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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的錯誤,而去忽略那些似是而非的小錯。
這些東西從來沒有任何可以比較的共通之處……總有些東西無法比較。
“譬如苦難和罪。”他說。
似乎試圖教授與不通人類情緒的獸,何為‘正確’。
‘立夏。’
‘立夏。’
……
彷彿又被戳中了一些奇怪的點,祂們呼喚起那少年人類的名。一聲又一生。
立夏沒有理會,只沉浸在思考之中,他背影看起來有些單薄,只因為無法被任何人理解。
“這太奇怪了。”少年眼神曠無而孤寂,藍如雲上,像是正看向太空之外。
蝴蝶振起藍如光明的蝶翼,在他的眼前飛過,在風吹淨的鶴見川上,飛向平靜的水流。
少年的目光追逐著那些風景,一次又一次。
“太奇怪了。”
他幾乎痛苦,卻又……習以為常。
人類史、世界似乎總在被什麼毀滅著,在人類的自知或者不自知之間,有意或者無意的陰差陽錯之下。
被憐憫之獸燒卻,被人類自己的瘋狂,被時間。
‘放棄吧。’巴爾。
曾統治東方的君王發起嘆息,對唯一且僅有理想人類傾注憐憫和惡意。
‘這就是人類。’阿加雷斯。
‘瘋狂、貪婪。’瓦沙克。
‘自我毀滅。’薩米基納。
……
祂們按照1-72的序列逐句低語,在或高昂或粗啞的聲線裡拼湊出完整的誘惑。
就像是,在勸誘著――‘放棄’。
不要再愛著這個世界,不要再愛著人類,而是要去憎恨、去厭棄。
‘走吧。’帕爾。
‘走吧。’巴巴託斯。
‘不要看向四季。’因波斯。
‘不要看向大地。’貝列。
……我們走吧。
一起回去時間之外,那三千年與現今所重合的唯一至高領域,在素白的御座上相遇。
白髮金瞳的獸王,睜開祂冷銳的眼瞳,於休憩的間隙中醒來。
……立夏看到天空上橫貫整個星球的光環迸射比太陽還要明亮的威光。
各國的相關觀測中心在某個瞬間同時觀測到大氣層上的異狀,似乎在地球上方極近的方位,存在著人類肉眼和器械都無法看到的‘黑洞’。
逐漸開始吞噬,或將燒熔著一切。
“……嗯。”黑髮藍眼的少年向前一步,他走向鶴見川,“走吧。”
一如被魔神所哄騙的那樣,他沒有看向四季,也沒有看向大地。
那藍到淨澈的眼睛裡只垂映著鶴見川水,帶著河川所特有的冰涼溫度,波光粼粼,閃爍到明麗。
他拖著腳步,緩慢而持續的行走,踏過春櫻零落的群粉,以及暖而不燥的春光,在分揚的迷亂的光影下走向河流。
鶴見川水覆沒在少年人的腳踝。
‘……不要。’巴巴託斯。
‘不要走。’嘉波。
‘不要走。’瑪帕。
太空上逐漸暈染的光輪驟縮,泯滅,消融進星河……毫無波瀾。光帶安穩的存在著,似乎從未有過燒卻這一世界的動機。
一次又一次挽留,一次又一次無力。足觸纏繞著少年的四肢、腰腹,卻又散逸如霧,始終沒有造成任何阻礙。
祂們能看到所有未來,一切的未來裡他都不會有任何事,還像從前一樣眼神堅定的走在‘奪回人理’的路上。
獸只是因那絕不會存在的可能而探出足觸……或許,這叫做‘恐懼’,祂第一次意識到這一點,可似乎並不意外。
手機的震動適時傳來。
少年不太明顯的頓了一下,復而流暢繼續著之前的舉動,他弓下腰,捧起河水,淋在自己的頭髮上。
水珠順著髮梢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臉上,又沿著下頜墜下,立夏隨意在身上擦了擦手,把盤臥在肩窩處的足觸揪下來。
他拿出手機,是琴酒發來的新訊息。
[琴酒]:進展情況?
立夏對接上琴酒的腦回路,意識到是組織在對‘叛逃’這件事進行催促,他感到有些苦惱,可是該回復依舊還要回復。
[潘諾諾]:暫時沒什麼頭緒,找不到辭職理由。
[琴酒]:……
立夏感覺手機另一側的琴酒沒準正在心裡怒罵蠢貨,隨後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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