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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晚上,他提前潛入她的房裡,等到她深夜回來,上床休息了,他才摸出來,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就想鑽到被子裡與她共眠,誰知道她反應特別的好,哪怕困得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還是準確地一腳踢來,把他狠狠地踢到一邊去,接著擲來冷冷的警告:“滾!再過來,我立即咬舌自盡!”
結果,歐陽烈這位堂堂一國之君,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他寧願回到房裡再蹲一晚的牆角,也不想逼得她真的咬舌自盡。
這個女人反臉就像翻書一樣快,明明那天伏在他的懷裡,大哭了一場,利用完他的懷抱後,轉身又反臉了。
女兒還讓他加油,再給她添個弟妹呢,他連床都摸不上,哪還能再替女兒添弟妹?
第三天的早膳了。
明天,玉鈴蘭和夜千澤就要帶著大軍去攻打伏州,而歐陽烈這位東辰帝君也要回到他的軍隊中繼續他的御駕親征,可難得地與蘭兒比鄰而居,他卻連個啵兒都沒有打到,感覺太失敗了。
關心則亂所致吧。
他就是擔心蘭兒會咬舌自盡呀。
歐陽烈頂著黑眼圈坐在玉鈴蘭的對面,用著黑眼圈的大眼,死死地盯著玉鈴蘭看。
他想坐在玉鈴蘭的身邊,可玉鈴蘭的身邊坐著寶貝女兒以及電燈泡女婿。玉鈴蘭是故意的,讓女兒女婿坐在她的身邊,不讓歐陽烈有機會親近她。
寒初藍看看母親神清氣爽的,再看看父親頻頻地打呵欠,還兩眼盡是黑眼圈,就猜到老爹未能與母親親近,她苦笑地問著父親:“爹,你這兩天睡不好?”
“嗯。可能認床吧。”
淡冷地喝著粥的玉鈴蘭差點被粥嗆著。
認床?
明明就是守了一夜的牆角,聽她房裡的動靜,竟然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自己認床,這個男人撒謊的本事還是像當年那般高超。
他還擔心她的房裡會有其他男人嗎?連守了兩夜的牆角。
這一輩子,她只會有他這一個男人。
其他人,入不了她的眼,入得了眼,也入不得心。
寒初藍想說什麼,看看夜千澤,夜千澤回給她一記別太急的眼神,她微微地點頭,但還是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老爹。
明天,母親就要帶兵出征。
父親也要回到自己的軍隊中去,今天之後,一家人又等於各奔東西了,父親的渴望很簡單,就是能與母親親近親近。
她,難幫到父親的,就是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讓父親坐到母親的身邊,雖然無法擁母親入懷,無法給她製造弟妹,至少拉近了距離,對父親來說便等同望梅止渴。
在心底長嘆一聲,說不心疼這對有情人是假的。
歐陽烈立即挪坐到玉鈴蘭的身邊。
玉鈴蘭瞪了他一眼,繼續喝她的粥。
夜千澤碰碰寒初藍的手,寒初藍看向他,他朝屋外眨了眨眼,寒初藍明白過來,說了一句“我吃飽了。”然後就起身走開,夜千澤自然也跟著。
其他人明白夫妻倆的意思,也都紛紛說吃飽了。
屋裡只有歐陽烈與玉鈴蘭兩個人。
與夜千澤十指緊扣地走在迴廊下,寒初藍久久不語。
夜千澤也不說話。
走到迴廊的陣盡,寒初藍在廊下坐了下來,看著院中的蕭條,頓生起幾分的煩擾。
夜千澤挨著她而坐,坐下來,自動地擁住了她,問候過小小千澤是否聽話,又逗了小小千澤片刻,夜千澤才輕輕地說著:“藍兒,你爹孃的事情急不來的,你也別太擔心了。”
“我爹,我就是心疼他們。”
“你爹孃,不過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是歐陽烈與玉鈴蘭相處的獨特方式。
寒初藍不說話了。
遠處走來一位小將,正是史長治。
看到史長治後,寒初藍連忙退出夜千澤的懷抱,史長治卻一副見慣不怪的樣子。
史長治手裡拿著一封信,他走到兩人的面前,便把那封信遞給了夜千澤,恭敬地說道:“夜將軍,這是大曆國信使八百里特加急送來給你的信件。”
夜千澤閃了一下眸子,才接過了那封信。
當著史長治和寒初藍的面拆開了信,抽出信件來看,看完後,他淡淡地笑著,“大家的想法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寒初藍望著他。
夜千澤把信遞給她看。
寒初藍看完了信,又把信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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