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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似乎意味著你們不必再多忍受我一分鐘。
莫娜特別贊成和他們一同回去,但是出於一些違反常理的原因,我堅持主張我們再居留一段時間。為了這個我們激烈地爭論起來,但沒有達成一致意見。
“讓這個問題見鬼去吧!”克倫斯基說:“既然我們在這裡,在走之前你能給我們看些什麼?”
我果斷地回答:“米納萊斯卡湖。”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說,這句話從我嘴裡冒出來,但是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因為我又想看看瓦格奈斯維爾。
“每一次我靠近這地方——瓦格奈斯維爾,就感覺好像願意在這兒定居。我不知道這地方有什麼,但它吸引我。”
“你永遠不會在南方定居。”克倫斯基說:“你是天生的紐約人。聽著,你為什麼不停止在窮鄉僻壤遊蕩,去出國?難道你不知道嗎?適合你的地方是法國。”
莫娜特別熱切地贊同。
“你是唯一對他講真心話的人。”她說。
“如果是我,就選擇俄國,但我沒有遊逛的癮。我沒發現紐約有多麼不好,你相信嗎?”然後用他特有的語氣接著說:“一旦我開了業,我將資助你倆去歐洲。
我是認真的。我已多次有這個想法了。在這兒你越來越變得死氣沉沉。你不屬於這個地方,你倆都不屬於。這幾太小,太微不足道。這兒太他媽的無聊,就是這樣,對於你,米勒先生,不要再為雜誌寫那些該死的東西。你聽著嗎?你本來不是寫那些玩藝兒的,你天生是寫作的料。寫一本書吧,你為什麼不寫書?你絕對能做好這件事情的……“
第二天我們去瓦格奈斯維爾和米納萊斯卡湖。兩個地方都沒給他們留下什麼印象。
“可笑。”當我們回來時我說:“你找不出像我這樣的想讓自己的餘生在這樣的地方度過的人。像瓦格奈斯維爾這樣的地方,我的意思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地方好像那麼迷人?”
“你不屬於這兒。事情就是這樣。”
“我不,噢?”我屬於哪裡?我們心自問。法國?也許是,也許不是。四千萬法國人一口吞下去是太多了。如果讓我選擇,我更喜歡西班牙。直覺上我喜歡西班牙人,就像我喜歡俄國人一樣。
某種程度上這次談話又讓我考慮起經濟問題。這總是惡夢。一個星期後我發現自己懷疑我們最好根本不回紐約這個主意是錯的。
不管怎樣,第二天我又改了主意。我們陪克倫斯基和他的妻子來到鎮子邊,在那裡他們很快搭上了一輛車,我們站在那兒揮手告別,然後我轉向莫娜,親切、沙啞地嘟噥著:“他是個好人,那個克倫斯基。”
“你最好的朋友。”她像電似的快速地說道。
用從克倫斯基那裡得來的五十元錢,我們付清了一些欠帳,相信克倫斯基在回到紐約後能再寄給我們更多的錢。我們又試著在這方面努力一下。憑藉著強烈願望的力量,我成功地寫完又一個故事。我努力開始寫另一個,但毫無希望,我頭腦裡沒有一點兒東西。所以我換成給所有的人寫信,包括那位曾經讓我做他助手的編輯,我也找了奧瑪拉,但是發現他如此沮喪,以致我沒有心情跟他提錢的事。
毫無疑問,南方讓我們抑鬱。房東和他的妻子盡一切力量讓我們感到舒適,羅林先生也同樣盡力來鼓勵我們。他們中沒有一個人向我們提起一句我們欠他們錢的事。馬歇爾呢,他去西弗吉尼亞的旅行越來越頻繁,時間也越來越延長。除此以外,我們只是不願向他借錢。
酷熱,像我已說過的那樣,對我低落計程車氣有很大的影響。世上有一種熱能使人溫暖,充滿活力,還有另一種熱能使人衰弱,耗竭人的力量、勇氣,甚至是一個人活下去的願望。我猜想我們的血太濃了。當地人普遍的冷漠只能增強我們的漠然。
這就像真空狀態下的睡眠症。這兒沒人聽說過藝術這個詞,它不在這些人的詞彙中。
我有種感覺,那就是切諾基人比這些可憐的傢伙創造出更多的藝術。人們看不見印第安人在這片畢竟屬於他們的土地上的存在。人們能感覺得到黑人強大的不可抗拒的出現,一種沉重的、擾亂人心的存在。
被當地人稱作“焦油腳跟”的人肯定不是黑人的情人。事實上他們什麼也不是。
如同我說的,這是個真空,一個酷熱、鬱悶的真空,如果你能想象得出這樣的東西的話。
有時我渴望在僻靜的街上走來走去。現在走在這條街上也沒了樂趣。眼前出現路兩旁的百貨店,但裡面除了失望和孤獨,一無所有。四周的美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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