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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不能也不願。但另一方面,他又不想承認自己的懶散,因為沒有老爹的同意,他就不能參加院試,從而也就不能擁有獨立的空間。
13歲的秀才是會被看做成人,16歲的童生仍然沒有自立的資格。
獨立自由絕對是幸福生活的開端。如果說初來乍到,程晉州還能滿意大富之家的生活,如今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滿足了,就好像山裡的野豬到了農家,開始覺得每天能睡著吃飼料很爽,但漸漸的,總是要厭煩的。
人,總是會以現在為基礎,定出更高的目標。
想了想,程晉州摸著腦袋道:“爹,其實我現在學習詩書,主要想是在科舉上有所成績……”
“那更要背的爛熟。”程父終究是做過官的人,看出程晉州的小把戲。
程小博士笑的和厭食的兔子一樣,道:“我想將更多的時間用在星術上,至於科舉,就是想取一個秀才的功名罷了。”
“我到要卸任的時候,還是能蔭你一個秀才的。”程父脾氣尚算不錯。
按照大夏朝的規矩,官員三年一考,平平穩穩就是三考升一級,而以程家的勢力能力,程父要在致仕前掛上高階文官的銜,倒是不難的。
星術士考取秀才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後路,興許還有些炫耀的成分在裡邊,這些可都不是蔭來的功名所能提供的,更何況,等程允安成為高階文官,那得到什麼時候。
程晉州微微一聳肩道:“我想自己考一個功名。”
程父看待功名,要比劉斌還要熱切,內心中自然是想讓兒子自己考的,但他實際上是出於對學問的信任,而不是對功名本身的信任,故而仍舊搖頭道:“每個人是能參加許多次院試,可你要明白,每次鄉試,你都要參加童生試,浪費時間不說,幾次之後,還會沒了銳氣。故而必須要準備好,才去參加,你現在……”
他嘖嘖兩聲,還是說出來道:“差的太遠。”
從這裡也能看出程允安與劉斌的不同,後者其實是從風險的角度建議,程晉州應該考取一個功名,但程允安就有不同,或許在他看來,自己年富力強,根本不需要兒子考慮這些事情——就如大多數人一般,他不會去想自己意外身故,免冠去爵這種事情。
在運氣好的時候,程允安的想法是對的,運氣普通的時候他也是對的,只有運氣不好的時候,他是錯的,因此大多數時候,沒有風險意識的人都是正確的,只有倒黴時,他們會哀嘆禍不單行……
程晉州自然不能去和老爹討論風險控制,他早有準備的道:“那我背下三字經,就能參加院試嗎?”
這才是程大博士巴巴跑回來的主要目的。大夏朝既然講究門第,就更要講究出身清白,沒有老爹的簽字,他什麼考試都別想參加,更別說在紹南城,知府大人就是老大。
因此,哪怕是有作弊的準備,也要有機會參加考試才行。
程允安微微搖頭道:“三字經不夠。”
“那再加一部經傳?”程晉州不知道戒子可以錄入資料後,究竟能放入多少東西,兩部應當是頗為保險的。
“能解《諸略》,你就可以去參加童生試了。”程父擺手道:“今天就到這裡吧,不要好高騖遠,從背下《諸略》到能解,少說還要三四年,到時候,再略讀其他,就可以一併參加院試,考取秀才了。”
童生試是小試,由縣一級組織,要說作弊也是容易的緊,但它只等同於一種資格考試——參加院試考取秀才的資格,如此一來,沒有能力在院試作弊的同志們,也就沒有必要在童生試上作弊了,因為第二年又要重考。
程晉州也算是作弊達人出身,有了目標後立刻暗下決心:不把“小紙條”做到塞不下,我就不停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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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碾米坊
700兩銀子,相當於2萬美元以上的購買力,在一個月薪20美元的地區消費,花起來是相當爽快的。
侍硯和侍墨兩個人,拿著蓋了印章的買糧證,用百兩銀子為單位大肆購糧,那架勢,讓糧行恨不得將他們如大爺一般供起來。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他們只要看見印章,甭管它上面寫的究竟應該能買多少糧,糧鋪裡就敢可了勁的賣。
實際上,只要紅日莊的小子們繼續受賄,侍硯還不惜得去糧鋪買,二者差的價格是相當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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