了不少的路。

看著紅豆粥，宇萱心疼地用袖子擦了擦哥額頭上的汗。宇非哄著妹妹：“來，聽話，把粥喝了吧，輸液嘴巴是苦的…。”宇萱撒嬌：“我不想喝。”宇非繼續哄著妹妹：“聽話，生病吃點東西就有力氣，你輸著液，不方便自己吃，來，讓哥餵你。”宇非拿出小匙，舀了一勺，低頭吹了吹，一口一口喂。

粥熱騰騰地散發著香氣，燻得宇萱眼睛霧濛濛。

“爸媽，我陪著妹妹，你們先回家吧。”

“哥，你也回去吧，別讓我感冒傳染給你。”

“怎麼會呢。沒事，哥抵抗力強。”

兄妹對話以及情意綿綿讓爸媽看得一愣一愣的，那一刻感覺有點愧疚。整天為生計奔波，得過且過，隨孩子怎麼樣。做哥的怎麼對妹這麼好，哎這爸媽當的，還不如這兩個孩子。

“這瓶就輸完了？”宇非詫異“怎麼開得這麼快？”宇萱焦急：“想早點回家。”護士換瓶時，有點不滿：“開快了對心臟有負擔。”護士跟宇非再三交代，“不舒服要說，這不是開玩笑的。”

宇非：“那就調慢點吧。不急著回家。”

輸液效果立竿見影，宇萱覺得好多了。宇非說：“輸液還有兩瓶，我來做蝴蝶標本吧。”宇非坐在床邊，把口袋裡的一本書放在床頭櫃上，將蝴蝶從書裡小心翼翼地取出，捏住蝴蝶胸部，用鑷子將翅膀小心分開，將翅膀活動一下……。宇萱用無比崇拜的眼神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