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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的臉,寒初藍想揮開他的手,都揮不開,他的手沒有觸到她溫暖的肌膚,他都怕。那向來深不見底的黑眸裡,此刻除了關心之外,再無其他。認識他也有一年了吧,寒初藍還是第一次看透他的眼神。

只是他的眼底還有著明顯的黑眼圈,好像幾天幾夜沒有睡過似的。

“我沒事。”

知道他在害怕,寒初藍的語氣也和緩下來,想揮開他的動作變成了輕輕的扳,她溫和地拉下了元缺託著她臉頰的大手,仰視著元缺,與他對視著,溫聲說道:“元缺,我沒事。”

下一刻,元缺又一次把她整個人扯入他的懷裡,緊緊地摟抱著。他力度太大,寒初藍被他扯進懷裡,鼻子撞到他結實的胸肌,有痛感。

顧不得痛感,寒初藍不肯讓他摟抱,奮力地掙扎著。元缺在她的頭頂低低地乞求著:“寒初藍,讓我好好地抱抱你。我怕!”天不怕地不怕的元國舅,說出了“我怕”兩個字,可見剛才那一幕把他嚇得夠愴的。

給人的感覺一直高高在上,瀟灑自如的元缺,用著乞求的語氣,那般的卑微,聽得寒初藍長嘆一聲,終是停止了掙扎,卻不得不殘忍地提醒著元缺:“元缺,我是千澤的妻子,請你尊重我好嗎?”如果她還是未婚嫁的姑娘,元缺喜歡她,可以與夜千澤公平競爭,可她是別人之妻呀。

元缺摟著她的雙臂僵了僵,親了親她的發頂,雖萬分不捨,終是鬆開了她。

退出他的懷抱,寒初藍轉身就向馬車走去,元缺又緊張地拉住她的手腕,知道她是想去解救馬,彩月已經把馬救到了一旁去,暫時是不會再被火燒著。

“別去,危險。”

元缺低沉地說道。

扭頭,垂眸,寒初藍看向他拉著自己的手,再望向元缺,元缺定定地凝視著她,她則坦然地迎著他的凝視,無風無浪,無情無緒的,元缺終是澀澀地鬆開了拉住她的手。

抽回自己的手,站在原地,寒初藍望向了正在燃燒著的馬車,問著:“是你師父在馬車上安裝了炸藥。”剛才已經猜到結果,寒初藍的問話是肯定句,非疑問。

元缺恨恨地擠出話來:“除了他那個瘋子,誰還能這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你的車底裝炸藥!”

看他一眼,寒初藍想說你的師父真是個瘋子,捕捉到他那憤怒的樣子,她終是沒有再火上澆油。

“夫人,馬受傷了,馬車也被燒燬,咱們得重新買一輛馬車才能再趕路。”彩月檢查過馬的傷後,走過來看了一眼元缺後才對寒初藍說道。這個突然的情況,彩月初初也是被嚇了一跳,幸好沒有人員傷亡,她很快就鎮定下來。

扭頭,寒初藍也望了元缺一眼,元缺立即明白她看他一眼的意思,有點沒好氣地說道:“我只醫人,不醫畜生。”

寒初藍抿了抿唇,便走向那傷馬,看到馬的兩條後腿都被炸傷了,不算很重,但也有在流著血,短期內是無法走動的。怎麼說,馬都沒有死,她不捨得把傷馬留在這裡自生自滅的,環視四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也不知道該把傷馬託付給誰,兩道秀氣的眉便蹙了起來。

身邊似是有人走過。

她一定神,那抹白影已經蹲到馬的面前,伸手入懷,東摸西摸的,最後才決定用一瓶藥先幫馬止痛止血,嘴裡還在嘀咕著:“別讓人知道我堂堂國舅爺醫治一匹馬。”

寒初藍覺得好笑,“你嫌丟臉?馬也是一條生命,能救治自然要救治。”

元缺哼著:“我怕別人知道了,會嫉妒得把這馬宰了烤來吃掉!”

人都求不到他出手醫治,這馬好命,寒初藍不捨地蹙蹙眉,他就出手相救了。

寒初藍不說話了。

元缺幫馬處理好傷口了,寒初藍才說:“神醫不愧是神醫,連獸醫都兼著了。”

眯著眼睨著她,元缺似笑非笑地說著:“我怎麼聽著你話裡帶著諷刺。”

獸醫?

藥王谷裡也養著不少的動物,谷主煉藥的時候,不是拿人來試藥性,便是拿動物試藥性,他自然也會醫治動物。

“你覺得諷刺便是諷刺了。它不會死吧?”

“死了,正好,宰了,烤馬肉給你吃。”

寒初藍呶呶嘴,不應話。

“駕——”

前方傳來了趕車的聲音。

不久便有一輛馬車走到三人的面前,那輛馬車沒有敞篷,因為拉的是雙輪車,就像寒初藍最初用來送菜的馬車一般。

寒初藍大喜,連忙攔住那位看著像是老實的莊稼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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