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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也借人,反他掏錢。咱們就落個人情得了。這事,咱們也不能摻合,煤老闆這幫孫子,一有事,準不是什麼好事。”
晉聚財有些感慨地說道。幾十年地閱歷早已經心思磨得無比靈巧,未進的時候早已想好地退路。
說了半天,宋清彪倒還真沒聽明白是什麼事。可這事又不能多問,這才訕訕地轉了個話題,小心地說了句:“晉總,咱們那事……”
“你安生住著,這兩天就有迴音……你去吧。我一個人休息會……”晉聚財掐了煙,起身往外走,看樣還是想在溫泉熱水裡再愜意一會!
宋清彪有點失望地目送老闆走人了,自己悻悻地出去了……
通寶、省城、頓村好像都同時被一股看不見線牽著,而在同一時間,距省城近400公里的長平,好像也牽到了這條線的末端……
金華小區標號211一幢雙層別墅。長平朱前錦的家裡,正坐著趙宏偉和老闆朱前錦,讓趙宏偉奇怪的是,老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心血來潮,要問問煤礦地進展情況,而在此之前,趙宏偉已經彙報了無數遍,各種利弊早已說得清清楚楚。
不過老闆要問的話,這話就不得不重複了。當然,關鍵還是在運輸上,就聽趙宏偉解釋道:“……這兩年,咱們已經控股和參股了十七座煤礦,最高控股份額達到百分之八十五。最低參股額有百分之十六。能夠控制的產能為310萬噸,可以說我們民營已經是第一家了。今年冬季的合同量已經基本定型,大約有123萬噸左右。今年的整體利潤可以達到兩千五百萬左右!”
“咂!兩千五百萬,宏偉呀,這可有點低啊,以前咱們的兩座黑窯就能達到這個水平了,這兩年勉強吧,我們算是翻過身來了,可是處處抵押,處處借貸,把流動的、固定地,基本也折騰了個差不多了,幹得不錯,可我還是覺得咱們的現金少了,老輩人說著手裡有糧,心裡不慌呀?咱們現在,可是個巨無霸的空架子啊!”朱前錦有點擔心地說道。
“朱委員,股權呀?咱們現在的股權,價值至少四個億,比咱們兩年前的資產可翻了一番啊!……”趙宏偉聽得此言,倒覺得老闆有點擔心了。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呀?這次我到省裡,會了會省煤炭廳幾位老相識,可能後半年煤礦安全監管要下狠心,萬一限產、限量,煤礦生產跟不上,咱們再有股權也是白搭呀?我問你,物流、煤場經營這一塊你怎麼看?”朱前錦沉聲問了句。
這話,把趙宏偉難住了,兩年間煤場和物流的發展並不盡如人意,不見擴張反而有了萎縮之勢,思索了片刻說道:“朱委員,這個……這個確實是我的失誤,沿長平至鳳城一路興起了七個煤場,據我所知,有四個是鳳城本地人開地、有兩個是長平人開的,不過是走咱們的貨,還有一個是咱們的合作伙伴陳明凱開的,特別是鳳城這幾家,基本卡在了出省國道上,長平、澤州、陽明幾個縣的煤礦偷運出境的煤炭都在這裡中轉,咱們這兩年散貨量減少了三分之一,三刀和下面的一幫兄弟們和鳳城這片的幹了幾場,都沒討到便宜……這個!”
趙宏偉,彷彿深深地愧疚自己的行為。
“這個我聽三刀說了,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把這個釘子拔了,你能把散貨的銷量抬起來嗎?這樣說吧,按現在的價格,散貨和黑車拉運地利潤,是你正常合同煤地三到五倍,沿長平到鳳城一線,每年偷稅漏費的黑車佔總銷量地三分之一,要不每年煤礦多產的煤都那去了?他們能都吃嘍?……這批散貨如果控制在手裡,每年地利潤肯定也能達到兩千多萬!最關鍵的是,這些銷量都是現金。而現在,咱們最缺的就是這個。”朱前錦說道。
“嗯,差不多……現在最大的兩個發運基地,一個是鳳城人開的惠揚煤場,一個是陳明凱的鐵路集運貨場,兩家的利潤應該超過五千萬了。特別是惠揚,正卡在澤州、陽明和長平出省的國道上,又和煤焦管理站相近,每年的現金流量相當可觀,近一年來,我們透過好多手段想盤下這個煤場,但都沒成功,聽說這個王起柱,就是鳳城出名的地痞,手下連看場帶送車的要有四五百人,三刀和對方打過幾次交道,都吃虧了!董事長倒是個女的,據陳總說,先前當過天廈的經理,後來不知道怎麼就跟這群地痞混一塊了,我們想談談購買的事,連面都沒見著,好像此女還經營著個飲食公司,做生意很有一把手。”趙宏偉說道。
“膘養肥了,能開得刀了!”朱前錦很有意味地說了句。
“朱委員!”趙宏偉心下暗驚,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我聽說,這個周毓惠,就是這個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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