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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說:“我們想不通的,興許你能想通,走了。”
說著,玉藻雲轉身,離開了驅魔司廢墟。
眾人面面相覷,莫日根問:“最後一刻怎麼了?”
就在袁昆施展那逆天法術的一刻,所有人都被時光強行禁錮了,莫日根盯著天頂,無法轉頭,陸許、裘永思等人則全神貫注,注意力都在祭壇中央的鴻俊身上,未曾有人看見颶風中所發生的事。
“有人打破了因果。”李景瓏喃喃道,“救了咱們與兩位妖王。”
“是誰?”莫日根皺眉道。
李景瓏道:“是誰不重要,關鍵是……我想……我明白了!就像莊周夢蝶術……我回到過去,第一次改變了六器的因果,這是第二次……得將那個節點找出來!”
“成功了麼?”阿泰有點茫然地說,“反正咱們都活下來了。”
“不。”李景瓏說,“咱們並沒有真正地活下來,現在咱們正置身於一個‘可能’裡,須得將它徹底決定,才能成為必然!”
裘永思道:“沒有徹底決定的話會如何?”
“我不知道。”李景瓏攤手,說,“也許咱們仍然會死。”
“等等……”就連莫日根腦子也開始不夠用了,說,“你們在說什麼?”
阿泰說:“我從玉藻雲出現開始,就聽不懂他們的話了。”
最初的四名驅魔師心計都是一等一的,但到得這時候,李景瓏與裘永思的智慧終於產生更高一籌的區別。但這一次李景瓏沒有故作神秘,畢竟事關重大。他取過一根樹枝,在泥土上畫了個圈,寫下“六器”。
“袁昆曾經在咱們身上改變過一次宿命。”李景瓏解釋道,“他透過鴻俊帶來心燈並授予我,令不動明王無法再將六器集中到我一人身上……”
莫日根在旁坐下,說:“這你說過。袁昆先是更動了命運,最後再用莊周夢蝶術,將你送回過去。”
裘永思沉吟道:“這個過程,咱們曾經也討論過,只更動‘過程’是不行的,還需在改變了一連串的宿命後,再回到最開始,奠定這一路線。”
“因果因果。”李景瓏道,“除了因,還有果。”他朝阿泰解釋:“你可以將它想象為,每個人的宿命都是一本已寫好的書,要更動,便須選擇其中的一段,予以改寫,寫完以後,還得翻到最前面去,蓋下一個印章。袁昆授予我心燈的過程,就是改寫的本身,而以莊周夢蝶令我回到過去,奠定這一宿命的開啟,便是這個……”說著,他做了個“蓋戳”的手勢:“就是蓋印的動作。”
阿泰大致聽懂了,說:“可這與現在,又有什麼關係?”
“第一次對宿命的更動已完成。”李景瓏說,“袁昆透過第一次更動,分散了六器,這也就導致了鴻俊依舊活著,同時削弱了驅魔司的力量。現在,他要趁機全滅咱們,而有人在這過程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發起了第二次的更動。目的是讓咱們活下來,戰勝袁昆與青雄。而現在,咱們就在這第二次的更動裡。”
“所以,現在得找到那個‘印章’。”裘永思說,“也即我們說的‘節點’才能將已更動的因果徹底奠定下來。就像鴻俊活下來,與魔種分離的節點乃是景瓏當初在不動明王跟前請求六器的分離,現在咱們全身而退,同樣有一個事件的節點。”
莫日根與阿泰大致聽懂了,莫日根說:“我覺得,得問那個更動的人。究竟是誰?”
李景瓏搖頭道:“若能告訴咱們,玉藻雲勢必就說了。不說,一定有它的理由。”
裘永思道:“我倒是覺得,從它的眼神裡推測,興許它也未曾想明白。”
李景瓏喃喃道:“那不打緊,昨夜我們已經與玉藻雲解釋過了,它必須有所隱瞞,才能騙過洞察未來的袁昆。”
阿泰道:“但哪怕你找到了過去的節點,又要怎麼回到那個時間點去蓋戳呢?”
“嗯……”李景瓏喃喃道,“是啊……只有袁昆能讓我們從夢中回到過去,這取決於他。”
裘永思突然說:“景瓏,還記得麼?你回到的過去,並非真正的過去。”
“那只是一個夢。”李景瓏認真道,“這個夢影響不了別人。”
這個問題驅魔師們也不止一次討論過,袁昆的莊周夢蝶術,並非真正地改動了整個世界的時間線,而只是讓李景瓏回到了許多年前的自己身上。夢醒時,鴻俊的父母仍然死了,從某個意義上來說,他並沒有改變已發生的過去。
與其說是“更改”,更不如說是“奠定”,袁昆已經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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