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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說的,通常一名偵查員應該被允許接觸所有有關他接手的案子資料。”
“我說,到底是什麼事,帕沙?”
帕沙停頓了一下。“我認識你很久了,尤里。我一直敬重你佩服你。我們在一起同甘共苦了很多時候。”
路金真是心急如火,“你到底想不想告訴我是什麼事?”
很長的時間裡,帕沙的眼睛看上去要在路金的臉上尋索著什麼,然後他說道,“你當初是對的,說你不相信貝利亞。你當初的疑心也是對的,為什麼他會選上你。今晚我發現這當中的奧秘了。”
“我不明白。”
“你是一個好人,尤里·路金。而且是一個優秀的偵查員。可是,他們卻愚弄了你。”
“誰?”
“斯大林和貝利亞。”
路金莫名其妙地皺起了眉頭。
帕沙在他旁邊坐了下來。他轉過頭呆呆地望著一邊,然後才轉回頭來。
路金不由得打量著這個蒙古人的臉。他看見的是害怕表情。帕沙並不是故弄玄虛地要慢慢告訴他。他看起來真的是害怕了。當他遞過來檔案時,他的手竟在發抖。
“我要你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
“這是從史朗斯基的原始檔案裡抽出來的。”
“帕沙,你可真蠢。”
“先別教訓我,尤里。我們無法可想了。我們現在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我跑去檔案室偷了鑰匙去瞄了一下那原始檔案。我被一個走進來的工作人員看見了,但這已是在我得到了這兩頁檔案以後。”
“帕沙……”
“聽我說。要是我被抓起來,也不是什麼更糟的事。對我們兩人來說,事情再壞也已經壞不到哪裡去了。我們已經陷入了足夠深的麻煩漩渦裡了。我嘛,我是橫下一條心了。”
“帕沙,你現在是真的把自己置於危險當中了。”
“跟我目前的處境相比也壞不到哪裡去。”帕沙猶豫了一下。“尤里,這檔案裡的有些東西他們是故意不讓你看。裡面有更多的內容,不過你先好好看一下我給你的東西。”
帕沙站了起來,走到門口,輕輕地將門開啟。他朝路金轉過頭來,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的臉。
“我現在想讓你一個人呆一會兒。好好看一看,仔細讀一讀,尤里。過一會兒,我們再談。”
門合上了,帕沙走出去了。
路金開啟案卷。
這裡面只有一張照片和一頁舊得發脆變薄了的紙。
路金先看那照片。照片很舊都已經發黃了,它的周邊也已磨損了。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在對著鏡頭笑著。那男的長得很英俊,臉修颳得乾乾淨淨,那是一張五官陽剛如雕塑般的臉型,卻又有著雙溫柔善良的黑眼睛。那女的則是一頭金髮,十分美麗,高高的顴骨,那是張堅毅、果敢的臉。她坐在那男的膝蓋上,雙臂圍著他的頭頸。兩人模樣很是般配,他們看起來很幸福,而且顯得非常恩愛。
從這對夫婦的衣服款式來看,路金猜想這張照片是在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的時候拍攝的。
他翻過照片,看見右下角有一個藍印章,註明了拍照的照像館名字,是在馬克思大街上的一家像館。這對夫婦的容貌有幾分熟悉的影子,他猜想他們是史朗斯基的父母。但他又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以前在什麼地方他看到過他們的臉。他猜想他們可能是黨內著名人士。
他將照片放在一邊。
那張紙簡略地敘述了史朗斯基的家庭背景。他真正的家族姓是斯代弗諾維奇,他的父親是一名住在斯摩稜斯克的鄉村醫生。報告陳述奧格浦——克格勃的前身,受命拘捕他和他的家人,但原因是什麼卻沒寫。
照報告上講,這名醫生頑抗拒捕並且還試圖逃跑而被打死,他的妻子企圖協助他逃跑也被槍決,三個孩子被抓了起來並且被令槍斃。醫生和他妻子的死亡令是由約瑟夫;;;;;;斯大林親自簽發的。
這有點令人不解。如果史朗斯基是這三個孩子中的一個,他怎麼又活了下來呢?
又一次地,路金仔細地閱讀了這份檔案,這一資料從許多方面來看並沒什麼重要的。這場悲劇性的家庭變故只是使他更清楚地明瞭史朗斯基身上想要報仇的強烈動機,其他的就沒什麼意義了。裡面並沒什麼東西能對破案有真正幫助的,沒有東西能為他指點迷津。
裡面沒有史朗斯基會試圖在莫斯科聯絡的親友名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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