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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發呆了片刻,看著自己的右手道:“和我的二級星陣全部威力差不多了啊。”
程晉州用手將耳朵一壓一鬆的減壓,對呂續的話也不接茬。星術士要想爆發出這種威力,至少得50個星力以上的消耗,就算是二級星術士,每天也用不了幾次。星術士的強悍更像是特種部隊,不能當作正規的野戰部隊使用。
曹豐雖然不似呂續那般毫無顧忌之人,可對於殺人實則也無什麼感覺,或許在星術士們眼中,隨便滅掉幾個人也是理所應當的。
兩岸的火光如同年節間的火炬,程晉州也不想去確認趙權負是否死掉,乾脆的道:“我們先回去吧。”
輕易的殺死了一個人,或許還是自己的情敵,程晉州有種怪怪的感覺。
好在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人總是有很強的適應力,19世紀的男人們會為了女人而互相殘殺,21世紀的女人們會為了男人而互相殘殺。程晉州安慰自己:這個時代,有些事情總是避免不了的。
……
在大夏朝上層,趙權負的死激起了些微的波瀾。
就像是某些先生們描述的那樣,南陵郡王在皇室的眼中,多少是有些價值的,其抗議自然也就顯出了價值。
不過,關注並不能解決問題,刑部的負責人甚至將此事與當日禮院門前的血案聯絡在了一起,說法也令人信服:前者有人想襲殺趙權負未果,鄉試後再次刺殺。
至於爆炸物的威勢,就算有人想到星術士,也會閉口不言。而且星術士協會也證明,石橋的爆炸不是由星陣造成。
程晉州自覺算無遺漏,絕不會給人留下把柄——兩名星術士是不會幫趙權負說話的,他甚至有足夠多的理由讓二人幫自己說話,加之自己沒有星陣,他覺得都不會將懷疑攬到身上。
他唯一不知道的是,當時趙權負想要殺死程晉州,呂安平也是知道的。
殺人未果反被殺,是最自然的推論。
看到趙權負死亡的慘狀,呂安平再見到程晉州的時候,竟然會表現出畏懼的神色。
當然,這個時候在弘文館,很多人面對程晉州,都會表現出不自然的畏懼神色。
二星術士只能說受到禮遇,但始終跟在程晉州身邊的兩名星術士,則讓無數人感到不適應。能在弘文館上學的孩子,誰不是大富大貴的出身,但就是皇室子弟,誰曾見過自己的父輩,身邊跟兩個星術士護衛的。
就算是皇室所謂的御用星術士,平日裡最多也就是有人會留在皇宮裡罷了,除非皇帝出行,否則連星術士的面都可能見不到。姜璜四級星術士更是不用說,他自己的研究都忙不完,除非軍國大事,要麼根本不會出現。
程晉州到弘文館來報道,是因為參加省市之前,秀才們仍需要一次資格審查,若是不透過弘文館和相關人等,今年的秀才很可能要在三年後方能參加考試,所以他是規規矩矩的來館內上課。
另一方面,則是沈聰的炫耀心理。
當兩名正牌子的星術士出現在程晉州身邊,沈聰立刻開始讚歎自己的選擇正確,就算程晉州不提弘文館,他也要拉著小程同學來這裡溜一圈。就好像自家買的京巴一夜之間變成了藏獒,若是不在小區裡走上半個月,趁機擴大自己在街坊鄰居中的印象裡,那藏獒的價值就一點都提現不出來了。
鄉試並未打斷弘文館的節奏,在這裡學習的先生中,以皇子皇孫,王子王孫等等居多——以皇室數百年積累下來的生育繁殖能力來推算,小小的弘文館也僅僅只能接納其中的近親直系,而這些人,即便要參加科舉考試,也是以會試為主,作為測試和炫耀的存在,大多數人就是苦熬時間,只等著從老師那裡混到一個好的評語,就回家繼承爵位,繼續禍害小姑娘、小夥子。
假如沒有生員之間巨大的攀比心態,程晉州倒是頗喜歡弘文館的生活,如今坐在房間裡,卻連睡覺的心思都沒有。想當年,他在教室裡最喜歡的就是睡覺。
沈聰無奈的看著程晉州與曹豐在後排小聲討論著幾何的問題,自己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他可不是星術士,不想上課了,也得作出差不多的樣子。
不過在腦子裡,沈聰卻在不斷的思考如何將利益最大化。
如同大多數學生那樣,老夫子在臺上講什麼,大家都沒有心思去聽,等到下課的鐘聲響起,一窩蜂的都衝了出去。
程晉州也伸著懶腰站了起來。作為鑽研實務的星術士,曹豐的幾何也就相當於歐氏幾何的水準,在嚴謹性上還要再差一些,他隨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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